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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也叫刘辩

044、被耍得团团转儿

巧了!我也叫刘辩 小桥静水 3247 2022-05-06 23:43:11

  “第二件事么?”眨了眨眼,他瞅着郁闷的张燕,有点担忧万一不小心真把张燕给逼急了……笑了一笑,他主动地替张燕倒了一碗酒水,敬起酒来,“张燕将军,喝酒,喝酒!你怎么不喝了?”

  张燕看着他,默默地接过那碗酒水,咕噜咕噜地饮下。

  “好酒量!”他绝不惜啬地赞美张燕,又给张燕倒好一碗酒水,“——喝!”

  张燕复又端碗喝下。

  “另有这碗!”他再接再厉。

  张燕便默不作声地喝着。

  就这样,他足足灌了张燕十来碗,直把张燕给撑得慌了……额~似乎敬酒过头了?——稍微地心虚,他又又要倒酒给张燕喝,张燕却两眼发直,再也喝不下了!

  “殿下,殿下,不用了!”张燕打个酒嗝,一嘴酒气,“我不问了,成不?”

  他:“……”

  这可不行!

  你不问,我倒欠美意思说了。

  尴尬地,他说:“张燕将军,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畏惧将军你会生气……就在适才,你的脸色好阴沉,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张燕听罢,只想苦笑。

  或许不久前,张燕是真怒不行遏,但被殿下连续地灌酒……啊~呸!是敬酒,敬酒,致使张燕的怒气再大,也被这一碗又一碗的酒水给冲淡了!

  现在,张燕真的……真的好想去如厕。

  板了板脸,张燕道:“殿下,某……我没生气。凭据刚刚的约定,你说甚么,我都不会记恨于心——殿下,你且快说罢!”

  说完我就可以……可以……

  张燕面色一阵曲扭。

  视察张燕的反映,他很不老实地想要笑作声来,但他却忍住了——开门见山地,他说:“将军你都这么问了,那我也就不含血喷人了……第二件事,我是想请教一下,有关佃农之事,不知将军可曾了解?”

  张燕:“……”

  张燕终于明白:敢情殿下不光要钱,还要人……人口?!

  “我不太了解。”张燕硬邦邦地回覆。

  刘辩却不上当,兀自隧道:“是么?——那太可惜了!之前我就发现南皮县人口少了许多,询问过当地的居民们,各人说得很是隐晦,只隐隐地提到将军你,似乎与将军你有关!故此,我才特意地跑这一趟!未曾想……唉!”

  重重地叹了叹气,刘辩的心情好不忧郁。

  张燕则老脸一红,哧吭哧吭地接不上话来。

  之所以南皮县人口会锐减……实是因为南皮县农民们大多数源于种种理由,被迫欠下巨额的债务,被扣留在有权势的府里,整日干活还债!

  尤其是当初自封为渤海王的张燕,更是占山为王,独占鳌头!占据一半多的南皮县佃农人口,专门地带回寨里种田,以供寨中兄弟们用饭……

  但这话,张燕能说吗?

  不能!

  因此,张燕计划只字不提,坚定地执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目标——只要张燕不提、不说、不解释,相信殿下也没法子……

  还未想完,张燕就听殿下愠怒道:“原来我又受骗了么?!此事基础与将军你无关,我却听信那群小人的诽语,非要怀疑起将军你……此是本太守之错也!还请将军恕罪!”

  咦?!

  张燕呆呆地望着刘辩,脑子都转不来弯儿:既然殿下都检验了,那么……连忙地,张燕展示气量和漂亮,反而劝道:

  “殿下,这不外是一场误会!误会解除就好!张某绝不会因这点小事而置气,还请殿下放心,不必在意,也不必理会。”

  “这怎么能行?!”却见刘辩把眼一瞪,振振有词地说,“将军入伍黄巾军多年,却一直心向汉室,此乃大汉之名贵忠臣,哪能由得那群小人侮辱、诽谤?!待本太守回去后,定要重重地处置那群小人!”

  说得何等动听!张燕听着听着,差点就信了!谁知,刘辩话锋一转,冷不丁道:

  “对了!佃农一事将军虽不知情,但我能不能请求将军你帮我视察这件事呢?”

  张燕:“……”

  合着俺要查俺自己?

  张燕彻底地明白了:今儿要不能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结果,殿下就要耗在这儿!

  故而……佃农之事,仍由张燕自个儿主动交人,区别在于其历程,殿下不予追究,只要张燕把上报的文书写得漂亮曲折热血一些,哪怕勾勒出个子虚乌有的贪婪豪强世家,那也没关系?!

  扶了扶额,张燕道:“殿下,此事关连重大,可否容我想个清楚?”

  “将军计划何时回复我?”刘辩追问,坚决不给张燕拒绝的时机。

  张燕道:“就……就一会儿!”

  说罢,张燕起身,往屋外冲去——

  “待我回来后!”

  张燕的声音还回荡在屋中,但观张燕本人,却不见了身影!

