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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坠

第七十八章 三百年前

千年坠 萧灵熙 4630 2022-05-27 23:35:41

  单小纯将他们带到了清莲池之后,又是轻轻的一挥手,那些被绑着的人立马就松了绑!

  他们被松了绑之后,立马就站了起来,一起身,便看见了各仙山的领头人,这可让他们直接惊住了。

  仙山的人也很是感应不行思议,苏朝胜看着这些刚被松绑的孩子,便说道:“纯姑,这~”

  子曲见了自己的父亲母亲立马就喊了一声“爹,娘”,苏羽墨也喊了自己的父亲母亲,莫潇潇、丁璇、叶落元、徐谭尺也赶忙喊着自己的师父,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还在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单小纯竟然在一夜的功夫,请来了这么多的人!

  单小纯看了一眼站在荷叶的苏月明,然后转身看着苏朝胜回道:“这些孩子不是好奇三百年前的事吗?本王把他们绑了来,也让他们看看,你没有意见吧?”

  对于单小纯的问题,苏朝胜不知该如何接下她的话,他思量了片刻,勉强的笑了一下,看着单小纯回道:“哦,没有!”

  苏朝胜才刚说完话,江凌春便看着单小纯说道:“既然是这样,单大王,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狼狈了吗?”

  听到了江凌春说话的声音,单小纯转过身去看着他,眼神极其凌厉,说道:“你有意见?”

  单小纯的这个眼神让江凌春情不自禁的摸着他那被打过的脸,然后怯怯的说道:“我应该不敢有意见,我这脸,还疼着呢!”

  江凌春说完话之后,单小纯并没有再对他回复,而是一掌将太叔侥和言仲石打到荷叶上去,看着他们两个说道:“言仲石,太叔侥,你们可看好了,三百年前你们是如何杀左丘听礼,灭星阳,又是如何栽赃江洪缺的,今日全部都市在这里一一泛起出来!”

  单小纯说完话之后,她又轻轻的一是施法,就把仙山的所有人送到池子里的荷叶!

  将仙山的人送上荷叶上之后,便看着他们说道:“这里本王离山的清莲池,可以看到我知道的所有事情!”

  清莲池中央有一个很大的荷苞,荷苞盛开的时候直径有六尺那么大,单小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施法在拿盛开的荷花上,在清莲池荷叶上的人就可以看见单小纯可以看见的事情!

  苏朝胜此时心里有些纠结,因为三百年前他未查明真相,就对江洪缺大打脱手:“太叔侥,你告诉我,三百年前的事到底是不是你栽赃给洪缺的?”

  “有什么好说的,所有的一切,都市在这清莲池泛起出来,我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杀不了单小纯,当年也没杀了江洪缺!”太叔侥不愿意服软,因为他觉得只要他还没死,他就另有胜利的时候!

  “如果,一会我看到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那我一定会绝不犹豫的诛杀你,你龙骨山的掌门,也会重新换一小我私家!”苏朝胜不是不相信这一切是太叔侥做的,只是不愿意再去面对一次当年的惨状!

  “就算你不杀我又有如何?单小纯和江洪缺还不是照样会杀了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希望,单小纯如果把他交给苏朝胜来处置惩罚,那么他就有胜算的可能!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当年的事就是江洪缺做的,而如今单小纯却说是太叔侥所为,又看着太叔侥那无所谓的态度,钟离紫便叹息了一句:“当年师祖他老人家,死得是极惨啊!”

  三百年前的事情虽然已经已往这么久了,但是当年的在场人想起那些事的时候,感受历历在目,于是钟离紫话音刚落,吴极横便接过话说道:“是啊,虽然已经已往三百年了,每每想起当年的惨状,我就心痛!”

  “当年我星阳山上下一百多人的性命,一夜之间,全都成了冤魂,这一切,也是该有个结果了!”亓官文作为新一任的星阳山的掌门,对于当年星阳被灭一事,他很能够与之共情!

  “我在新婚之夜,被安上欺师灭祖的罪名,师父以前把当儿子看待,他老人家在我心里,犹如亲生父亲,我当年失去的,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父亲,我这些年,我何其心痛!”说起三百年前的事情,最惨的或许就是江洪缺了。

  看着他们烦琐来烦琐的说个不停,单小纯有点不耐烦了:“三百年前的事情,确实过于惨烈,你们若是没有做美意理准备,那就改天再看吧!”

