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失控
秦羽还直接把手放在她脑袋上揉了揉,靳寅初怎么觉得这个行动那么熟悉,似乎只有自己才可以对蒋听言这样做。
靳寅初突然站起来,急得艾米连忙提醒。
“寅初你怎么了,这里是果真场合,你别忘了,你和蒋小姐已经分手。”
这话让他清醒了两分,意识到自己失控时又觉得有些荒唐。
他为什么会这样生气。
本以为和蒋听言说清楚之后就可以各自过生活,却没有想到见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时,会有这样大的反映。
等他再抬头时见蒋听言已经起身往洗手间偏向走去,他放下刀叉:“我去一趟洗手间。”
艾米笑着颔首,在他离开之后眼里全是恼怒。
她还想着和靳寅初重新开始,为什么蒋听言照旧阴魂不散。
蒋听言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人抓住手拉到另一旁,要不是熟悉这小我私家气息,现在他已经被放倒在地上。
靳寅初看起来似乎很生气,一直把她拉到楼梯口才松开。
蒋听言揉着被他抓红的手,不悦问:“你发什么神经,拉我来这里干嘛。”
靳寅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横竖他心里就是不爽。
“我是想要问你,你在干什么。”
“用饭呀,你看不到呀。”
“我看你基础不像是在用饭,更像是在玩转在两个男人之间,当众做出亲密的举动,怎么,是为了给我看,气我吗?”
“我真是没有想到你失去影象之后会变得这样不行理喻,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我没有权利向你解释,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关系,我做什么不用你管。”
很显然靳寅初是误会了自己和秦羽的关系。
靳寅初抓紧她手质问道:“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玩的吗?分手之后无衔接的找到新欢。”
蒋听言被他这话给逗乐,想到自己委曲求全最后换来的照旧被羞辱,她也不客气,自得仰起头,不甘示弱颔首。
“我该不应夸你说得真好,我就是爱这样玩,而且晚上还和小姐妹去酒吧找小哥哥,那才叫生活,你这种大叔,我还真是不感兴趣了。”
靳寅初真的快被她这番话给气死。
见他胸口上下起伏,蒋听言也知道玩得有点大。
但是他要是不来招惹自己的话,也不会说这些话来气他。
她一把将人推开:“我的事情你就少管,别忘了,你已经做出选择。”
蒋听言说完转身离开,她现在并不喜欢这样不讲理的靳寅初。
然而等她刚把手放到门柄上,背后突然一阵风靠近,紧接着靳寅初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压,人直接撞到墙上。
下一秒,他居然强行吻住蒋听言的嘴。
蒋听言没料到他会突然偷袭,一把伸手把人推开。
“你发什么疯。”
她没有像已往那样会迎合这个男人,想到他失去影象就要包容他的一切。
正是因为这些,她已经痛苦了一个月,把自己折磨得不像样去玉成别人,她就觉得自己是脑子有毛病。
靳寅初也愣了愣,他确实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这些过激反映。
“歉仄!”
蒋听言瞪了他一眼快速离开,关上两人之间那道门时,心里一阵抽痛。
蒋听言有些狼狈的回到餐桌,秦羽立马看出她情况差异。
陆琦也是一脸担忧问:“听言你怎么了,头发也有些乱了,难不成在这里遇到坏人。”
秦羽抬头正悦目到同一个偏向出来的靳寅初时,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原因。
他拍着桌子要起身,蒋听言对他使眼色,阻止了他的行动。
现在他们是没有措施怪靳寅初的,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
他脑子里忘记了那段刻骨铭心的情感,但是身体却能记着一部门,才会让他陷入到纠结中。
秦羽叹了口气:“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蒋听言颔首,就陆琦另有些意犹未尽。
“今天气氛那么好,你们兄妹都不想去唱唱歌什么的吗?”
“陆哥,我们下次再约,明天学校组织了郊游,一大早就要去,玩得太晚我怕自己起不来。”
陆琦对这话很感兴趣,立即就问:“你们郊游需不需要摄影师,沿途给你们拍摄些照片,相信你们都很需要吧。”
秦羽忍不住打趣:“你这目的也太明显,不就是想要陪人家一起去。”
陆琦咧嘴一笑,“被你看出来了,确实是这样,离开学校那么久,很纪念同学聚在一起的感受,听言怎么样,美意带上我吧。”
蒋听言也忍不住笑起来,想了想有个专业的摄影师在身边,也确实是很是不错的选择。
“好,那就一起去吧!”
“听言万岁,我绝对会把你们拍得美美的。”
三人有说有笑的离开,靳寅初坐在位置上一口也没有动。
艾米自然吃着也不香,心疼道:“寅初,如果你实在难受的话,要不就把蒋小姐追回来,我不会怪你的。”
靳寅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愚蠢。
他怎么能够再才伤害了蒋听言之后,又让另一个病弱的女人受到伤害呢,他真是太浑。
“歉仄艾米,适才在想一些事,菜都凉了,我们重新点一份吧。”
艾米感动颔首:“好,不管需要我等你多久,我都愿意。”
别说重新点一份,只要能够和靳寅初在一起,重新再点十份都可以。
等两人从餐厅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季叔开车过来接两人,车上气氛冷清,再也没有像蒋听言在时的热闹。
回到靳家后艾米先下车,季叔多嘴问了句。
“先生你现在开心吗?”
靳寅月朔愣,“什么意思?”
季叔摇头:“是我多嘴,并没有其他意思,先生你从小就过得很压抑,我就是希望你今后能够开心点。”
季叔是看着靳寅初长大的,从小到大吃了不少苦头,幼时又失去双亲,心疼他的执着。
都是蒋听言的存在改变了他,带给他差异的色彩,可是现在一切似乎又回到原点,在他脸上再也看不到那种发自内心的爽朗笑容。
“我过的很好,季叔不用担忧,在天上的怙恃,也不必为我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