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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大人慢点跑

15 欠你人情(一)

权臣大人慢点跑 潘小妮 2042 2022-05-08 07:01:00

  宁夫人想了想,面色凝重,“府里竟然出了细作,此事断不能容,待我好好想想怎么整治。小厮的事你二哥自有决断,且看他怎么料理吧。”

  宁寒溪这半日受惊,又哭了那一会儿,真是疲累了。

  宁夫人给她掖了被角,叫知恩拿来安神汤,“趁热喝了,一觉睡到天亮。”

  宁寒溪看着黑乎乎的一碗汤药,便想摇头。

  “刚舒服一点又要耍脾气,忘了适才有多疼,赶忙喝了睡觉!”

  宁夫人此时神态离慈母差了十万八千里,仿若适才还嗪着泪说话的人全然不是她。

  知恩道:“女人先迁就这一回,明日便有蜜饯送来了。”

  宁寒溪千般无奈,屏气一口喝完。

  宁夫人这才起身,“我明日再来看你。知恩,你与知止知否知足好生伺候女人,定时吃药上药,若是出了差错延误了女人痊愈,晌午可见着月朔十五的罚了?”

  想起来月朔十五,知恩猛摇头,“奴婢不敢,定好生伺候。”

  “母亲!我房里的人你以后莫要来罚了,我自有计划。”宁寒溪颦眉道。

  “你住口吧,这几日你房里的事我来管。”

  宁夫人生怕她身边也有不洁净的人,此时正好立威。

  宁寒溪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母亲这一日也劳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宁夫人走到门口,照旧不放心,“今日谁值夜?”

  知恩答道:“是初二。”

  月朔领了罚,今日不妥值,又不敢轻易空了值,叫初二来顶。

  夫人道:“这几日好生当差,若再出闪失,你们一干拂荷苑的奴才都给我滚去东海。”

  知恩又是一顿捣蒜似的颔首,“奴婢记着了,定打起十二分精神。”

  宁寒溪在房内听的甚是头疼。

  第二日一早起来,第一个见到的是陶乐。

  宁寒溪自己还睡得迷迷瞪瞪,就见陶乐梨花带雨在自己榻旁哭。

  见她醒了,陶乐忙擦眼泪,“耐耐,你好些了吗,昨日我被母亲关了起来,没能来陪你,我……”

  宁寒溪被她一说,昨日已经不那么疼了的腿弯,又疼起来。

  颦眉道:“你先别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

  “呸呸呸,说什么呢!”陶乐扑上来,忙扶她起来。

  伸手之间,宁寒溪瞥见她手腕上一处淤痕。

  不等陶乐收回手,便被宁寒溪抓握住。

  一撸袖口,几道伤痕赫然在目,还新鲜着。

  “她打你?”宁寒溪冷冷问道。

  陶乐用力抽回手,有些许尴尬,“不妨事的,又不是第一次。”

  继母对她苛待已久,家法不是没上过,宗祠也跪过,她早就不怕了。

  宁寒溪身上还在痛,看着陶乐这模样,又是心疼,“我去告诉母亲,叫她出头去说,以后你不要回去了,淮阴侯府就是你娘家。”

  “说什么呢,我姓陶又不姓宁,以后别说这样的浑话了。你到底好些没,害我担忧半宿。”陶乐拉着她的手,左右上下端详。

  “适才知恩说,你伤着腿了,给我瞧瞧。昨日我跑的太快,完全不知道你在后边是什么情况,厥后我也去追你来着,只是到了猎林那处被金吾卫拦下了。”

  陶乐要看她的伤,宁寒溪按着锦被道:“许多几何了,你看了也无用,不如伺候我洗脸去。”

  “好,我的巨细姐。”陶乐起身唤来知恩知止。

  两个丫鬟送来热水等物,伺候宁寒溪洗脸漱口。

  陶乐拿着帕子给她擦手指,“厥后我在猎林外等着,见你出来才放了心,然后母亲就叫我回去。我本想着晚上偷跑出来看你的,给她发现了。”说着便吐舌头。

  “所以把你打了一顿?”宁寒溪道。

  “没有一顿,就几下。”陶乐笑道,“她如今比以前许多几何了,收敛了不少。”

  宁寒溪还想问,陶乐忙道:“对了对了,你猜我来时遇见了谁?”

  “遇见了谁?”懒得猜。

  “郭大人。”陶乐给她擦完了手,换了帕子。

  知恩知止拿了衣裳过来。

  陶乐不闻宁寒溪答话,便抬头看她,“你怎么不说话?”

  宁寒溪笑道:“我该说什么呢?”

  “你不用瞒我,我知道是他救了你。二哥跟我说的,我会保密。”陶乐笑道,“你怎么不问我在哪里遇见他,又说了什么呢?”

  宁寒溪就着知恩展开的衣裳穿了件薄袄子,“你在哪遇见他,你们说了什么呢。”

  陶乐却不说了,只待宁寒溪穿好了衣裳,知恩知止收拾工具出去,这才开口。

  “就在这殿外,恰似专程等我似的。”

  宁寒溪挑眉。

  “别误会,他叫我给你传话来的。”陶乐忙解释。

  宁寒溪眯眼。

  “其实,我也知道,私下给你们传话实属差池。但是……”陶乐似乎也很纠结。

  “但是无奈你实在好奇心太重,只得入了歧途。”宁寒溪道。

  陶乐笑道:“我是真的好奇。那样一小我私家,生的那么悦目,功夫也好,到底想跟你说什么。”

  “所以……”宁寒溪理着肘弯的褶子,“到底说了什么?”

  “他说,他查到那人是谁了,只想问问女人意思。”

  宁寒溪手上一顿,抬头,“他查到了?是谁?”

  “这他倒是没说,不外我看他那样子,不是骗人的。”

  宁寒溪想起那男子的清贵模样,确实不至于骗陶乐。

  只是一夕之间,他是怎么揪出那人的,连宁佰川都没查到呢。

  “问我的意思,又是何意?”

  “是啊,我也问来着,只是郭大人不愿再与我说了。”

  宁寒溪垂眸一想,“他说,问我的意思?”

  “是。”陶乐应道。

  宁夫人怀疑是朝中淮阴侯的政敌所为,宁寒溪其实一开始就不这样认为。

  若是政敌,预计会在宁佰川身上下手,揪他错处,落实侯府的罪名,这才是个正理。

  既然目标放到了自己身上,怕是冲着性命去的。

  自己的性命虽然对淮阴侯府来说很重要,却不能将侯府打垮,反而会被人抓住把柄引火烧身。

  所以,宁寒溪认为是私怨。

  但她又左右思量,宁夫人在幕都是没有对头的,自己也鲜有冒监犯,多大的私怨至于来要了自己性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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