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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全都要

第三章 见病态之色而敏,闻无心之言而教

红楼之我全都要 去病弃疾克难 4085 2022-07-30 22:50:19

  四月已进入夏季,时值正午。

  阳光格外燥热,突然一阵暖风吹来,闷热之气扑面而来。

  三人走出房门前往后宅,林如海搀着林黛玉与贾琼平行,行步间简朴聊着天。

  “咳咳,咳咳。”

  走到树荫下,听见林黛玉突然咳嗽了两声,贾琼心中知晓这应该就是林黛玉从小得的病。

  凭据原著的形容,后世人推测可能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但具体的谁知晓呢。

  上次晤面时,就曾听其咳过一两声。其时想说,但是黛玉太小,怕讨人烦,且厥后教授黛玉时,也未听其咳嗽,也就不再提了。

  况且那时候各人不熟悉,你林黛玉一个小孩,自有你怙恃做主,我又何须替你费心。

  干嘛要替你劳心劳力的,甚至可能被人怀疑醉翁之意。

  而且对着一个小孩,自己也没有多余的想法,也无那般有养成的心态。

  想起刚刚林如海那话语中藏着的一些潜台词,贾琼不由多了一些想法,或许可以拉近些关系。

  心中略一思忖,便侧头看向林如海问道:

  “林姑父,这天气炎热,玉儿妹妹怎么还咳嗽起来了,莫不是夜间过于贪凉了。”

  林如海闻言,不由看向林黛玉,面上愁容浮现,对着贾琼说道:

  “玉儿自小便体弱多病,会用饭时便吃药,到如今已有三四年了,求医问卜皆是无用。

  只有前两年,贵寓来了个癞头僧人与坡足道人,说要化走玉儿,否则难以恒久。

  我与她母亲皆是不愿,那僧人羽士便留了个方子,说可以治疗玉儿的咳嗽。

  这方子也确实管用,然服药虽不在咳嗽,但药一停咳嗽便又复发,这一用就是数年。

  就你科考那年四五月份的事情。”

  听着林如海的话语,贾琼心中不由一慌,难道这癞头僧人与坡足道人真的存在,那不是此界真有修仙着,凭据黄帝纪年算,不是应该快到现世了吗?

  再过百十年白头鹰第一任总统就该出生了,怎么还真有修仙的事情啊。

  不是说自汉朝大魔导师之后就进入末法时代,不是说大唐以后完全没有修仙者嘛?不是说张三丰都没乐成吗?

  想到这里,贾琼内心不由一阵忙乱,但是又有些惊喜。

  正想着事情的贾琼,面色却没有改变。随即说道:

  “不知是什么药物,凭据姑父所言,倒也灵验。但哪有服药不咳嗽,药停咳嗽便复发的方子。

  不知姑父寻过几多医者,开过几多药方。玉儿妹妹现在年幼,若是恒久服用此药,亏了基础如何是好。

  再说待玉儿妹妹大了,始终是要,嗯,别人家若是嫌弃妹妹体弱怎么办。”

  听着贾琼话语,林如海不由心中一突,驻足停下。

  心中自是明白这个原由,这些年也找过不少医者,然见过玉儿后,皆说不知是何病症,不敢随便下药。

  玉儿现在还年弱,有时机将补回来,若是时间长了,日后嫁人也是有些困难,再想医治就为时晚矣。

  然这些年家中事务颇多,走不开身,寻不到合适的医者,而自己派出去的人有些杳无音信,有些寻人回来后,也治不了,想到这里不由摇了摇头。

  林如海自是明白贾琼话中的意思,也听出了些情真意切的意味,虽然有些亲戚关系,究竟远了些。

  凡人或许会体贴一二,但又哪里会替自己女儿想的这般深远。

  想到这里不由苦笑一声,又想起幼子早夭,妻子也病重,纵然一向稳重的林如海也有些情不自禁,蹲下看着林黛玉的面上,徐徐流下两行清泪。

  “爹爹,你怎么了,玉儿会很乖的,玉儿会听先生话认真学习,不会姑父爹爹与娘亲的期望。”

  看着女儿灵巧懂事的模样,林如海感受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看着劝不住自己爹爹,林黛玉不由有些愤愤的看向贾琼,他虽然不知父亲为何哭的这般伤心,但也知晓是与这琼表兄说话后才这般的。

