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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全都要

第一百零七章 珠联玉合更聚菁华,玉碎珠沉唯余糟粕

红楼之我全都要 去病弃疾克难 2722 2022-07-26 22:14:08

  书房内,贾琼坐在临窗的书桌前,闭目凝神,回忆之前的事情,一直到大脑胀痛。

  方单手扶额,以拇指与中指用力按压太阳穴。

  一旁的鸳鸯见状,不由为其上了一杯茶水,以做醒神。

  随后又走至贾琼身后,握住贾琼的手,徐徐放下,鸳鸯自己伸出双手为贾琼按起了穴位。

  一边轻柔的按着,嘴中还说道:“爷,都已经三更天了,要不你早些歇息。您现在年龄也还小,这般熬夜对身体欠好。”

  过了良久,昏沉的思绪才徐徐集中。

  转身看了眼疲惫的鸳鸯,贾琼不由笑了笑说道:“鸳鸯,你先去休息吧。爷再想一会。事情没想透彻,真的睡不牢固。”

  事情已然过了一个多月了,贾琼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每日忙完了事情,便在思考这件事。

  贾琏大婚之日,以贾珠的心性怎么会私通贾珍的妻子,才貌双全,想要小妾的话,多的是人愿意,如何会去搞这么小我私家。

  而且来唤贾珠的照旧王熙鸾的丫鬟,而且贾珠去后贾珍却不在,只有王熙鸾在偏厅招待了他,最后两人喝了些茶水便擦枪走火。

  贾珠的面色明显是被下了药的,两人其实并未成就好事。没过多久贾珍就回来了,而贾政也被人见告了此事,两人前后脚同时到了院子,撞破此事。

  随后贾政便将贾珠带回,之后即是一顿棍棒伺候。

  难道贾珠让小厮说的,有人要搪塞贾家年轻人,难道正真想搪塞的是贾珠,但是两府怎么会那么快获得消息,而且说与贾珠。

  “咣,咣,咣,咣。”

  一阵云板相击的声音,又远及近传来,本有些迷糊,想要睡觉的贾琼倏然清醒了过来,心中一阵担忧。

  看了一眼旁边打瞌睡的鸳鸯,心中有些极重,不由站起身看向鸳鸯,随后问道:“鸳鸯,这是那里的云板声音?”

  见贾琼如此问,清醒过来的鸳鸯也不由侧耳倾听,直到声音结束,鸳鸯才面色凝重的看了看贾琼。

  她自是知晓贾琼这几日为何常坐在窗前思考,连身体都未去锻炼,对着贾琼纠结了几息,方徐徐说道:

  “应该是工具两府偏向传来的声音,如果是其他府传来的声音,到这里不会那般清脆,刚刚云板四响,应该是府中有主家之人去了。”

  被鸳鸯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贾琼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叹了几口气后,方说道:

  “鸳鸯,去给我准备一套素服,我现在去趟西府,看看是不是珠年老失事了。”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几分肯定,事情仍然发生了,自己日后如何行事,该怎么走,都要好好想想。

  从之前贾珠失事之后,贾琼便已在思考此事,只是心中另有一份期盼,期盼贾珠无事,金钗一切都是假的,日后若有人能相互扶持,配合前行才是最重要的。

  五年了,与贾珠相处五年了,自己许多事情都是靠贾珠起来的,若是贾珠不在了,自己一定要少个臂助。

  想到这里,心神更有些失落,在鸳鸯资助下穿起素衣。

  “咣,咣,咣,咣。”

  这时又传来四声云板相击的声音,贾琼不由豁然起身,刚刚已是四声云板响起,现在又是四声,这时什么情况,难道两府死了两个重要的人。

  想到这里,贾琼不由举起灯笼连夜而去。

  荣府门口,赖大正组织人手挂上白布灵幡,看到贾琼,连忙上前几步,躬身行礼

  贾琼看着上前行礼的赖大,不由招招手示意免礼,以前这赖大高过自己一头,然现在自己已经置办下不小的家业,而其照旧一个西府管家,已经不需要再与他太过小心。

  贾琼看着面带悲色的赖大,也不知几分真假,不及多想,着急的问道:“是谁去了。”

  看着急切的贾琼,赖大面带悲色,小心翼翼的说道:“禀三爷,是珠大爷去了。”

