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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种破裂

番外篇2(上)美莱和美波

物种破裂 好大一坨狐狸 2297 2015-12-26 10:02:00

    等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在一个全是HelloKitty的餐厅里,就这么躺在地上,身边是洒了一地的白色药丸,以及三具已经僵硬发青的尸体。

  从身体里一阵一阵涌上来的影象和恶心感告诉我,这三具散发着浓浓恶臭的尸体其中有两具,正是“我”的爸妈。

  一阵悦耳的“叮铃铃”的声音传来,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店的大门没有关紧,风一下子灌了进来,摇响了门上悬挂着的粉色风铃。

  忍不住一皱眉:这店里实在有太多HelloKitty了,让人看着心烦。

  后脑部门突突地疼,一起来更是疼得我龇牙咧嘴的,用手一摸有钝钝的刺痛感,预计是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不小心撞到……

  大致回忆了一下这身体原本的经历,基础平淡得险些毫无亮点。

  之前的生活都是普普通通毫无波涛的。直到某个病毒发作,店里的生意开始一日不复一日之后,家里的气氛才开始有些小小的改变。

  这个身体的妈妈原来计划劝她爸爸关掉店肆躲避病毒,但爸爸并不妥一回事,认为XIZ和以前的禽流感啊非典啊之类的差不多,过一段时间就会自然平息的,没须要到关店这步这么严重。而妈妈只是稍微坚持了几天,鉴于究竟家里另有许多账单要付,同时视察了几天身边也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之后也就慢慢放弃了,默认了爸爸的想法和做法。

  但某一天,店里来了位奇怪的客人。他神色诡异地在店里走来走去,却不愿点任何工具。

  那天爸爸正好去送外卖去了,店里只有她和妈妈两小我私家——原来家里的生意是不包罗外卖服务的,但因为生意的不景气,最近不得不新增了外面服务。没想到刚增设了没多久,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

  两小我私家自然都很是畏惧,别说直白地赶那人走了,连上前搭话的勇气也没有。妈妈小心地掏脱手机想要通知爸爸快点回来,却正好被那个客人看见。

  只见那位客人直直冲上来,一把夺过了妈妈的手机,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妈妈立即尖叫一声然后条件反射一般一把将她护在了身后。

  此时的影象中,这个身体的主人因为太过畏惧所以闭上了眼睛,然而等了很久,照旧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忍不住有些畏惧地睁开眼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一幕,给这个身体的主人造成了莫大的攻击——那位客人正用一只手撕扯着自己的右侧脸颊和脖子上的皮肤,另一只手则死死扳着妈妈的嘴,然后把撕碎的血腥破烂的皮肤塞到妈妈嘴里,满满的,直接从喉管塞进去,也掉臂妈妈一阵又一阵的干呕。

  这个身体的主人第一反映是去拉那位被自己撕得不成人样的客人,想要解救出自己的妈妈。可因为局面给她的攻击力实在是太强,“呜恶……”还没来得及拉住,她便又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感受胃里一阵又一阵翻腾的难受,眼前也有些发黑。

  就在这时,爸爸回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第一反映是立即丢下手中的工具冲上来拉住那个不停往自己老婆嘴里塞着什么的男人。可等那个男人笑嘻嘻地一转头,爸爸立刻一脸骇然地松开他,往后大大地退却了几步。

  可那个男人动得比爸爸更快,一个欺身便蹿到爸爸身边,将手中又一团被撕下来的血块使劲塞到爸爸的嘴里。

  爸爸这才从惊吓中反映过来,立刻“呸呸”一口将被塞进嘴里的工具吐出来。看清是什么之后,反射般地恶心干呕了几下,然后暴怒地挥起拳头抡向眼前这个还在笑嘻嘻地撕扯着自己的皮肤的男人。

  然而那个男人突然从自己的上衣中掏出一把刀,发狠般地捅向爸爸的肚子。

  喷涌而出的血液就这么淋在那个失常男人的身上,也落在瞪大眼睛脸色苍白的“我”面前。

  那一天的回忆简直像是地狱——“我”刚想要去帮被卡住气管的妈妈顺气,另一边爸爸又被捅了肚子。还没等“我”来得及反映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失常的男人已经带着一贯的诡异笑容直直朝“我”走来……

  影象中最后的片段是,“我”也被迫塞进了许多血肉模糊的肉块。由于“我”为了保命已经什么都掉臂了,有很是配合地在往下咽着那些肉块,所以虽然也有被呛到,但不至于被堵住气管“嗯嗯”地无法顺畅地呼吸通气。

  “我”一边绝望地被摁住,被迫咽着肉块,边用眼角余光看着两旁的爸爸妈妈。

  一个还在“嗯嗯”挣扎着,脸色已经开始泛青了。另一个则摁着肚子在地上扭动着“呼哧呼哧”喘息,脸全都憋成了红色。

  “我”忍不住哭起来,一边吞咽着血腥味令人作呕的血块,一边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出那个失常男人的桎梏去救爸爸妈妈。

  但“我”究竟还只是个孩子,力气实在有限。直到那个男人因为失血过多终于摁不住我的时候,“我”才终于挣脱出来。而这时的爸爸妈妈,早已都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身上全是令人心慌的酷寒温度。

  “我”难以置信地、茫然无助地在爸爸妈妈的尸体之间彷徨,想要挽留住什么,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最终“我”因为踩到爸爸身边漫出来的黏滑血迹,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立刻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恨恨地不知该朝谁发泄,只能一边哭一边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大腿,简直厌恶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到了极点。

  这时,那个失常男人居然又动起来,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瓶药瓶样的工具,一边嘶哑地用已经少了一半的秃秃的嘴唇重复说着“对不起”,一边一个猛扑再次摁住“我”,拼命往“我”嘴里塞着药瓶里面倒出来的工具,哭得已经脱力的“我”纵然再挣扎,也不得不又吞了好几颗不知名药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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