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01年,大夏历八年,距大夏天子即位至今已过八年,大夏天子与王皇后的三皇子降生,大夏帝大喜,封爵三皇子为太子。
公元前205年,大夏历十二年,王皇后病逝,大夏举国同丧,同一年,二皇子的生母林贵妃,登临凤驾,太子因生母去世,加上林朱紫坐上皇后的位置,悲痛欲绝,从而大病不起,大夏天子将太子打发到夏京外三十里处的庄子养病。
公元前219年,大夏历二十六年,孝仁帝驾崩,谥号“孝仁”,安葬皇陵,举国同丧一个月,尔后太子登位,改元永安。
……
永安历一年,三月份的春景照射在刚融化为雪水的地土上,春竹迫不及待的破开土壤,冒出了小尖。
皇宫里,夏尘坐在软榻上,面对像小山一样聚集在面前的奏折,也头痛地扶着额:“嘶,活该,这才刚穿越过来就要收拾这么多破事”
是的,现在的夏尘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年轻人,只是事情回家的时候不幸摔死,三天前,误打误撞地穿越在了平行世界的大夏时代。
不外作为生在网络科技发达的时代的年轻人,夏尘也看过不少穿越古代的小说,接受能力照旧不错的。
因为,回不去……也只能认命了。
这时候,殿外传来一声通报:“陛下,该上朝了,奴唤莞儿服侍您易服。”
夏尘应了一声
“知道了”
夏尘从行榻站了起来,到屏风后面准备易服。
……
百官齐齐行礼“陛下,圣躬安否?”
夏尘摆手道:“朕躬安,众卿免礼”
“众爱卿今日可有要奏啊?”
户部尚书杜尚从百官列中走出:“陛下,臣有奏”
夏尘抬了抬手示意杜尚书讲。
杜尚书会意:“启禀陛下,今日收到北方洪城急报,近日洪城大雨连绵,引起长江泄洪,四周的乡村与庄稼都被淹了,黎民苦不堪言,请陛下开粮仓,派人接济黎民。”
夏尘摸了摸下巴,问道:“洪城最近的城是哪里?”
杜尚书回道:“是柳城,由刘成城主所辖。”
“那先让刘城主开城门,让黎民们先进去吧,另外,从国库粮仓点三百石粮食送已往,由骠骑将军领五百人马护送,众卿可以异议?”
“陛下”从文官中走出一老官员迟疑道:“陛下,国库粮仓所剩不多……可能,拿不出三百石粮食。”
夏尘闻言,问道:“原来是户部侍郎,国库年年税收千石,为何会拿不出三百石?”
户部侍郎无奈道:“陛下,年年税收千石不错,但是除去每年给官员,皇室的俸禄后,所剩不足千石,而年年都有各处州城喊粮食不够,需要先帝下旨开粮仓支援,现在国库也只剩三百石了。”
夏尘摸了摸下巴,从以往朝代历史来看,大夏的钱粮算是最轻的了,前朝这么重的钱粮都能撑下去,前朝天子更是天天败家,国库另有数不尽的财宝。
我大夏近年来无灾无难,怎么会不够粮食呢?
嗯……
贪官,该拉去砍了!
正在夏尘的思绪游离于朝堂之外时,大殿又走出一文官
“陛下,若否则,于四周各城各调二十石粮食如何?”
嗯?
好主意,不用我全陶,就这么办了,这位大人能处,有事是真能出主意啊
夏尘闻言,赞赏地看了一眼这位文官
“爱卿言之有理,若否则从国库调出五十石,各城各调二十石,这样如何?”
百官面面相觑,都在思考这个主意的可行性
“臣附议,从周边各城调出粮食更省时间”
“臣也附议,这样一来,国库也可节省更多粮食”
“臣附议”
正当夏尘准备下旨之时,大殿响起了一道不合群的声音
“陛下,臣阻挡,从夏京下旨到各城需要数日时间,再从各城准备粮食到洪城也需几日时间,这样一来时间浪费就更多了,黎民等不起啊!”
夏尘很恼怒,正准备下旨大展拳脚,完成一项拯救万民性命的成就
却被人一声阻止,这就似乎热潮的时候突然拔出来了一样
夏尘气抖冷,想把这文官拉出去砍了
这狗奴才怎么与朕作对
不外稍微想一想,似乎说得确实他妈的有原理啊
夏尘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在现代,许多大企业都市捐助基金给贫困地域,或是救助灾区,在现代2021年,河南水灾,白象方便面就捐助了500万,原来白象方便面已经快要倒闭了,500万已经是全部资产,但是白象方便面照旧义无反顾捐助500万现金,这让事后的白象方便面名声大震,因而起死回生,不少国人今后以后吃面只吃白象方便面
但,古代重农抑商是通病,也是生长的必经之路,没措施,这时候还没有现代的那种农业科技,只能人力耕作,但自古农商两不行缺。
太过抑制商户生长会导致天秤向一边倒
但没措施,昔人对于这向政策已经深入骨髓,一时半会还没法改变,等到以后满满把商户重用起来吧
夏尘突然打断朝堂上百官的吵杂声,说道:“集城内有名商户于三天后面圣,朕自有决断,另外,户部尚书下朝之后留下,众卿退朝吧。”
……
大殿上因为百官的离开,变得平静了许多,殿内的户部尚书与夏尘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户部尚书被夏尘看得有颔首皮发麻,忍不住开口道:“陛下,您留老臣下来所为何事?”
夏尘被打断了沉思,回神过来,说道:“户部尚书觉得重用商户如何?”
户部尚书大惊,连忙阻止:“陛下!商户身份低贱而且狡诈,只会坑害黎民的血汗钱,这如何能重用?”
夏尘也没有生气,对于这种结果也是意料之中,只是无奈叹道:“杜卿,朕虽年轻,刚即位不久,但是朕明白一个原理,农,商,工,业,这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是缺一不行的,但你要知道,如果太过抑制,只会让天秤倒向一边,到时候另有谁会做商人呢?”
“黎民所用的吃喝用住,皆是由商人买下来带到别处去售卖,就好好比,洪城高产优质良绸,一匹只卖20文,商户到底此外地方却卖百文,你是不是觉得商户在此其中赚的可多了?”
户部尚书回覆道:“正是如此,由此可见商人狡诈,欺负纯良黎民,压榨黎民的血汗钱。”
夏尘又继续开口说道:“杜卿可有算过,商人运送的成本,商人请镖局,走一趟三两,一趟运送百匹绸布,除去成本只得二两银子,再加上店肆租金,你觉得商人还能赚几多?”
“你见商人家中万贯家财,觉得这是坑了黎民的血汗钱,那你可知,许多商人都丧命于运送途中,路上的种种恶劣?”
夏尘越说越激动,另有一句话他没说,比起商人,我朝的贪官才是最大的毒瘤,滥用职权,贪污糜烂,造成国库巨大亏空,这句话他不能说,谁也不能说,因为他也不知道面前的户部尚书有没有加入其中,究竟……户部掌管财政。
户部尚书缄默沉静了许久,跪下开口道:“多谢陛下一番良言教诲,是老臣目光狭隘了。”
夏尘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跪着的这位户部尚书,他知道,这位老顽固没有因为这一番话而改变想法。
夏尘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道:“朕计划三日后面见城内有名商户,让他们出资赈灾,朕会宣布一道圣旨,全力支持,到时候还需要户部尚书的资助,希望这次没有意外泛起吧。”
户部尚书拱手道:“臣领命,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望。”
夏尘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看着这位苍老的背影,夏尘悄悄下定决心,一定要惩恶扬善,以一己之力改变这个腐朽的国家,趁他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