  想到这里,嘴中不由说道:“琼表兄,爹爹这般伤心,不知因为什么,表兄可否帮我劝劝爹爹。”

  听着黛玉话语,客气中带着些陌生,陌生中又带着点责怪,责怪中又带着点懂事,贾琼心中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

  想了想,看向林如海,便说道:“林姑父,妹妹用的是什么药,可需要从神京再寻些医者。也不知这些庸医是不会照旧不敢。”

  林如海闻言,不由说道:“琼贤侄慎言,这些医者皆是远近闻名之人,世代从医,医者世家。

  怎么会是庸医,或许是未曾见过这种病症。又如何说不会或者不敢呢?”

  林如海越说声音月底,面色凝重,细长的眼眸微微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随即转瞬即逝,接着说道:

  “玉儿用的药是,人参养容丸。以人参为药引,再辅以一些其他珍贵药材制作而成的。”

  听着林如海的亲口回复,贾琼也是有些不行置信,随即说道:

  “人参,这般大补的工具,玉儿妹妹怎么能吃得消。纵然身体有亏,稍微补个频频即可,怎么可以当饭吃呢。医者不是常说虚不受补吗?”

  谁知林如海面色先是一沉,随即犹如碰上什么开心的事情,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不急,我们先去见见你姑姑,晚些我们叔侄两再聊。”

  来到后室,只见贾敏坐与桌旁,身后侍立的正是邀月与怜星。

  贾琼心中知晓,其时林如海提前付托了邀月,先行引紫鹃他们前往别院,随后又来到贾敏与其禀报。

  贾敏见三人进来,随即起身说道:“良人怎么与琼哥儿聊的这般久,还将玉儿也带了过来。”

  只见贾敏一身病态,不负前年的女将军风范,更像日后的林黛玉,眉目中多了些惆怅敏感,少了些英武之气。

  正视察间,便听林黛玉向前数步,拉起贾敏的手来,嘴中说道:

  “娘亲,玉儿好想你,好想陪着你,你都很久没有陪玉儿了。”

  贾敏瞧着林黛玉楚楚可怜的样子,面上柔情浮现,更是有些母性迸发,摸了摸其发丝说道:

  “玉儿乖,娘先与你琼表兄说话,晚些再陪玉儿玩乐,你不是喜欢抚琴吹箫嘛,日后可以让你琼表兄多教教你。”

  说完又看向贾琼说道:“琼哥儿越发俊美了,比珠儿还要倜傥风骚。

  今岁在你姑父这里,好好温习作业,明岁争取得一好点的名次,为你们那一房,也未两府,为宗族挣些体面。

  这数十年除了敬年老,武勋中可没有人能高中。”

  贾敏嘴上说着,心中却又想到,若是自己的孩子未曾早夭,自己与良人倾心教导,或许日后也能不下这琼哥儿吧。

  贾琼听着贾敏的话语,心中不由长舒一口气,若是她问起贾珠的事情,自己另有些欠好回覆,总不能欺骗她吧。

  心中舒缓事后,又隐隐觉得有些差池劲,恍然中明白了过来,贾敏这是已经知晓了。

  随即便听到林如海问道:“娘子,为夫今日听琼哥儿言说刚刚知晓,你是何时知晓的?”

  听着丈夫的问话,贾敏面带伤心的笑了笑,说道:“娘亲曾派人给我送了一封家信,良人一直公务繁忙,便也未与你提起,还请良人勿要怪罪。”

  见林如海无奈的摇着头,贾敏会意一笑,随后又看向贾琼问道:

  “琼哥儿,珠儿的媳妇现在怎么样,是个什么样子的,我还未曾见过呢。”

  。。。。。。

  闲聊问候事后,看着有些疲惫的贾敏,林如海便带着贾琼重新回到书房,只留下邀月怜星带着林黛玉陪着贾敏。

  书房中,两人又分宾主做好,林如海复又为贾琼斟上茶水,将贾敬的书信递与贾琼,让其观阅。

  随后又独自思考了半晌,在贾琼看完书信又思考了一会,刚刚看向贾琼。徐徐说道:

  “你敬伯的来信,我详细看了一遍,本准备过些时日考验你一番,再与你言说。

  只是刚刚你之一言点醒了我,让我困惑数月的事情得以搞明白,我便提前教导你吧。”

  贾琼闻言,不由有些困惑。贾敬的书信他亦看了,并未说什么事情,只是问候了一些事情,介绍了一些自己的事情。

  又说了一些贾家的近况,说了贾珠之死,甚至还让具体的事情找自己了解,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心中思及,随即问道:“难道敬伯与姑父言说了珠年老的死因,为何我信中未曾见到。”

  看着贾琼面上的困惑,林如海笑了笑,随即说道:

  “你倒是反映快,可惜家中无尊长与你教导,不外也是无妨,这年把你便随我随处走走,见见这政界黑暗之事吧,虽然你今年刚刚十一,不外身材却如十五六岁,倒也无妨。”

  说话看了看贾琼,见其面色有异,笑了笑,呷了两口茶水,随即又说道:

  “信中并无什么暗语,只是你之思考方式有些浅薄。

  你敬伯当初与你言说了许多人,然这些人或有可能这般做,然可能性却较小,他未说出的人才是最有可能的。

  不外这事情涉及一些隐秘,我现在不会与你一一言说,等你日后接触的事情多了,懂了这政界之道,便自然能够理解了。

  我纵然现在与你说了,让你懂了。日后你碰上这类的事情,可能仍然搞不清楚。”

  听到这里,贾琼已是明白最有可能杀了贾珠的人是谁。只是心中仍有些不太肯定,既然林如海这般言说,自然有其原理。

  其实这原理也很是明白,一如前世自己退伍后做起销售,老业务教了自己几多遍,事后可能就忘了。

  然只要实质的开展业务,接触几遍,其中道道便全部懂了。

  想到这里,刚刚准备向林如海体现谢谢,却又听林如海说道:

  “我刚刚说你点醒了我,是因为珠儿之死,可能与我儿一样是被同一人所害,或者说背后是同一人。

  你敬伯不与你说是何人下药,其实即是这个原理,具体下药的乃是做事之人,后面一定有人。

  可能不光我儿,甚至玉儿的病,你姑姑的这病,皆可能是因为此人。”

  听到这里贾琼更是疑惑,林如海到底是如何将这些串联起来的,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看着贾琼面上复又露出疑惑的神色,随即又说道:

  “你刚刚与我言,‘这些庸医是不会照旧不敢。’是啊,他们皆是医药传家,医者世家,见过的病症何止万千,一人或不行能,怎么所有人皆是如此。

  我着人寻便这苏州府,金陵府,扬州府的所有医药世家,或许早就有人打过招呼,也可能我派出去的人,许多都被收买。

  也许效忠我林家的皆被灭口,投效他们的才被放了回来。

  琼哥儿,你敬伯特地嘱咐你来扬州带些妙手,其中可有能护住这院落的。

  贾琼略一思忖,想到前世石电的事迹,便将石电的事情与林如海说了一遍,随着又说道:

  “石教头武艺之高强,想来整个大正无有几人是其对手,且我与另外四位本家兄弟,也颇得石师真传,应付寻常妙手也不是问题。

  然双拳难敌四手,就怕他们人多势重。”

  林如海闻言,眼神发冷的笑了笑,全无之前的儒士风范,随即便听林如海说道:

  “无妨,只是些许盐商而已,以为随着这个失败的主子,还能再站起来未曾。

  巡盐御史府下面另有不少巡盐兵丁,做事自然得让他们上,这石师傅与你本家自然是守着院子,以免发生意外。

  我父辈亦是武勋身世,从文之后,不代表我真的酿成腐儒。既然他们敢月朔,我便敢做十五,他们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人乎。”

  贾琼闻言,也从其话语中得出不少信息,可能是有什么人在全国各处都有很大配景,甚至另有盐商投效。

  在神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贾珠,这边还能除掉林如海的儿子,这便有些不正常了。

  综合种种信息,有可能做到的只有二三人。

  也暗叹林如海居然也是个手辣的主。

  想到这里,贾琼不由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

  两人还待闲聊,便听到门外喊道:“老爷,刚刚八大盐商皆递了拜帖过来,想三日后宴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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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病弃疾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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