  “不,纯姑,没有什么事是我接受不了的,当年的受害者,我与夏婉也是其中之一,曾经那么苦,我们都熬过来了,如今我到要看看,当年他们的计划是如何做的这么精密,让我背了三百年的骂名!”这么多年江洪缺一直忍辱负重着,对于三百年前的事,厥后的他未曾有半句辩解,忍受着世人的谩骂,如今真相终于要明白了,他满脑子都是左丘听礼的模样!

  “当年我受了太叔侥的寒凝掌,伤了任、带二脉,养了一百多年才有所好转,我们伉俪二人相互带着极重的伤,还要蒙受仙山的追杀,那些日子我们都熬过来,如今另有什么不敢面对的?”这些年虞夏婉迟迟不能生育的原因就是因为曾伤了任、带二脉,厥后有了孩子,也多亏了商槐泽的医治。

  当虞夏婉说起被仙山追,这可让苏朝胜不明白了,究竟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夏婉,你说什么,仙山的追杀?我从未下令要追杀你们啊!”

  苏朝胜的话足以证明当年追杀他们伉俪的人就是太叔侥,于是江洪缺便看着太叔侥说道:“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若不是商槐泽带着我们伉俪二人逃到离山遁迹,恐怕,我们的尸体,早就葬于三百年前了!”

  看着江洪缺看着太叔侥,苏朝胜也转过身去看着太叔侥问道:“太叔侥,是你不是?”

  面对苏朝胜的问题,太叔侥连解释都不愿意,因为这些事原来就是他做的:“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他江洪缺不也没死吗?还在建设了封泉洞!”

  看着太叔侥的态度,似乎一切都明白了,这一瞬间,林芸突然觉得愧对虞夏婉伉俪:“夏婉,当年的事情,我~”

  “林芸,我从来没有怪你,我就是想知道当年我们是如何走进别人的圈套的!”其实在虞夏婉的心里,对仙山早就已经失望至极,她心里重要的只有她的家人和封泉洞!

  听着大人们的对话,江凌春兄妹二人很能体会怙恃所蒙受的痛苦,于是便都流出了心疼怙恃的泪水,看着怙恃心痛的喊了一声“爹,娘~”

  想起他们受的那些苦,虞夏婉总是忍不住埋怨:“凌春,子曲,不许哭,江洪缺的子女流血不流泪,你们不是一直也想知道三百年前的事吗,一会都好好的看好了,当年你们的怙恃,是如何走进别人的陷阱的!看完了你们就明白了,这些年为何外界要说我们封泉是群魔之地!”

  追念当年的事,言仲石心里是有愧疚的,因为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获得虞夏婉,当各人都在说当年的事情的时候,他也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虞夏婉,直到各人都说了差不多了,他才看着虞夏婉轻轻的喊了一声“夏婉,这些年你~”

  只是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虞夏婉吼了回去:“你别叫我,我的名字你不配喊!”

  看着虞夏婉对言仲石的态度,太叔侥冷笑了一下,说道:“言仲石啊言仲石,你还真是个情种,几百年已往了,你照旧忘不了她啊,你听见了吗?她的名字你连喊都不配!”

  对于太叔侥的话,江洪缺匹俦基础不愿意再搭理,只是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时给单小纯行了礼,江洪缺说道:“纯姑,开始吧,我也想知道,当年我到底是如何走进别人的陷阱的,这个我背了三百年的锅,也该澄清了!”

  此时,叶落元回忆起了他们这一路走来,他与江凌春发生矛盾时卢义的反映,所以此时他怀疑,卢义一定知道三百年前的事,于是眼睛直看着卢义。

  卢义知道叶落元在看着他,于是有点不自在了,便问道:“叶落元,我很悦目吗?”

  叶落元也不想和他绕弯子,直接问道:“三百年前的事,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叶落元的这个问题,直接让卢义心虚了,他转过身去看着他的师父,他的师父对他摇了一下头,他才转过身来对叶落元说道:“我又不是三百年前的人,你怎么这么问我?”

  卢义说完话之后,叶落元也不再接话了。随后单小纯飞到了清莲池的中间去,对着中间的那朵荷花施法,过了没一会,那多莲花便盛开了。

  看着盛开的荷花,单小纯便将自己知道的三百年前的事情全部泛起在这荷花之上,然后站在荷叶上的人也能够看到荷花上泛起的画面。

  此时荷花上已经泛起出了三百年前的画面,所有人都在认真的看着,尤其是江洪缺匹俦,究竟今后他们将不再背负骂名了!

  三百年的那一天,在灵池山,左丘听礼召集了所有的门生在正殿商议,每个门生都整齐的站在左丘听礼的面前!

