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近村子,村里不少犬吠之声传入林小白的耳朵里,然而在他听起来却并非如此。
“老王,小花是我的,你个老工具今天乱瞅啥了?”
“阿贵,你个小兔崽子,爷爷我想瞅啥就瞅啥,找削啊你!”
“......”
听到这些,林小白不由的顿生熟悉,看来这个地方也有不少自己的同伴。
有些想家里的馒头了,林小白加速脚步朝着自家走去。
“娘,我回来了!”推开院子大门,林小白立刻吼到。
“哎呀!小白!你…你终于回来了,你这孩子一走就是四五天,也没给家里说去干嘛了,可担忧死娘了,快,快来让娘看看!”
一个五官慈祥的中年妇女,头扎发髻,穿着简陋的麻布衣裤,快步从堂屋中走了出来,正是林小白的母亲张秀萍。
张秀萍担忧的抓着林小白的胳膊,借着月色重新到脚的审察了几遍林小白,瞬间眼眶便微微泛红。
“小白!我的小白啊,你这...这..这是怎么了,这衣服裤子怎么都破成这样了~!啊~?”张秀萍很是激动地问道,眼泪就差夺眶而出了。
“没事儿~,娘,我没事!对不起,您别伤心,我就是在树林里摔了几跤被树枝挂破的。快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娘。”林小白最见不得母亲伤心,于是赶忙慰藉道。
“哦~!对对对,吃得!吃得!你这傻小子肯定饿坏了,快去屋里坐下休息,我这就去给你弄!”
张秀萍说着转过身朝着厨房走去,用粗拙的双手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泪。
林小白快速的走进了堂屋,找来一个小麻袋,将两条蛇装了进去,准备吃饱了再处置惩罚它们,适才天黑林小白又把蛇从背后扔在了地上,所以才没有被张秀萍发现,他怕吓到母亲。
就着一些小菜,吃完了他娘弄来的八个热气腾腾的馒头,林小白的心里很是满足和感动。
父亲重病在床已接近半年了,半年来都是靠着母亲一人照顾着父亲衣食起居,还要给父亲抓药熬药,用的都是家里老本,最近已经开始困难起来了,这八个馒头肯定是母亲拿出了家里未来几天的早饭。
偷偷抹着眼泪,看着林小白吃完后,林母又再次仔细的询问了林小白这几天干嘛去了,一直到一个时辰以后才满意的离开去照顾他父亲了。
林小白随着母亲去看了一眼父亲林江海,发现他已经虚弱的睡着了,脸色很是苍白。
于是林小白迅速走去厨房,拿了一把小刀,回到堂屋将两条白蛇尸体拿出来,找到蛇胆位置下刀取胆。
乘着母亲去厨房收拾碗筷的时间,林小白找了个有水的竹杯,另一个手拿着那两颗刚出炉的蛇胆,快速跑到父亲床边。
林小白将两颗蛇胆轻轻喂入父亲嘴里,然后给父亲又喂了一些水,捏住了父亲的鼻子,这个行动就算林江海很是虚弱迷糊但是也不由猛的一咽水和蛇胆,噎的醒了过来。
林小白赶忙扶着父亲的后背让他坐了起来,快速又给父亲喂了几口水。
“咳~咳!...咦!小白你回来了,你给爹喂的啥呀?”林江海轻咳了几下,恢复过来后虚弱的问着林小白,不外在他虚弱的脸上照旧浮现出了惊喜的神色。
“爹,这是我出去给您找来的药,您快歇着吧,或许能治好您了,嘿嘿!”林小白一脸傻笑的对着父亲说道。
“额~,这药厉害呀,我感受肚子里暖暖的很舒服,”林江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惊疑的说到。
林小白见状很是开心的笑了,过了一会儿林江海苍白的脸色有所恢复。
林小白和林江海又聊了一会儿,便开心的离开回到自己房间满意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上两颗太阳徐徐升起,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林小白的脸上。
“小白,快起来~!快起来吃早饭了!”张秀萍的几声召唤将林小白从睡梦中叫醒。
“旺~!”林小白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叫了一声,反映过来后,赶忙捂住了自己嘴巴。
来到院子里的水井边,深深按压了一下旁边地上的石头按钮,便见井上的竹管中徐徐流出清水来。
佛道大陆,对于机关的设计很有研究,险些每个村镇都有专门的机具铺,有钱的人家,家里都有许多稀奇离奇的用途纷歧的机具。
然而林小白家中只有几样,都是普通老黎民标配的几样生活必须品,这水井取水机具就是其中之一。
简朴的洗了一把脸,又漱了漱口,林小白便回到了堂屋。
看着餐桌上一盆米粒很少的清粥,和两小碟子咸菜,林小白的眼里不由的有些失落。
他现在有着林小白和大黑子两人配合的影象,所以对怙恃的情感是没有丝毫改变。
林小白悄悄立誓自己一定要让怙恃过得好一些。
“碰~!”的一声巨响从林小白怙恃的房间传出,猛的把林小白从思考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