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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拯救大明从刷副本开始

第九十四章:是借题发挥,照旧一石二鸟?

  而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个名叫杨显名的太监,最着名的事情就是借机排挤袁继咸,将他贬官。据朱由检了解,这件事情发生在崇祯十二年,眼下的袁继咸应该正在督师杨嗣昌军中参赞军务。而杨显名排挤他的理由也很简朴,只是因为袁继咸在淮阳任上没有像他的前任一样主动上门参见杨显名并对他体现顺从。

  袁继咸可是明末名臣,能力方面虽然谈不上出类拔萃,但也不是纸上谈兵的庸碌清谈之流可比。更重要的是,其英勇不屈、慷慨赴死的气节,在明末与史可法、左懋第等人其名,厥后更是被誉为“江右三山”,与文山(文天祥)、叠山(谢枋得)并称。

  这样一小我私家才,朱由检既然知道了,就不会放任他走上原本历史轨迹里单骑前往左良玉军中,厥后被左梦庚胁迫投入清朝最终殉国的人生门路。

  而如今整治杨显名,也算是帮他出了一口恶气,为朱由检日后找时机召他回朝扫清了障碍。

  不外眼下,朱由检暂时还顾不上他。

  “说完盐政,再来说茶税。”朱由检虽然已经部署王承恩去传旨拿人,但依然是余怒未消,而蒙受这一切的,自然就只能是户部尚书。

  “神宗时,呈报上来的茶税虽然不多,但一年总算另有十几万两。可朕登位以来呢?这些年的茶税拢共不外三十万两,各地报上来的茶税数额已经近乎名存实亡!然而朕听说,东南一带销往外洋的,除去瓷器和丝绸,就属茶叶最多,改稻为桑、改稻为茶的事情层出不穷,就算是一百税一,我大明的茶税也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不知道桑尚书对此有何卓识啊?”

  桑弘羊正在犹豫,究竟南方各省的念书人在文坛上一贯有着极高的影响力,如今他们的政坛声望也在不停提高,他如果轻率讲话,极有可能会和这些南方的念书人另有权要群体正面对上。

  “臣等参见陛下,臣等万死,还请陛下恕罪!”还没等桑弘羊理出个所以然来,殿外就传来几声高呼。

  君臣扭头看去,却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此前朱由检派去宣召的内阁四臣到了。

  他们请罪的原因,在场的君臣几人都是心知肚明。

  因为他们是内阁,盐政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两淮盐道使虽然难辞其咎,他们内阁也一定有着一份责任,即便他们可能对此并没有那么了解。

  而且,适才薛国观等内阁诸人在殿外也几多听到了一点皇上对茶税的议论,心知天子对茶税的现状也极为不满,他们自然也要顺势请罪,至少制止自己被牵连其中。

  谁知朱由检一听这一片请罪之声,心下更怒,随手从御案上挑出几本奏章摔在内阁诸人面前。

  “列位爱卿好好品读一下。如此奇文,怎能只有朕一小我私家看过,朕看应当明发天下,让天下人共赏!”

  薛国观等人还想将奏章捡起来看一看,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没有仔细品读的须要了,因为天子的话语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大明官员,竟然另有以治下州府少纳税为荣!还认为这是他们为地方争取到了权益,能借此获得黎民的恋慕!吏部竟然还敢将这种官员评为上上!朕只问诸位一个问题,如果我大明各处州府皆不纳税,难不成列位爱卿准备亲自上阵去征讨建虏?照旧说列位准备自掏腰包来收拾流寇?”朱由检险些已经是在咆哮。

  “臣以为,陛下过虑了。”尽管内心已经将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薛国观等人照旧只能硬着头皮反驳天子的看法。

  “朕过虑?闯贼打出的旗号是什么,列位不会不知道吧?‘闯王来了不纳粮’,既然不纳粮,难不成列位以为流贼都是不用用饭的钢铁战士?闯贼招募军兵的资财又是从何而来?难不成列位以为,闯贼还会像太祖一般对投靠他的士绅既往不咎?”朱由检冷笑连连,戳破了薛国观等人残存的理想。

  而被皇上这么直白的说破了他们最后残存的自我慰藉的理想,几人也是面色接连数变,最后变得无比苍白。

  因为他们知道,朱由检说的是事实。只不外他们一直以来都在自我欺骗、自我慰藉而已。

  谁都不能确定,闯王万一成了事,他进京城之后就一定会收敛凶性抚慰他们这些大田主和权要。

  万一他手下的流贼狂性大发,非要对他们这些大田主大权要动刀,他们是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到时候史书上会怎么写他们?开城投降之后反而被新君清洗?两头不讨好的卖民贼?

  想到这里,内阁诸人相互对视一眼,各自背后的衣裳都已经被冷汗浸透。

  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朱由检也懒得再搭理这些提不出几多实质性的建议、只知道跪地请罪的内阁众人,而是重新转向了桑弘羊这个户部尚书。

  “桑爱卿,朕意欲借整顿盐政的时机,将三饷破除或者适当减轻一些,不知道有没有操作的可能性啊?”犹豫了一会儿,朱由检照旧把他这个想法抛了出来。

  “陛下,此事关连甚大,还请陛下深思熟虑,勿要轻率决定。”

  桑弘羊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四知就又忍不住跳出来体现阻挡。

  “哦?张阁老有何卓识?今日朕召尔等来此,即是要议一议此事,张阁老尽管知无不言。”朱由检发泄事后,显然也已经回归了理智。

  虽然对内阁这帮呜呜喳喳的苍蝇看着也极不顺眼,但考虑到还要借他们的势来拖延阻挡周延儒的复出,朱由检也暂时按捺住了心头的不耐烦,体现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态度。

  桑弘羊也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想要见识一下这位内阁大员有何卓识。

  “如今我大明税收糜烂,状况大不如前,全靠三饷勉力为之。如今三饷加起来,一年好歹也有快要二百万两银子的收入。陛下如今一旦废止,朝廷又从那边筹措银子来供应前线战事?以我朝如今之岁入,供应两处战场已是勉强,连九边长城尚且无力顾及,榆林、宣大、蓟镇等处欠饷已久,倘若再将三饷取消,只怕连辽东与中原两处都将无力供应,届时一旦酿成兵祸,亦或流贼与建虏同时并举,则我大明危矣,还请陛下莫要为奸人一时所趁,误了国家大事。”张四知说着,还朝桑弘羊那边瞥了一眼,显然是有意攻讦内涵。

  究竟,听到天子已经称谓户部尚书为桑弘羊,心知这又是陛下一个套路,这位户部尚书十有八九也要酿成忠实的帝党,作为文臣领袖之一的张四知虽然要找时机攻讦他一下。

  哪怕天子陛下并不会对此有什么反映,这也算是他代表文臣讲明了划清界限的态度。

  究竟,和周延儒之间的斗争是内部矛盾,和皇权的斗争属于“阶级”矛盾。虽说攘外必先安内,但孰轻孰重他张四知照旧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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