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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侧妃她要改剧本

第47章 眼下,实在太穷了!

穿书:侧妃她要改剧本 婻行 1925 2022-05-16 23:58:29

  林宛南是魏氏的心头肉,听着大嫂如此说话,魏氏的脸色也欠悦目了,“大嫂,此番来意为何?”

  说到正题,蒋氏瞬间就转了苦脸,她重叹一口气,跟两个子弟说:“南姐儿,四丫头,你们去外面转转,舅娘有话跟你母亲说。”

  这声“四丫头”,可真有够嫌弃的。

  林羽砚心里想着,怎么原来她自己也知道没脸?

  欠好当着子弟的面开口要钱,还摆出高屋建瓴的一副样子。

  林宛南不想和舅娘说太多,免得等会再又说到她肚皮不争气的事儿,示意四妹妹一同告退了尊长。

  她们移步偏厅品茗,林羽砚拉着长姐站在窗下,隐隐约约听到蒋氏说话的声音。

  “小姑,利行赌庄的事儿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就因着和细作有往来,现下整个京都的赌庄钱庄都受到影响!”

  “知府和三司衙门连续几日都带着人马扫荡大巨细小的赌庄钱庄,一并将地下放钱息的条子纳为陋规,眼下京都土崩瓦解,我放出去的几千两,那是血本无归!”

  “小姑,你也知道,我们官宦之家,最怕是和商贾子钱家有关联,官宦欠好比那不入流的商贾,大嫂我这是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蒋氏捶着胸口,无比痛心痛恨:“我当初就不应去放子金!可是你也知道,你年老就那点俸禄,泽哥儿刚考完会试,若是结果不俗,家里不得花些银子去上下打点谋个差事不是?”

  “眼下家里的账面是所剩无几,若是哪天婆母查起账来,怕是少不得一番争吵……”

  魏氏闭了闭眼睛,脑仁突突的作痛。

  这些话,她也听了无数遍了!

  可是她能怎么着?若是不给大嫂填这个窟窿,闹得鸡飞狗走,她爹娘年事已高怕是受不得刺激。

  若是家丑外扬,她外甥大好的前程也要有阻碍!

  魏氏努力的吸了一口气,等脑子清醒了些,才道:“大嫂,我手里的私己也不多,真凑不出几多来!”

  “想想两年前我南姐儿出嫁时,为着给你还东三街铺子赔货的账,我连南姐儿的妆奁都扣下了两箱,她嫁到霖郡府去,一直都抬不起头来!”

  蒋氏一听这话就不依了,“小姑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南姐儿抬不起头,那是怪陪嫁少了吗?那是她肚子不争气!”

  蒋氏一而再的提起林宛南无所出的事儿,魏氏终于冒了火。

  她道:“贵寓账面真的没几多剩余了,今年初就开始大旱,庄子里的收成都欠好,这样,我让管家去账房预支一百两银子……”

  蒋氏的眉毛都要倒竖起来,说话阴阳怪气得很:“一百两银子,把我当乞丐打发了?小姑子,你这定国公夫人怎么当的,若是不想资助,你大可直说。”

  说完,也没打招呼就带着妈妈离去了,嘴里还在叽歪种种不是,“连那二姨娘手笔都比你大气,你这当家主母,也够憋屈的!”

  魏氏一道急气闷在心口,许久才骂出四个字:“毫无分寸!”

  林宛南听了这些话,她眼里冒着火气,手帕都拧成了结。

  偏偏自小就受着女德教诲约束,再气也骂不出什么来。

  林羽砚看了都觉得忒遭罪,看看这封建礼教的迫害,换作是自己,不舒服就脱手打一顿啊!忍着也是自己难受!

  她道:“大姐姐,你就由着母亲这样纵容娘家?”

  林宛南听四妹说出这句话,知道自己情绪表露过多,生生的隐藏了情绪,道:“尊长的事,我欠好加入。”

  林羽砚不由得把她拉到一边去洗脑,“大姐姐,话不是这么说的,常言道有理走遍天下,只要自己占着理,管她什么尊长子弟,不能每次都亏损。”

  “你是长姐,是母亲心尖的肉,母亲只会听你劝解,若是连你都不管家里的事,那母亲还能跟谁拿主意?”

  “俗话说救急不救穷,那舅娘照旧暗地里自己赔了钱的,母亲这样纵容下去,她下次岂不得连府邸方单都敢拿去抵押了?到时候,我们定国公府越发受累了!”

  林宛南忧心忡忡,“你说得有理,我、我下次跟母亲说说。”

  林羽砚真有点心累,林宛南自小就是掩护得太好了,温室里的花朵,软得像块面粉,谁都可以捏。

  若是她的性子能坚强些,至于管不住二皇子那厮吗?至于让良人天天流连青楼自己在家以泪洗脸吗?

  林羽砚恨铁不成钢,可是性格的事儿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改的。

  林宛南问:“四妹,你如今为何明白许多原理了?”

  林羽砚说:“许是因为在天华寺反省过吧。”

  天色已晚,两人也欠好停留太久,一起离别了魏氏各自回府。

  在回府路上,林羽砚透过帘子看外面富贵的街道,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穷。

  以前二姨娘私下给林昔珞贴过不少月银,将林昔珞养得土豪似的常和医生人对着干。

  出嫁前,林昔珞也算是挥金如土锦衣玉食的人物。

  眼下,实在太穷了!

  没钱真的欠好服务。

  林羽砚想起玉香楼那六千两银子来,越想越是心痛。

  她不能就这样让那六千两白白流走,一定要去拿回来。

  三司衙门。

  昏暗阴冷的地牢中,刑房里吊着两个满身伤痕的男人。

  巨大的火盆上烧着火,火苗跳跃,在墙上反照出诡异的影子。

  那两个男人奄奄一息,却依然不开口说一个字。

  穆恒墨没了耐心,“本皇子最后问一次,余下的黑火药藏在那边?”

  那两人没有回覆,旁边的狱卒挥手就是两鞭子,“二皇子问话了,聋的啊?”

  两人已经发不作声音来,身上皮开肉绽,鲜血一滴滴的往下落。

  身后的铁门打开又关上,响起几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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