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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也叫刘辩

059、众窑场的管事们

巧了!我也叫刘辩 小桥静水 2633 2022-05-15 23:31:16

  现场一片死寂。

  众窑场管事者们目瞪口呆地望着刘辩,说不上话来。

  还能怎么说?——眼前之人,乃是堂堂皇子殿下,是渤海王,是渤海太守,远比自己要厉害得多,哪怕是家主出头,也必须是低头的存在……自个儿又如何能抗争得过?满头大汗地,众窑场管事者们有心想说甚么,却是甚么也没说。

  就这?

  刘辩不满地环视在场的窑场管事者们,心道:你们倒是诉苦啊?反抗啊?——把我惹火了,我才好顺理成章地吞并你们的窑场嘛?

  这会子怎地一句话也不说了?

  ……刘辩微感忏悔:早知对方这么好说话,适才他就该直接说「把窑场收归已有」——咳咳!说错了!是「把窑场收归国有」才对啊?!

  刚刚他是怎么了?——为甚么要说收税?!还限制甚么「最迟下个月底起」……他缺钱,直接开口索要钱啊!矫情个啥?!

  此时,哪怕他突然化身「周扒皮」了,他也丝绝不觉得愧疚,良心没有一丁点不安……他寻思:只要我好好地看待窑场里的陶瓷工们,给予相应的酬劳,那就不算侵占?

  横竖如谁所说来着,一开始窑场也是渤海郡的世家和豪强们,试图地通过不规范的避税方式而获得暴利?……总之,没收窑场,也算通情达理。

  虽然,只要对方拒绝他的要求,他就有时机了!

  思及此处,他两眼放光,倍感精神,再次地敦促道:“说话!!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不说话做甚?都哑巴了?!”

  “殿下!殿下……”众窑场管事们满头大汗,说不出多余话来。

  突然,有一皮肤黝黑的窑场管事把脖子一梗,怒骂道:“你是甚么工具……”

  话音未落,便见何先脸色一变——

  作为一员普通的骑兵,何先哪怕武艺一般,也比对方的优势要大得多!乍一听到那厮对殿下言语不敬,何先铁青了脸,冷不丁地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向那人,直接把那人当园地踹飞!

  可怜那一皮肤黝黑的窑场管事,没能骂完,人就……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两眼一翻,生死不知。

  “何先。”嘴角一抽,他明知何先是为了维护他,然而……“你踢得太狠了。”叹了叹气,他认真地建议,“下次轻点,不要再把人踢残了,替人看病治伤,不要钱和物资么?再者,此人既能卖力治理窑场,想来也是人才——”

  是人才,就不能错过!

  哪怕是渣人才,他也有法子把渣人才物尽其用,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殿下,此人出言不逊!”何先抱拳,一脸忿忿不平,但在下一刻,何先敬重地认错,“是属下莽撞,惊扰殿下,还请殿下重罚!”

  还能咋罚哟?

  摆了摆手,他肯定不会重罚何先,叹道:“屡教不改!罚你交粮十旦,存到堆栈里,你可有异议?”

  何先怔了一怔,想也不想地应道:“属下宁愿领罚!”

  言罢,何先转身地离开。

  才步两步,何先又转过身来,口中说了一句「殿下歉仄」,便主动地伸手一拖,拖走那一皮肤黝黑的窑场管事,免得对方昏厥的样子吓着了殿下。

  何先走后,取而代之的是,何白护在刘辩的身边。

  目不斜视地,他自知何先去交罚粮,以及找医师去替那人包扎伤口了,便把注意力再次地转到众窑场管事们的身上,平静隧道:

  “诸位可愿交税否?”

  这下,约莫是前车之鉴带来的威慑影响,众窑场管事们终于松口了,说道:

  “殿下,草民愿……”

  “知道了!你们不愿意!!”他高声地宣布,打断并盖住了众窑场管事们的声音。

  众窑场管事们:“……”

  甚、甚么?!