  听到这确定的话语,贾琼身体不由一晃,五年的相交相知,说是挚友一点也不夸张。况且贾珠对自己的资助实在太过恩重。

  从起先的看重,厥后的培养,再厥后各样事物都带自己去见识,或有此外心思,然此世对他资助最大的非贾珠莫属。

  到厥后金陵借予自己银钱,让自己一下子有了安身立命的基础。贾珠对他的心思再无其他想法,只有培养自己,日后相互扶持一起光耀宗族。

  贾家的其他人,他或许看不上,然贾珠却让他十分认可,也曾理想过贾珠若是去了,自己要怎么好悦目待李纨,如何资助她。

  或给予银钱,或为其后背,决不能让其如原著那般抠搜,其实他所谓的也不是自己,只是为了贾兰,只是为了日后自己不至于困苦,不被人小觑。

  一如自己母亲独立抚育自己与妹妹长大,前世自己怙恃双全无有这种感想,今生却只有母亲一人,所以感伤颇多。

  现在事惠临头,又觉得以往想法何等可笑,何等可悲。

  想到这里,又想起刚刚两次云板敲击,不由又看向赖大,问道:“赖管家,刚刚为何两次云板敲击?除了珠年老另有其他人吗?珠年老现在停在哪里?珠大嫂子怎么样。”

  看着贾琼面色悲怆,赖大又小心翼翼的说道:

  “方珠大爷刚刚去世不久,东府那边便传来消息,珍大奶奶也去了。时间太急,珠大爷还在自己房内,珠大奶奶也在彼处。老奴未曾见过,只是内里传话让做白事。”

  这话听的贾琼面色一凝,凭据以往的料想,这惜春若是这王熙鸾所生,那么她一定不是个轻易赴死的。

  更不行能为了未曾欢好过的贾珠而殉情,那么只能是此外情况,也没法多想。

  与赖大了解清楚后,便不再多说,向贾珠所在的院落急遽而去。

  路上碰上种种丫鬟小厮,皆是张皇的忙些事情,到了院门口与人通报一声,便进了贾珠小院。

  看着贾母,王夫人哭的如泪人一般,李纨则坐在床头,不停的哭泣着,双眼无神,声音中充满迷茫。

  贾政远远的坐在凳上,看着床上的贾珠,双目无神,纵然贾琼进来,也如未见到一般。又看其面色,尽是痛恨之色。

  贾琼也不管其他,直接看向贾政,略带哆嗦的声音,徐徐说道:“政伯,珠年老怎么就突然去了,白昼里我走的时候,不另有好转迹象吗?”

  许是贾琼声音有些大了,几人不由都转向看来。

  这半夜时刻,贾琼如此突兀的泛起在这内院,几人也未怪罪,反而心中另有些欣慰,皆想着贾珠没有看错人。

  只见贾政慢慢转身,散乱的目光徐徐聚焦,对着贾琼突然失声痛哭道:

  “琼哥儿,我悔不妥初啊,那日便应该听你说的。珠儿身体大病初愈,哪里就能蒙受我的棍棒了。我为什么没有听你的劝啊。”

  贾母听到这里,哭声中带着点愤愤,随即说道:

  “是啊,你为什么不听劝,一贯的管教着珠儿,让他早早担起家族责任,你自己为什么不行动呢,现在他死了你开心了。

  琼哥儿未来时,老太婆其时都要跪下求你了,你也不住手,就想着,想着。。。

  家族家族,你干嘛让珠儿来,来,来。。。。

  唉。”

  说道激动处,又恨恨的看了一眼王夫人与贾政。接着说道:

  “东府的那个贱人死了更好,算个什么工具,珠儿啊,我的珠儿。”

  急促短暂的声音,连续几句,突然戛然而止,又说起此外话来。

  听着两人的对话,贾琼心中一凛,看来话中有话,自主掐断了话头。

  也不敢细想,看着面色悲怆的几人,又看了看李纨仍然低声哭泣,随即说道:

  “祖母,政伯,太太。师姐腹中乃珠年老唯一血脉,可不能让她在此伤心太过,若是动了胎气即是罪过了。”

  听着贾琼的话语,几人不由看向李纨,只见李纨徐徐转身转头,语带凝噎道:

  “师弟,你不必再劝了,我想多陪陪相公,腹中胎儿是相公的唯一骨血,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万不行让我现在离开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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