  “如今,五大仙山已经建设,各山都需得有人去打理,但是仍然以灵池为首,五大的仙山的掌门人,就在你们其中,被选者须得有一颗仁慈的心,以心怀天下,守护世间安宁为主!”

  左丘听礼话音才落下,众门生异口同声的回道:“门生谨听师祖付托!”

  看着这强大的阵势,左丘听礼很是满意,又接着说道:“明日辰时,各门生到后山交锋,前十名将会被派到下山历练,历练期间我会派人再黑暗视察,最后选出五个最合适的人,到各山坐镇!”

  众门生又整整齐齐的行礼回道:“一切谨听师祖付托!”

  说了没几句,左丘听礼就遣散了所有人,众门生给师祖行礼后也纷纷的退下了,江洪缺正要走的时候,却被左丘听礼的一声“洪缺,你留下”给叫住了!

  江洪缺听见后立马转身走到师祖的面前来,而且又行了个礼,再喊道:“师父!”

  左丘听礼看着江洪缺,满脸的慈祥,对着他温柔的说道:“你喜欢哪个山,只要你赢了,到时候我便让你去你喜欢的山!”

  一直以来,左丘听礼对江洪缺都是偏爱有加,也一直把江洪缺当亲儿子来看待。

  只是对于仙山掌门的事,江洪缺从来都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如今师父问了,他心想不如一次性给师父说个明白:“师父,说实话,徒儿并无仙山掌门的志向!”

  “哦?那你告诉师父你的志向是什么?”在左丘听礼的心里,他照旧希望灵池能够交到江洪缺的手里。

  江洪缺笑了笑,满脑子都是虞夏婉的模样,然后摸了摸脑袋,再回道:“我能有什么志向,我就想好好研究我的医术,然后再陪着师父呗!”

  “你这孩子,一点前程也没有!”虽然左丘听礼对江洪缺的期望很高,但是江洪缺没有这方面的志向,就算寄予再高的期望,也不会看到结果。

  江洪缺也知道师父对他的是有期望的,只是他真的无心于那掌门之位:“所以嘛,我才不适合做仙山的掌门人,仙山的掌门人需要的是有前程的人才气坐的嘛,我这个没前程的,就好好的陪着师父喽!”

  听着徒弟一次次的讲明讲明自己没有仙山掌门的志向,左丘听礼也很是无奈:“为师老了,我能唠叨的日子,也所剩无几了,你能陪我多久啊?”

  “不许师父乱说,徒儿要一直陪着,能陪多久,就陪多久!”这些年左丘听礼的身体一直都是江洪缺在照顾着,他也知道,左丘听礼的时日确实不多了,所以他愿意放弃掌门之位,因为他想在他师父最后的时光,尽一尽自己的一份孝心。

  “傻孩子,为师知道你很孝顺,你的众师兄弟的中,属你最有孝心,可是你也不能不为自己谋一条出路啊!”江洪缺永远都不会知道,左丘听礼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亲手将灵池山交到他的手里!

  尽管左丘听礼费劲一番苦口婆心,江洪缺的态度照旧始终如一:“我要什么出路,到时候等大师兄做了灵池山的掌门,我就随着他混吃混喝呗,我就不信了,大师兄还能亏待了我不成!”

  江洪缺话音刚落,左丘听礼便斥道:“乱说!”

  左丘听礼对他这心爱的徒弟,可谓是恨铁不成钢啊:“我才没有乱说,我说的是实话!”

  “洪缺,你真的没有想过要做哪个山的掌门人吗?”在左丘听礼的心中,他照旧希望江洪缺能改变主意,尽管江洪缺已经明确的说了没有掌门之意!

  对于师父的这个问题,江洪缺永远都是同样的答案,而且照旧绝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师父,我真的没有这个意向!”

  江洪缺一次又一次的向左丘听礼讲明自己心意,左丘听礼也很无奈,只是恨铁不成钢而已:“好了,你去练剑吧!”

  看着师父向自己妥协了,江洪缺自得一笑,给师父行了个礼,然后对着师父说道:“是,师父!”

  说完就他转身离去了,只是才刚走到门口,他就停下了脚步,然后徐徐的转过身来,看着时日不多的师父,心里自语道:“师父,不管您的时日另有多久,徒儿都市一直陪着您,徒儿知道您对洪缺的期望很高,但是徒儿,真的只想陪着您渡过最后的时光!”

  江洪缺与左丘听礼适才的对话,一直被太叔侥所偷听,此时在太叔侥的心中,他以为左丘听礼要帮江洪缺作弊,赢得仙山的掌门之位,所以从现在他就开始盘算江洪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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