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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荆州吞天下

第19章 赚回一个

三国:荆州吞天下 泰迪和布偶 2012 2022-04-20 07:50:39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身上,司马忆便醒了,她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身边睡着的男人,内心充满了温暖。

  正准备起身,却不意惊醒了一旁的李深:“忆儿,你醒了呀,怎么样,头疼吗?”昨天是忆儿第一次喝酒,李深担忧她宿醉醒来会有些头疼。

  “没事,昨天也只喝了两杯而已,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了。只是我昨天喝醉,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开起玩笑来也是没什么忌惮。

  “忆儿,这放在后世,可是要坐牢的呀。”跟司马忆在一起时,李深是最放松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秘密,什么事情都可以说。

  “哈哈,这么说,你昨晚可是禽兽不如了呀。”司马忆哈哈大笑,李深则是一脸尴尬。

  二人走出房门,正准备去洗漱用饭。突然李深一个抬头,瞬间被吓了一跳。

  “卧槽,这俩人这是在干嘛?”司马忆顺着李深的手指看去,只见酒楼屋顶之上,诸葛亮正抱着鸱吻的雕像睡觉,而黄月英也正搂着诸葛亮。

  李深快速跑到酒楼三楼的阳台,顺着梯子慢慢爬上屋顶,还好当初修的不是很陡,否则这俩货肯定摔下去。

  诸葛亮被李深拍醒,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位置,又看了看搂着自己的黄月英,瞬间吓醒,脸上一半迷茫一半惊恐。

  这时黄月英也徐徐醒来,见自己正搂着诸葛亮,赶忙松开双手,却不意差点摔了下去,只能继续抱住。

  后院厢房中,诸葛亮和黄月英各自裹着一床棉被坐在床上,边喝着热茶边发抖。

  “说说吧,你俩这是怎么回事?”李深和司马忆看着这俩,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昨天你送师妹回房,我本想来看看你们。结果师妹却约我一起上楼顶看月亮。。。”诸葛亮一五一十地把情况都说了出来,一旁的黄月英都快被他气死了,什么叫我约他,一个大男人一点继续都没有。

  看见黄月英的心情,李深都要憋不住笑了,便赶忙拉着司马忆离开:“而已,你们有啥事我也不管,你们自己清楚就好。只是今日之事小半个襄阳城都看到了,你们好好想想回去怎么和师父解释。”

  诸葛亮闻言,差点吐血,这我怎么解释?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襄阳酒楼开业才一天,便发生了两件惊动襄阳的事。一件是司马忆的《将进酒》,一件即是诸葛亮和黄月英之事。一时间,襄阳的上层社会都在谈论前者,而市井之中都是后者。

  “百川,我昨天着了风寒,无法返回水镜山庄了,便先在这里将养两天吧。”现在已经秋天,诸葛亮二人在屋顶睡了一夜,双双染上风寒,正好以此为借口在襄阳躲上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咳,你们这躲的了一时,难道能躲一世吗?等病好了主动去跟副山长说说吧。”李深说完,便带着赵师和司马忆准备回去。

  上车之前,赵师还不忘冲着诸葛亮大叫道:“昨天的话是我说错了,我致歉,照旧你牛。”

  昨天中午时,赵师还讥笑着诸葛亮不敢和黄月英说话,结果今天刚出落花阁的大门,就听见街上有人谈论诸葛亮和黄月英的事情,立即对他另眼相看。

  水镜山庄,黄宅。

  黄承彦刚从李深口中得知昨天发生的事情,正在大厅之中大发雷霆:“诸葛亮这个小匹夫,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

  李深试图替诸葛亮解释一下:“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孔明。”

  “那你的意思是怪月英了?”黄承彦其实也知道,这件事情至少有一半的责任在自己女儿身上,但是此事一出,名誉受损的照旧女方,他怎么可能放过诸葛亮。

  “师父觉得诸葛亮此人如何?”

  李深刚问出口,还没等黄承彦回覆,蔡氏倒是先说话了:“我倒是觉得诸葛家那小子不错,聪慧机敏,人又老实,跟他师父年轻时挺像。”

  “哼,那你怎么没有选择那个老匹夫?”不提司马徽还好,提了之后黄承彦重生气。

  眼见师父师娘要就一些历史问题展开热烈讨论,畏惧被殃及池鱼的李深慢慢退出了房间。

  相比于这里的气氛,司马家的气氛倒是放松不少。

  “呵,照你这么说,孔明这次总算是开了一回窍了?”司马徽脸上洋溢着笑容,自家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嗯,女儿看他们两人应该是没跑儿了。”司马忆天天跟黄月英呆在一起,几多知道一点她的心思,这次搞欠好是她下的套儿。

  “也好,之前就跟孔明说过,他与月英有缘,奈何他整天像个榆木疙瘩一样,这次总算能赚回一个来。”司马徽说完还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宝物女儿。

  司马忆被说的有些怕羞,正准备走,不意又被老爹叫住:“忆儿,这《将进酒》真是你自己做的?”

  这个问题,李深已经跟司马忆交接过了,什么事都往前世影象上面推。

  “是的,父亲也知道,女儿有一些前世的影象。那一世中,女儿是有些才气的。”

  “哎,前世之事,不要对外人讲。旁人若是问起,你就说是自己偶然所做吧。”司马徽也有些担忧,这前世之说会被有心人利用,因此嘱咐,“只是,你作这诗,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呀。要知道,你越是优秀,张家就越是不会放过你。”

  司马忆咬了咬嘴唇,决绝地说道:“女儿宁死,也不会嫁给旁人。”

  “哎,为父会尽力帮你。左右不外你这么一个女儿,就算被坑死也只能认了。”司马徽转身走回卧室。

  “父亲!”这是司马忆重生以来第一次发自的称谓眼前这其中年人。一直以来,司马忆对于他照旧有一些抵触,但是今天,司马徽的身影与她影象中前世父亲的身影徐徐合二为一。究竟无论什么年代,怙恃对于孩子的关爱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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