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作业你都可以先不做,唯独这数学作业必须得完成,要否则咱这层楼的茅厕预计这个星期就是你包了!”说着黎昭就自己的数学卷子递了已往。
“虽然我数学结果不太好,许多答案可能都是错的,但是错也比没交作业的强。”
许北瞥了一眼黎昭的数学卷子,眼底的嫌弃绝不掩饰。
他将黎昭的卷子还给他,然后拿起笔戳了戳小前桌。
温希疑惑的回过头,适才喝牛奶不小心沾了一点在嘴角,她并没有察觉到。
小女人洁净的脸上没有丝毫瑕疵,唯独嘴角挂着一滴牛奶,样子十分可爱。
许北没忍住笑了下。
温希眉头微微蹙起,不理解许北在笑什么。
直到少年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到她面前,“嘴角,擦擦。”
温希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吃工具的时候蹭到嘴角了。
她有些窘迫,接过纸巾道了声谢谢。
“不用谢,借你作业我抄抄就好了。”少年嘴角挂着一抹笑,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是懒洋洋的。
温希拿纸巾的行动一顿,抬起头对上许北的眼睛,默了两秒她说:“我现在把纸巾还回去还来得及吗?”
许北也没想到温希会说这么一句话,整小我私家都愣了一下。
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只见他很短促的轻笑了一声。
少年身上那股冷漠随着他的笑消散了不少,“各人都是同学,帮资助。”
说这话时某人脸上可是一点求人的态度都没有。
温希从他身上只能感受到不正经。
纸巾都拿出来了没有又塞回去的原理,所以她慢条斯理的将嘴角擦洁净后才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作业也是。”
许北:“……”
小女人双标啊,适才同桌找她借试卷抄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不外人小女人不乐意,他也不勉强。
“行吧。”
温希没再说什么,将剩下的纸巾还给许北就转过身去了,只是还没完全坐好她突然又想起了点什么。
将许北那包纸巾拿走后说:“这包纸巾算你借我的。”
然后小女人又从书包里拿了一包新的出来放到许北桌面上,“这个还你的。”
这样就互不相欠了,温希也就没有义务要将自己的作业给许北抄。
许北被她这个举动逗得一笑,他没说什么,将小女人还的纸巾揣进了兜里。
见许北找温希借作业失败了,黎昭说:“要不,北哥你照旧抄我的吧,距离早读另有五分钟,你抄快点应该可以写完。”
许北打了个哈欠,语气轻飘飘的:“不想抄。”
说完就一头栽桌面上了,完全没有要补作业的计划。
黎昭:“……”
既然不想抄那为什么还要找温希借作业啊?
他体现不理解!
距离早读另有两分钟的时候各科代表开始收作业。
组长从前面往后收,许北这桌是最后一个。
各人都交了就差他,组长敲了敲许北的桌面:“交数学试卷了。”
许北抬起头,眉宇之间透着些许不耐烦,他从抽屉里掏出一张被弄得邹巴巴的卷子来,拿起温希借的笔要多马虎就有多马虎的在上面写了个名字,然后将空白试卷交了上去。
组长:“……”
许北那两个字简直比幼儿园小朋友写的还要丑。
要不是她知道他写的是自己的名字,预计都看不出来他写的什么。
见整张试卷都是空白的,除了名字其他是啥也没写,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交白卷还不如不交呢!”
许北把卷子递出去就趴下了,至于组长的话他听没听见没人知道。
秦煊南教书那么多年了,除了刚结业出来那两年,遇到过一些难搞的学生之外,自从当了班主任之后,她是再也没见过哪个学生敢不交作业的。
空白试卷就更不用说了,以至于她改试卷的时候看见一张空白卷子差点没气死。
尤其是那字写的她愣是没看出来是谁。
要不是厥后她想起自己班来了位新同学许北,她预计就要去班上问谁干的了。
因此刚来学校第二天,许北就因为交空白卷子被罚扫茅厕了。
中午放学各人都吃午饭去了,而许北还要留下来搞茅厕,不少同学都很同情他。
甚至他的同桌黎昭还很课本气的留下来帮他一起搞。
直到真的开始搞的时候,黎昭才知道自己错了。
许北是被罚扫茅厕了没错,但实际上基础就不用他扫。
一下课他的那些小弟就拿着工具到茅厕这边来,都不用许北付托,各人就很自动自觉的搞起来了。
很明显,这事没少干。
别人搞茅厕一脸的郁闷,邹乐阳那群人就纷歧样了,搞茅厕开心得跟什么似的,还举着扫把在茅厕里闹了起来。
甚至有位兄弟因为跑太快没刹住车打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其他人无一例外都在讥笑他。
那局面滑稽得很!
许北跟黎昭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局面,前者已经习惯脸上面无心情,后者则目瞪口呆,整一个愣住了。
大伙见到许北来了,都齐刷刷的喊了声:“北哥。”
许北微微颔首,然后对旁边拿着扫把的黎昭说:“去吧。”
黎昭另有些懵,愣愣的反问了句:“你不搞吗?”
此话一出,都还没等许北回复,茅厕里的人就嚷嚷着说:“扫茅厕这等小事,哪用得着咱北哥亲自动手啊!”
“是啊!”
黎昭:“……”
真好!
什么时候,他也能有这么一群连扫茅厕都愿意资助的朋友?
羡慕,除了羡慕照旧羡慕。
黎昭羡慕完之后,就拿着扫把加入扫茅厕大队了。
被罚扫的当事人许北则是在茅厕外面,慢悠悠的玩着手机。
偶尔还不忘跟里面的人说一声,让他们把茅厕搞洁净点。
里面的人应得很是爽快:“北哥你就放心吧,我们肯定会把茅厕搞得跟你一样香的!”
跟许北近距离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身上有一股特异的体香,淡淡的很好闻也不会让人觉得娘。
许北:“……”
那我可真的是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