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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恋工具的身体不行能这么好

第五十六章 躲进新年的夜里

我暗恋工具的身体不行能这么好 新理 2116 2022-05-28 06:00:00

  “患者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但一直昏厥不醒。具体原因还需要在视察一段时间。”医生尽量慰藉着林弦,“请问你是患者的眷属吗?”

  “嗯。”

  “那就请在这里签个字吧。”

  由于医院只做了外貌上的检查,用度并不贵。

  花了点用度让苏陌容住进私人病房,江凌给林弦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林弦已经没有心思应付了,给江凌发了一句出了点意外,暂时未便联络。

  握着手机,坐在苏陌容的病床旁,听她平稳的呼吸声,林弦能勉强感应一丝放心。

  林弦犹豫着是否要向苏陌容的怙恃打个电话,倾诉一番自己的无能。

  “别打电话。”就在林弦即将按下拨通键的时候,陈语安从门外走进来,在床的另一边坐下,“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林弦没有说些什么,放下手机,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没有想任何工具,也没有任何工具可想。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到有什么事可以做。

  林弦还从未如此迷茫过。

  “让我一小我私家待一会儿,好吗?”林弦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苏陌容,对陈语安的到来也没有任何想法,但尽管如此,林弦照旧说了一句,“谢谢你能来。”

  陈语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走了出去。

  卡在喉咙里的话说不出口,慰藉的话对林弦来说也只是徒劳。

  病房又空荡了起来,窗外的车鸣都逐渐少了,纵使有许多人在这时归乡,但此时也已经很深了。

  归乡的念头在林弦心中挥之不去,但他没有一丝想要回去的念头。

  把头埋在雪白的床单上,却怎么也阖不上眼。

  另有谁能救他呢?

  阴影在黑暗蛰伏,自己也知道危险总会到来,但终究棋差一着。

  其时他要是和苏陌容一起去舞蹈社运动室,结局会因此改变吗?

  世界上没有那种如果,已经发生的事是无法改变的。

  但世界上确实存在着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情,而且就发生在他的眼前。

  林弦握住苏陌容的手,放松自己的身体,把所有的心绪焦距在自己的这只手上,感受着苏陌容微微跳动的脉搏,徐徐能听到她心跳的震鸣。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发丝微微松散,嘴唇无意识地轻轻张开。

  全神贯注的情况下,他只要和苏陌容接触就可以共享知觉。

  “有什么用呢?”灵魂的甜睡无法更改,不管他怎么做,苏陌容都没有任何反映。

  握着那块碎掉的镜子,紧紧攥在手心。

  深吸一口气,拨向了那个早已是空号的电话。

  那是白留下来的,林弦曾拨打过一次,但自那以后这电话就是空号了。

  重新追念了一遍那五天发生的事情,但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让林弦略微抱有期待的是,这次电话不是空号。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白拒接了。

  林弦不宁愿宁可,又打了一次。

  这一次,白瞬间就拒绝了。

  松开苏陌容的手,掌心都被他捂热了。林弦来到窗户旁,打开了一道很小的漏洞。

  “哈喽。”郝佳欢的头突然泛起在窗口。

  “小心别摔下去了。”林弦把窗户完全打开,退后一步,让郝佳欢跳进来,然后再把窗户关上。

  “为什么要放我进来?”郝佳欢环视了一圈病房,“而且你还把陈语安支走了。”

  “凌晨一点了。”

  “嗯?”

  “新年快乐。”

  “……”郝佳欢的手刚要碰到苏陌容的脸,听到林弦的这句话,就把手拿开了。

  “我是坏人。”郝佳欢转向林弦,“也祝你新年快乐。”

  “谁害的她?”

  “张曦宇,隶属于那个组织。”郝佳欢搬了张椅子坐下,和苏陌容隔得很远,“很歉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叫醒陌容。”

  “你背后站着谁?”

  “我的兄长。”郝佳欢踢着腿,“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你们作对,但我是因为他才和你们作对的。”

  “谢谢了。”林弦叹了一口气,“很歉仄啊,今晚我没什么讲话的心情。”

  缄默沉静,再次在星光黯淡的夜里散开,白云胧月,风曳窗板。

  时间在时针上来回,流逝着无可奈何。

  “下次晤面,就不能像这样悠闲的聊天了。”

  “你今晚有什么目的?”

  “他叫我监视你们,不外算了。”郝佳欢起身,朝门外走去。

  似曾相识的寂静再次笼罩这间病房。

  “演出很乐成,陌容。”最后,林弦的影象照旧回到了演出节目的那短短几分钟,一人分饰二角的疲惫席卷着林弦,困倦到想直接睡下,但仍是想守望着苏陌容直到她醒来。

  最后那个吻是他临时加的,而且这个吻他亲下的时候没有感受到任何异样。

  在他亲下去的时候,苏陌容照旧醒着的。那个时候,她的眼睛里夹杂着怎样的神采呢?可惜,林弦记不得了,影象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逝,陪同着往日的回忆,尘封在影象的最深处。

  在梦里,就能与那些回忆相逢,也能忘记那些划分。

  不知不觉,眼泪从林弦的眼角滴落,印在雪白的床单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但泪水却止不住。

  他早已不是懦弱的人,照旧说哭泣并不只是弱者的特权?

  泣下沾襟,林弦就在这样的哽咽中入睡了。

  有几多小我私家在这个夜里辗转反侧,虽不知所措,但也在怀疑着是否发生了什么。

  白就坐在苏陌容隔邻的病房,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一只手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

  几天前他因右手破坏性骨折入院,早早在病房里住下。医生给他处置惩罚好伤口,申饬他要至少在床上休息一个月,三个月才气痊愈。

  白用缠着绷带的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小酌一口。把绷带和夹板拆掉,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这时林弦向他拨来电话,白等了一会儿,拒接。而林弦紧接着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白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拒接。

  然后,白就一直靠在和苏陌容病房接壤的那面墙上,直到林弦睡着。

  “再过一天,你就知道了。”白又喝了一口咖啡,把目光飘向窗外,对已经睡着的林弦说道。

  “最近烟花少了许多啊。”白虽然并不喜欢那些烟花爆竹,但少了那些,反而感应不自在。

  “下次就不要再逃了,林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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