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蒜没理他,很快爬起身,往阵法外面走去。
背身而立的羽士已经转过身,面带得色,这只妖实在是愚蠢,这么轻易就中了他的计,哈哈。
当看到阵中的人,他脸上心情瞬间凝固,连一旁普通却突兀的老妇人都自动忽略了已往,“是你?”
他很快流露出狂喜,“哈哈哈,意外之喜,真是意外之喜!”
喜色收敛,自得尽露,“哼,做了天子身边的红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没想到吧,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这羽士一边说,一边施展术数,攻向阵中的人。
他已经留意到那个老妇人的特殊,她竟然丝绝不受阵法的影响。
但他无暇顾及,眼下最要紧的,照旧搪塞死敌。
这老妇人再特殊,也还只是个普通人,他随便一只手就能碾死。
石蒜离开阵法规模,进入了羽士背后的山林。
羽士以为她是要逃走,很不屑,想着等他收拾了国师再去追也不迟。
他修道多年,还能让这一个平平无奇的老妇人跑了不成?
石蒜在林子里搜寻一阵,找到一根腰粗的枯树干,踢了两脚,确认还算坚硬,抱起来往回走。
距离那羽士另有段距离,她猛然加速冲已往,枯树干瞄准羽士背心的位置。
羽士全副心神都在国师身上,待他听到声音扭头看来,粗大的枯树干已经狠狠撞在他身上,迁就站在阵法边上的他给撞了进去。
这是个羽士还无法掌控的凶阵,破阵之法在阵外而非阵内。
他特意部署来搪塞谢山山,意图将这修为高深的大妖一举拿下。
现在他也入了阵,当刀光血影陪同着国师的攻击一齐袭来,他恨死了阵外那个抱着粗大枯树干,看起来颇为艰辛的老太婆。
他为啥纷歧开始就整死她?
相比力于羽士的憋闷,国师现在心中是无比的痛快酣畅。
他躲避着来自阵法的攻击,同时脱手一次比一次狠地攻向那个不要脸的家伙。
羽士被动蒙受了几下,咬牙还击。
他的修为比国师弱,但他肉身抵御力更强,对这个阵也更了解,两小我私家一时打了个难解难分,难定胜负。
这不是石蒜想要的结果,她抱着粗壮的枯树干,找准时机就给那羽士来一下。
二对一,羽士很快落败。
他还剩最后一口气时,朝国师喊道,“我修为不如你,死于你手倒不是十分不甘,但我有一事不明。”
他充血的眼看着阵外扔掉了枯树干,扶着树木不停喘息的老太婆,“她是什么人,为什么阵法伤害不到她半分?”
国师躲避着来自阵法的攻击,眉头轻挑,“你不认识她?”
羽士一脸疑惑。
“不管你信与不信,”国师心情磊落,“我也并不认识她,不知她的来历。”
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你同党,所以把她丢出来试探危险。
羽士:骗鬼呢你。
国师手起剑落,结束了他的性命。
阵法还在发出攻击,这由羽士花费多日时间部署的凶阵十分厉害,国师难以破解。
他一边反抗阵法的攻击,一边警惕地看着阵外仍在喘息的老妇人。
见识到她的特殊,他现在对她再没有丝毫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