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爷,要不给您叫个车子送您回去?这天晚路滑,您要是不行摔了一跤……”店小二第二次上去劝说,却被郑三一巴掌打在脸上:“我,我最讨厌人说我不行!我,我哪里不行?我行的很,行的……”
这么个讨厌的醉鬼!店小二抹了一把火辣辣作痛的脸,揣了下怀里硬硬的银子,心道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第二天郑三在老父亲的一盆冷水中醒来,看到老父亲怒气勃发的脸,昨晚借酒装疯的劲头一下子没了。
“我打不死你个孽障!灌了二两黄汤就回来撒酒疯!说,你昨晚为什么去了猪圈,还非要搂着母猪睡?”郑父气的拎着鞭子就要打。
“我,我昨晚回房了,回……”郑三明明记得自己昨晚回了房,趁着酒劲搂着新婚妻子计划,计划……
合着他搂了一头母猪?看看自己身上衣服上的草屑和污秽,再闻到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他一下子把隔夜的酒饭全都倒了出来……
而京城的大街小巷,一夜之间,突然飘起了一股听说,一位令郎深夜酒醉,盖因正妻不孕,乃是他自己不行。为了掩人线人,特意让妾室生子……
“这不是瞎说八道吗?谁没事自己顶着个绿帽子?正妻不育,小妾有子,岂不是说明那正妻有问题么?”这样的听说,太过于让人匪夷所思,所以众人议论纷纷。
“哈哈哈哈,哪有人这么蠢?宁愿宁可做王八?”
“据说照旧个名门贵令郎,昨晚有人亲眼看着,从迎客来的三楼下来的,喝的烂醉如泥,一边走,还一边跟店小二喊说他就是不行!不能跟媳妇生娃……”
“有这等事?倒是千古奇闻!”
“那不是酒后吐真言吗?据说那令郎喝大了,自己说的,妾生的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原来就没用,没法碰女人……”
“这,这不知道是哪个朱紫家?那些朱紫,就是事多,没用抱一个不就是了?何须做王八?”
“据说,那位令郎姓郑……”有人神秘兮兮,在人群中压低了嗓门。
“那个镇国公府的大娘子,据说到现在也没有身孕,她倒是贤良漂亮,已经让丈夫纳了好几个小妾,那些小妾个个都有了孩子……”
“镇国公府?国公爷姓郑……”
“哎呀,居然,另有这样的事情?看不出来啊……”有人惊讶,随后那些谈论的人,聊的更起劲了。
“你们一大早的,都躲在那里说什么?”一大早,孙姑姑就发现家里的下人差池劲。
“没,没什么……”几小我私家看到孙姑姑,一下子一哄而散。
“站住,对,就是你,到底刚刚说什么?不许骗我!”孙姑姑揪住了一个倒霉鬼。
“姑姑饶命!奴婢不敢说!”那人吓得脸色苍白,打死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怎么不敢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就提脚卖了你!”孙姑姑看她的样子,越发来气。
“姑姑卖了我也使得,只是这话真不是我说的,是我们一大早听到出去采买的大娘回来偷偷说的……”那人倒也机敏,明白祸水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