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第一百零三?”刘问笑了,“就这?”
鹤发老者不说话,任由刘问讥笑。
“走吧,带我去你们司马家,我跟你们司马家的高层亲自谈判。”
刘问说道。
鹤发老者心中大喜,竟然敢去司马家,简直是不要命了,他立马允许下来,“好。”
去了司马家,刘问就是羊入虎穴,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拖着司马瀚,刘问目光瞥向司马瀚的一众狗腿子,冷淡开口,“把他们全杀了。”
狗腿子们面色狂变。
“不要杀我。”
“我父亲是真气境四重的妙手!”
“不!”
狗腿子们疯狂嚎叫,鹤发老者目光闪烁了两下,为了自家司马瀚的安危,他决定脱手。
至于这会不会引起狗腿子们背后人的不满,鹤发老者压根不在乎。
就算不满,谁敢去找司马家的麻烦?
活腻歪了吗?
看到鹤发老者眼中的杀意,狗腿子们面如土色,都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那衣着袒露的女人扑到刘问的脚下,高声哭泣,“不,不要杀我,你留我一条狗命,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允许。”
刘问面无心情的一脚把她踹飞,这种烂货,他才不要。
三秒事后。
司马瀚的所有狗腿子,全都酿成了尸体,一个在世的都没有。
“你真狠,好歹也是你家族人的朋友,说杀就杀了,一点情面都不讲,由此可见你们司马家都是一群垃圾。”
刘问嗤笑。
鹤发老者心中震怒,他吗的,不是你逼我杀的吗?
你说我狠?
要不是司马瀚被刘问捏着脖子,他一定会把刘问碎尸万段。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暴怒的火焰,鹤发老者转过头去,不让刘问看到自己眼中即将溢出的杀意。
他一定要让刘问,支付无比惨重的价钱!
“走吧,我们去司马家。”
鹤发老者又回过头来,微笑道:“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家主提,我们一定满足你。”
刘问撇撇嘴,“笑里藏刀。”
鹤发老者一言不发。
…………
司马家位于这片区域的中心城池——司马城,这是最富贵富有的地方,也是最大的城池,每天都有无数人往来,络绎不停。
刘问随着鹤发老者,拖着司马瀚进入了司马城。
“那不是司马家的司马瀚少爷吗?”
“拖着他的人是谁?他怎么敢这么胆大包天?”
“天啊,这么看待司马瀚少爷,他命不要了。”
通常看到刘问的人,都是无比的震惊。
司马瀚在这片区域的职位,就相当于封建王朝的太子。
太子被人打成重伤拖着走,这种行为简直颠覆了无数人的三观。
他们纷纷推测刘问到底有什么来历,怎么敢这么胆大包天。
与此同时。
司马家的家主司马胜台面前,呈放着一张刘问的画像。
司马胜台还不知道刘问带着司马瀚朝司马家而来,这张画像的来历另有缘由。
“就是他杀了游家的那位翔南令郎?”
司马胜台看向自己面前的人。
那人颔首道:“没错,家主,就是他,他叫刘问,现在游家已经开出了巨额悬赏,他照旧之前在铁吉城捣乱的人。”
司马胜台道:“立即下达命令,搜查这个刘问的踪迹,一定要找到他,游家的悬赏,我们要了。”
游家开出了足足三十万两金的悬赏,哪怕对于司马家来说,这也是一笔不小的金钱,足以让他们心动。
命令刚刚下达,司马家大长老迅速的走了进来,抱拳道:“家主,瀚儿被人打伤了。”
“什么?!”
司马胜台猛的站了起来,震怒道:“是谁干的?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司马家大长老正准备描述一下刘问的相貌,却突然看到了摆在司马胜台旁边的画像,他震惊的指了已往,“就是他。”
司马胜台目光落到刘问的画像上,眼神中尽是酷寒,“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时光,这个刘问,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司马家外。
刘问拖着司马瀚,来到了这里。
此时的司马家外,已经是人山人海,司马家的人都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刘问,周边另有无数的围观人士,就连房顶上都站满了人。
司马家的太子被打成重伤,这种热闹虽然要来看,不能缺席。
司马家也不介意被人看热闹,甚至巴不得看的人越多越好,因为他们要杀鸡儆猴,自然需要大量的观众。
刘问这样侮辱司马瀚,就是在打司马家的脸,司马家要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通常敢对司马家不敬的,都只有死路一条!
司马胜台收敛起眼中的冷意,笑着对刘问说道:“刘令郎,我家瀚儿对您不敬,您处罚他是天经地义的,我代表司马家对您体现歉意。”
说完,司马胜台还深深的鞠了一躬。
别看司马胜台态度极好,但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因为司马瀚的命被刘问掌控了的原因。
司马胜台做出如此姿态,无非就是为了救司马瀚。
救下司马瀚之后,司马胜台才会袒露出真正的獠牙来。
“好说。”刘问也笑的温和,“看在你们恳切诚意致歉的份上,我就不难为司马瀚了,你们给我拿一百万两金,我就放了司马瀚,这件事情一笔勾销。”
司马胜台照旧微笑,“刘令郎的要求通情达理,请您稍等,我们马上就把钱拿来给您。”
围观人士全都暗自摇头,心说这个刘问真是傻得可怜。
司马胜台的话,那是能信的吗?
你现在手握司马瀚的性命,才气够威胁住司马胜台。
一旦你放了司马瀚,没了威胁司马胜台的工具,哪怕你有一百万两金,又能怎么样呢?
以司马家的实力,想把钱收回去,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到那时,刘问不仅要失去钱,连命都市一并失去。
只能说,年轻人终究照旧太年轻了,不明白社会的险恶。
等到明白了,可没有忏悔药吃。
围观人士心中都明白,但没谁敢把这事说出来,说出口就会跟司马家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