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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本王从没想过要当天子

第十七章 正事谈完了,该谈谈私事了。

  李季听了那番话,把刚刚准备迈出门槛的右脚又拿了回来。

  虽然知道父皇不会真的砍了自己,但却依然不敢实验。

  过了一会,李标则随着大太监李童珊珊来迟。

  一进门,便看到了蹲在叽里旮旯靠着木柱的李季。

  李元璋抬起头来吆喝了一声:“过来,躲在那地方作甚?”

  “哦~”

  李季有些不情愿的走了出来,对着李标拱手以礼:“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李标则是把李季扶起道:“这里没有君臣,只有父子兄弟,又不是在那朝堂之上,何须多礼。”

  “听父皇说,你是对那新拟定的草案有差异的意见?”

  李元璋从桌后站起来说道:“你年老没来之前你是不愿说,现在人来了你可以说了吧。”

  李标则是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七弟若是什么更好的意见尽管说就是,多一小我私家也多一条思路嘛。”

  其实,这工具也是自己来之前才听李童草草描述,具体什么样李标也是不太清楚。

  李季听言缄默沉静了一会,抬起头来说道:“我小我私家认为,此律法虽好,但是却过于坚强。”

  “赌钱之行,是恒久以来的不良行径,并不是说在我大明朝才泛起的工具。”

  “对于这种行为,应该以批评教育为主,手段惩戒为辅。”

  李元璋则是不以为然的说道:“谁赌钱咱就砍了谁的头,咱还不信了,都这样另有人敢赌?”

  李季则是摇了摇头说道:“敢问父皇,您是想以短期为目的照旧以恒久为目的?”

  李元璋皱着眉头看着李季问道:“短期怎么说恒久有怎么说?”

  “短期就是凭据父皇的那种措施,谁敢玩就杀谁,短期之内自然是无人敢赌。”

  “恒久就是接纳温和的措施,多宣传赌钱之危害,首先让黎民们知道赌钱是百害而无一利。”

  “对于那些赌钱之人,初者犯教育教育则罢,对其行为纪录下来,若是在犯则关押留档,其子女近亲不行入朝为官,不行参军入伍。”

  “公爵勋贵,其子女有加入赌钱的,初犯者见告怙恃,责令严加看管,再犯者,国公罚俸两年,公爵罚俸一年,伯爵罚俸半年,其他爵位一律罚俸三月。”

  “为何国公要罚这么多?”

  李元璋看着李季有些不解:“这样一搞,那些人会不会以为咱在故意针对他们?”

  李季则摇了摇头说道:“父皇,这大明朝的国公一共就那么几位,都是追随父皇战场杀敌立下赫赫战功的叔叔们,若是父皇跟他们说清楚,我想他们不仅不会多想,还会越发的支持父皇的决策。”

  李季看了看李元璋跟李标:“正因为看的重,所以也罚的重。”

  “他们的父辈为大明立下赫赫战功,他们的子辈作为继续其衣钵之人,未来也会被朝廷委以重任,怎可误入歧途?”

  李元璋点了颔首,确实如此。

  “那若是再犯呢?”

  李元璋看向李季问道。

  “其子女若是再犯者,嫡宗子则不在享有其爵位继续权。”

  “不行。”

  李元璋摇了摇头说道:“立嫡立长,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则,不能因为人家犯了错就不让人家继续其爵位。”

  提到这个,李元璋即是很是抵触了起来道:“依咱看,若是再犯,送军中好好磨炼也就而已。”

  李季则点了颔首道:“那就凭据父皇的意见来吧。”

  李元璋看了看李季说道:“另有么?”

  “没了。”

  李季不想再说了。

  李标则看了看李季,又拿起父亲拟定的初稿。

  如果说这个可以叫初稿的话,那么七弟所言的即是细纲了。

  “父皇,儿臣十分赞同七弟的意见。”

  李标把初稿放到桌上走到李季旁边:“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虽是自古以来的规则。但嫡宗子若真的不堪以重用,又凭什么去继续其爵位呢?”

  “儿臣认为,应该选其有能力者,哪怕不是嫡宗子也无关紧要不是么?”

  “国公也好,伯爵也罢,若是子辈没有一个有能力继续衣钵的,那这个爵位又有何用呢?”

  李元璋听了先是缄默沉静了一会,即是抬头看着二人说道:“那便依你们所言而已。”

  随后把目光望向李季道:“咱知道你肯定另有啥更好的点子,也甭藏着掖着了,全说了吧。”

  李标则是望向李季微微一笑:“你继续说吧,七弟。”

  李季心中一暖,接着看向李元璋说道:“父皇,儿臣并无有破坏规则之意,立嫡立长并不破,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照旧以嫡长为尊。”

  李季也是知道,若是立嫡立长的规则破了,那么整个家庭就会多了些勾心斗角之事。

  但最起码多了个选择性。

  总不能大号明显都废了还在那死扛着不换个小号吧…

  李元璋点了颔首:“这个问题就不在讨论了,就凭据你俩所言,若是嫡宗子实在是不争气,那就换小我私家继续吧。”

  李季点了颔首继续说道:“若是为官者有其加入赌钱的,初犯者先由上官进行教育为主,并纪录在案,倘若在犯罚俸半年,三年内不得升迁,两年内不行平调。”

  李标接话道:“那是不是关于赌钱的定量上也得明确一下。”

  李标看着这律法定的这么完善,便继续发问道。

  “是也。”

  李季点了颔首:“关于赌钱一词,是要有个具体点的界说。”

  “不仅是去那赌坊里叫做赌钱,关起门来在自己家里玩涉及金额较大的也可以算上赌钱。”

  “在这里,我或许的想法就是二两银子,若涉案的金额大于或即是二两银子都可以称为赌钱。”

  “二两银子也不是小数了。”

  李标点了颔首:“我看不仅定位二两银子,还得限制次数。”

  “若是有那投机取巧之人,今天输赢二两,明天输赢二两,那这个规则便毫无意义。”

  李元璋也是认可的点了颔首:“那就半年吧。”

  “若是半年内输赢的数额大于即是二两或者加入的次数凌驾五次,也界说为赌钱。”

  李季在一旁点了颔首体现赞同。

  李元璋扭头看向在一旁的李童问道:“都记下了?”

  李童则点了颔首说道:“都记下了。”

  “那就发下去,让各个省、府州、县克日起就开始执行吧。”

  “嗻。”

  李童点了颔首转身离去。

  李元璋看了看李季说道:“正事说完了,该谈谈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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