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雾岛号
顾川牢房四周看不见向外的窗户，无法判断时间，所幸在控制房上方有个大钟。
就在时间到了晚上10点的时候，一直没什么消息的27号狱友从床上站了起来，从床下拿出了一个砖块样的金属事物，摆弄了几下，从中传出了说话的声音，顾川立刻想到了老式的对讲机。
“准备好了吗？”从对讲机中传来了微弱模糊的声音，顾川竖起耳朵，依稀能听出是一名男性。
“准备好了，但是我这另有一小我私家，他知道心脏。”27号快速解释了一下。
对讲机那边马上缄默沉静了很久，就在以为是故障了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带她来见我。”
顾川立刻靠近27号冲着对讲机说道：“我另有一些朋友，他们也和心脏有关系。”
对讲机那头再次寂静了下去，久到劈面似乎已经离开了。
“只要你一个就够了。”随后整个牢狱的所有灯光突然就熄灭了，一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随后是守卫的杂乱脚步声跑来跑去，穿插着种种大叫大叫。再等了一会，顾川面前的牢房就自动打开了。
顾川和27号试探着走了出去，外面亮起了点点微弱灯光，那是打着手电的守卫在来回走动。就在顾川思考着该怎么找到自己的同伴的时候，头顶上落下来了一名全身蒙着黑衣的人，他轻巧的重新顶管道落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跟我来。”
“可是另有此外人？”顾川还想挽救一下。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在了顾川的头顶，带着些许刺鼻的火药味，27号顺势牢固住了他的双手。
“走或者死。”蒙面人有酷寒的话说道，没有措施的顾川只能先随着。他的腰部被系上了一根绳子，随后被一股鼎力大举拉上了顶部管道，上去之后才发现没有任何人，只有几个精巧的装置控制着绳子。
他们来到管道之后，沿着管道穿过了底下巡逻守卫的困绕。此时牢狱已经乱成了一团，基础没人会注意，也基础看不清头顶。
他们来到了一个早已凿开的洞口，外面吹来了严寒的海风。当顾川随着两人爬过洞开之后，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他们此时正在一个陡峭的悬崖中间，是一块向内凹进去的地形，恰好给了足够的容身空间。出来之后顾川只感受脖子一阵刺痛，满身无力，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任务目标改变：追随虚空。”系统提示珊珊来迟。
......
顾川是在摇晃中醒来的。
他睁开双眼，意识另有些模糊，看到的是一片金属天花板，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有些狭小的舱室中，感受着周围的晃动以及空气的咸味，他明白自己正在某一艘船上。
“心脏？”顾川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切的召唤了几声。
“什么事？”没想到居然获得了回应。
“我的那些朋友，他们怎么样了？”顾川问出了他最体贴的问题。
“放心吧，他们好得很，被我选中的人没那么容易死掉。”
听到这里顾川才松了一口气，又想到什么，试探的问道：“能不能帮我带个口信？”
“看你体现。”心脏并没有直接谢绝。
顾川结束了和心脏的对话，从床上站了起来，他还穿着最开始的服装，连鞋都没有脱掉。他在房间中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物品。顾川拉开舱门，外面站着的正是27号，此时他换上了一身整洁的水手服装，整小我私家倒是变得没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醒了？”他友好的向顾川打了个招呼。
顾川尴尬的点了颔首，一时间没有适应这种态度的转变。
“我叫扬，雾岛号大副兼水手长。”
“我们现在在哪？”顾川问出了自己的最想知道的问题。
“从利斯托前往莫雷的海上，先生。”
“我们去那里做什么？”顾川从舆图中找到了自己或许的地方。
“那里正在举办流失节，先生，难道你不想去喝一杯吗？那里可是盛产好酒。”扬冲他笑了笑，“具体你要去问船长，可能是找点盟友吧。”
“你们船长呢？”
“船长在驾驶室。”说完扬向着一边的楼梯走去，消失在了向下的楼梯，那里能听到轮机的轰鸣噪音。
在扬离开后，顾川也不知道该怎么上去，这是他第一次来到不是客船的船上，对于结构并不清楚。他穿过弯折的走廊，路过了两间紧闭的舱室，来到了一个类似聚会会议室的地方。
中间有张很大的桌子，桌子上摊着几本书和报纸，旁边另有一个展板，写了许多名字，有的旁边还做了标志。
“珀西·奥利弗，阿加莎·切丝尼，摩提梅尔·哈特，普雷斯顿·莫瑞......”顾川看着这些名字，有种奇妙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听过。他看向桌上的报纸。
“商人联盟摩提梅尔·哈特呼吁民众不要受到虚空的蛊惑。”顾川立刻想起了任务开头在船上听到过关于所谓的商人联盟，只是这个界外魔又是什么，他还知之甚少。
“你好。”一道降低的嗓音在他旁边响起，顾川完全没有发现他身后何时突出泛起了一小我私家。他转过头，身后站着一名带着面具的人，那个面具初看有些惊悚，棱角明白的金属边缘，眼睛位置是精巧的镜片，上面闪着微微的红光。
“你好，歉仄。”回过神来的顾川连忙为自己有些不雅的行为致歉。
“你也是虚空的使者，那么你有什么目的？”
顾川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一时间有些语塞，同时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也是和虚空的使者。
“你是说心脏？”顾川问道。
面具人并没有回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我是来帮你的，码头上的是你吧？”
面具人没有否认。
“你知道的，那很华美，所以我们是盟友了，你知道他喜欢看华美的演出。”顾川指的是机械心脏，或者是虚空。
“他和我说可以从你这里获得资助，我希望这是真的，我需要一个智慧的人。”面具人在顾川面前突然化为了一团幻影，消失不见。
顾川松了一口气，他明白他已经通过了第一次考验，现在要做的就是争取面具人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