  想也知晓,张燕是……是去如厕了。

  没了张燕,袁绍等人终于舍得把目光转向刘辩了。

  情不自禁地,袁绍等人看向刘辩的眼光……颇为深沉,以及一言难尽。

  简陋是众人没料到刘辩会想方设法给张燕灌酒,而张燕也傻里傻气,并不拒酒!

  幸好经过一番折腾,刘辩一行人此行目的总算圆满地完成!

  尽管不大对得起张燕。

  自动地过滤和忽略张燕当众地跑去如厕,会是一种多丢脸之事,刘辩淡定自如地尝了一口采摘过的野果子,发现此野果子颇甜,口感不错,不禁地多吃了几颗。

  末了,他抬起头来,瞧见袁绍等人目不转睛地望向他,都忘记手中酒水时,忍不住地乐道:“怎么?你们怎地也学张燕将军,都不吃,也不喝了?——全饱了?”

  听罢,袁绍等人马上低下头去,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一不留心地吃了八分饱儿。

  刘辩耐心地期待张燕归来。

  少时,张燕返回。

  一扫刚刚的被动,张燕对他抱拳道:“殿下,让你久等了。”

  刘辩两眼弯弯,摇头道:“总归将军你回来了就成。”

  说罢,他又想给张燕倒酒。

  但是这次,他被张燕给阻止了。

  张燕受宠若惊道:“殿下,张某哪敢让你来倒酒?应该是张某给殿下倒酒才是!”

  说着,张燕作势倒酒给他喝。

  但被他给拒绝——

  波涛不惊地,刘辩道:“将军,先前本太守的请求,将军你还没回复我呢?——怎个说法?将军你快说,不说的话,我就没心情饮酒了!”

  轻轻松松地,他四两拨千斤,巧妙地婉拒了去。

  张燕惊奇地看了刘辩一眼,最终放下酒碗,沉吟道:“要允许也不难,只是……”

  “只是甚么?”他问。

  张燕回道:“只是,由我卖力视察佃农,我又该以何种身份介入呢?”

  莫要忘记张燕现在仍旧顶着黄巾贼首的身份啊?

  就算刘辩他已上书替张燕向朝廷美言、推荐,要加封张燕爵位之类,那也要等正式的文书下达之后,张燕才气洗白黄巾贼首的身份啊?

  因而……死循环?

  眯了眯眼,他暗地审察张燕,不敢相信只才短短功夫,张燕像是变了一小我私家似的,脑子特别灵活——这要是张燕自身临时想出的战略,他刘辩打死也不相信!

  是故,是有人替张燕支招了?

  轻声微笑,他颔首道:“将军之意,我明白了……只要朝廷下达文书,封将军爵位,将军就能视察佃农了,对吗?”

  换句话说:只要爵位到账,张燕就愿意带头地吐出佃农人口!

  张燕不加思索道:“那还用说?!”

  ——敢情真拿爵位换人口啊?!

  他斜视张燕。

  张燕呆了一呆,后知觉地意识到自个儿所言不妥,又道:“某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甚么意思?”他顺势地问。

  于是乎,张燕急得满头大汗,支支吾吾,圆不了话。

  “看来有人指点了将军啊?”他半是玩笑,半是打趣,“否则,将军你前后的差距之大,不会如此明显。”

  “可叹那人才智也不如殿下!这不,某不就被殿下耍得团团转儿?”张燕叹了叹气,老实地交待,“而已而已,某也不敢瞒殿下……某简直受人有人指导——

  曾阿牛!!”

  气势恢弘地,张燕大喝。

  立即地,一位身材清瘦的年青文士哧吭哧吭地跑来,径直地跪倒在地,颤声道:“大、大首领!”

  把手一指,张燕指向那位年青文士,对刘辩说:“就是此人!”

  颇有一股「此人就是凶手」的意味。

  端的杀气腾腾。

  那位年青文士满身发抖,把头垂得更低了。

  不不不——

  压根是不敢抬头!

  见状,刘辩倒挺意外。

  刘辩的第一感想:姓曾?阿牛?

  会是巧合吗?

  倏地,他记起即将抵达渤海郡的时候,他正好遇见一名老村长,老村长就曾提到村里有个阿牛的孩子,挑唆十来个村民们,投奔扬言是渤海王的张燕……

  “你……”他盯着曾阿牛,一时不知该怎么决定。

  一旁,张燕面带不善地瞪着曾阿牛,大有一副砍人的架势。

  清了清喉咙,刘辩心平气和道:“你是曾阿牛?——你有甚么特长?你来自哪里?你家里有人吗?你另有亲戚吗?……对了,你去渤海郡时,是不是有十来个同伴们?你的同伴们还在吗?”

  曾阿牛:“……”

  不仅是曾阿牛,连袁绍等人亦惊讶地瞥了一瞥他,似乎在问:殿下你在想甚么。

  “——王叔!”转过头来,他瞅向刘备,“如果我没记错,那天王叔你也在场,是也不是?王叔你可还记得那名老村长说了甚么?”

  话音刚落,众人齐齐地瞧向刘备。

  刘备颔首道:“记得,如何不记得?殿下你还向老村长保证,若有时机,一定会帮老村长找回阿牛等人呢?”

  惜叹老村长连连地摇头,并没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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