  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刘辩,就见刘辩右拳击左掌,自顾自地总结道:“唉!可悲可叹啊!建设窑场,生产陶瓷器,贩卖周围郡县,本就是一桩互惠互利的好事,谁知你们因为一己私欲,竟敢藏着掖着,死活不愿交简,由此可见,你们贪婪成性,宁可要钱不要命!也罢,本太守是断不能容忍你们活在世上,不如……”

  若有所思地,刘辩眉头紧锁,疑似陷入天人交战的选择之中。

  看向在场窑场管事们,刘辩也是目露同情,却不乏要狠了狠心——

  众窑场管事们只觉风中凌乱,直觉不祥。

  一名窑场管事就脸色发白,打个哆嗦,高声道:“交税!交税!草民愿意交税!!”

  此人起个开头,余下的窑场管事们也争相地大叫:

  “交税!交税!草民愿意交税!草民马上就能交税!!还请殿下务必收下!!”

  刘辩:“……”

  幽幽地,刘辩幽幽地注视一众窑场管事们,心里特别希望对方不识抬举,这样他就能……唉!可恨对方太识时务了,他也欠好真的效仿强盗之举,没理由地攻克南皮县的窑场——

  而已,而已!横竖再扩建南皮县,再找一块合适的地方,再建一家窑场罢?

  话说对方愿意马上就交税一事,对他来说真是特别的惊喜啊!

  他现在就缺钱啊!!

  心下喜悦得差点原地跳舞,刘辩绷紧脸庞,淡定道:“能交几多?”

  众窑场管事们又面面相觑,拿捏不定。

  “嗯?!”他把眼一眯。

  众窑场管事们额头冷汗渗出,结巴道:“殿下你想收几多,那就有几多!”

  “厮闹!”他沉下脸来,训斥众窑场管事们,“本太守说了,只要将三个月内的窑场利息按两成的比例用来交税即可!你们耳聋了?连本太守刚说过的话你们都记不清了?!”

  “记清了!记清了!”众窑场管事们麻木地响应,“还请殿下派人放我等回去算个帐儿,转头草民就把欠下的税钱全都上交!”

  眯了眯眼,他波涛不惊地盯着众人,默默地评估对方的允许是否可行。

  事实上,基础不必评估——

  照旧那句话:对方交税,倒也而已,横竖能缓解几分刘辩和南皮县莫名地增加十万人口的粮费之急;反之,他没收窑场,收归已用……岂不更好?!

  谁让他是渤海王,兼领渤海太守?——放眼整个渤海郡,他的职位可谓最高?

  那他还瓜肷甚么?——难道不应是所有世家豪们强前来投合他吗?!

  一想起渤海郡的世家豪强们……好罢,投合他啥的,全是错觉,照旧脚踏实地为好,先把窑场的税收给全缴了。

  老实说,他对窑场的陶瓷器以及所获的利润相当好奇呢?——应该赚了许多?否则,也不行能让世家豪强们铤而走险才对。

  思及此处,他拿眼看向何白。

  何白可没有何先机敏。

  乍一收到刘辩看过来的视线,何白一头雾水,仍旧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无奈地,刘辩作声道:“何白,你还不另派五、六人,送这些管事的回去?”

  何白这才反映过来,连忙地唤来护卫六、七人,要求护卫们把这群管事们送走。

  ——且慢!

  为防这群窑场管事们赖账,刘辩又煞费苦心地命令众窑场管事们各写一份欠条,以作证据,而且当众地宣称接待对方矢口否认,如此他就能心安理得地拿捏对方了。

  少时,众窑场管事们就都被送回了。

  揉了揉额,刘辩只觉疲惫很是。

  现在,哪怕他也希望众窑场管事们皆在下一刻就怀揣百万之财,向他进行补税啥的,他也清楚对方的行动再快,也不行能一蹴而就。

  不经意地抬头望向窗外,刘辩便见窗外已是天色渐亮。

  这时,何先返回,并告诉刘辩,先前的受伤者已经获得妥善的部署。

  挑了挑眉,他饶有兴致地问:“你找曾阿牛了?”

  “——回禀殿下,是曾阿牛的同伴!”何先强调说,“那个叫曾三的,也是医师!那时,曾三医师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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