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或许是没想到我和世界会待在一块，女人重新到尾眼睛都是瞪大的。
“谈判的怎么样？他没有伤害你吧？”银河问。
“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劳您费心了。”我回覆道。
“嗯，青鸾，回来吧。”
我的背后突然冒出一道青色的光线，那道光线如同细丝以弧线射向银河，最终在她的手掌汇聚。
早在适才离开的时候，银河就已经悉知了我想和世界单独聊聊的想法，为了掩护我的宁静，她划分时刻意在我的背后留下了一片龙鳞。
所幸世界说话算话，如果他想用我的生命来威胁虹乖乖就范，不知道这片龙鳞能反抗多久。
在看到这一边的情况之后，世界咧嘴笑了笑，不知道他是否也在暗自庆幸适才没有对我动手呢？
最让我在意的照旧虹，她虽然最后在女人的劝说下停手了，但脸上照旧一副不平气的心情。
说起来，我也很好奇起源神盘古的力量能否破坏这个被革新的空间，不外这种事情照旧想想就好。
厄瑞玻斯……在帮化为人形的愚者检查伤势，他似乎很好奇酿成黑雾形态会对身体发生何种影响。
双方此时的距离不足十米，任何只言片语的交流都能相互听到，随时都有再次打起来的可能。
如果真的还要再打，想必虹和银河都不会介意作陪到底，最理想的处境应该是各退一步，此时的我和那一边的世界堪称心有灵犀。
虽然，先出头谈判的不出意外照旧愚者。
“尽管很麻烦，但既然你们有恩于我，那就没有恩将仇报的原理。”
“有恩于你？”女人皱眉。
“奥拉星人资助我找寻光年宝石，还舍命护住它，这是恩。除了恩，我另有责，将我们星域的意识生命重新繁衍，这是我的使命。”
“我们要在这个宇宙重新构筑生态，”世界再一次强调道，“让我们星域的多元宇宙在这里重获新生。”
他们口中的“多元宇宙”似乎有明显的指向性和局限性，和我们所理解的多元宇宙并不相同。
“那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更宁静的方式？”我质问道。
“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条路是行不通的。我们与你们本质上差异，生存情况也差异。现在的生态结构并不适配我们，但这个宇宙已经是我们苦寻已久的最合适的宇宙，”愚者说着升起手中的光年宝石，四周的陨星像是受到感应一般，围绕着我们脚下的陨石，或者说围绕着愚者运转起来，“这个宇宙在进行生态重构后很适合我们，但重构后的生态也许并不适合你们。”
“所以，你们就入侵我们的世界？”女人问。
“输掉的一方理应被时间的长河淹没，这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准则，在我看来并无不妥，”世界说，“所有世界最美丽的时刻，就是在消亡的那一瞬间。”
“那个，我很好奇，”厄瑞玻斯插嘴道，“你们提到的基因锁，是不是与你们无法适配这里有关？如果可以了解其中的玄妙，或许就能找到让我们共存的要领。”
短暂的缄默沉静。
“……既然如此，告诉你也无妨。”
“我的能力‘无限基因锁’，通过溶解与重构基因序列，将被世界秩序和小我私家意志所限制的枷锁解开，让肉体和灵魂的潜能最大化。”
“基因锁的阶位即是生物力量上限，阶位越高上限越高。但阶位凌驾20阶后，不易被生态秩序所容，除非力量控制恰当或者生态重构得宜。基因锁的阶位只是我们星域关于能量和力量的权衡尺度。你们的宇宙也有你们的尺度，仅此而已。”
“而我妹妹的基因锁是零阶，逾越了基因锁限制的存在，换而言之，是无限的可能性。”世界自得的说。
“你们有恩于我，若愿意加入我们，我可以资助你们解开自己的基因锁，让你们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愚者说。
看来这对兄妹已经勾通好了一起画大饼……
“这么说，也许是你们的基因锁阶位与这个生态不相容，既然知道了原因，解决要领总会有的。”厄瑞玻斯照旧没有放弃最初的想法。
“看来你们对我抛出的条件并不感兴趣。”愚者说，“我曾经见过无数物种歧视的世界，只因为极小的个体差异就能让两方发动战争，而你们，却在思考如何让差异物种的我们相容？我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她说着突然腾向半空，和世界一起。
“今日就先休战吧。”愚者以宣战般的口气说出这番话，他们的身后隐约泛起一道巨大的玄色漩涡，“从我们到来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战争，就已经开始了。”
说罢，他们转过身，陪同着那些巨大的玄色陨星一并走进漩涡之中，而世界，也是在离开的那一瞬间转头望向我，脸上带着神秘的笑。
追念之前他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以及黑暗资助我们的行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
“他是在看我。”银河说。
“……”
随着他们的身影没入黑暗，虹再也按耐不住了，开天斧在她的手中重新显形。
“虹，等等！”
我正要叫住她，可为时已晚，她已经将开天斧如同链枷一般抛了出去，目标正是漩涡的中心。
“啪——”
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爆炸，而是像石子打碎玻璃一般的清脆声音，斧刃嵌进了漩涡之中，紧接着漩涡居然如晶体一般泛起了裂纹，而且裂纹还在不停扩大，从中心一路蔓延到漩涡的边缘。
开天斧消失了，愚者他们也没有再泛起。我松了一口气，随后看向虹。
“没听见他们说的吗！”我厉声呵叱道，“今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他们还会再来的！”虹忿忿不平地盯着我，“我想做什么事，用不着你来管！！！”
她说完便要离开，准备前往愚者的浮空碉堡。
“等等。”银河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要拦着我吗？！！”虹问。
“现在的你不够冷静，不是他们的对手。”
“哦？”虹双手抱拳，“你也想和我过几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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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歉仄了，银河小姐……”女人哭喊着请求银河的原谅。
“放心吧，她伤的不重，只是晕已往了。”检查完虹的身体，厄瑞玻斯站起来说。
“真厉害啊……”我心有余悸地将负伤的虹收回亚比球里。
不得不说世界之前的做法是明智的，面对银河这样强大的对手，闪躲攻击比主动进攻要重要的多。适才银河仅仅只用了一招“无尽百龍灭”，就将愚者和世界也觉得难缠的虹击倒了。
说起来，虽然在愚者口中，银河和世界的基因锁都在二十阶以上，但没准银河还要更强一些？
“适才欧尼酱和你说了什么？”厄瑞玻斯突然抬头看着我。
“哦，他说想要拉我入伙。”我随口回覆道。
“果真是这样。”
“我可没有允许他。”
“你做的对。”
这就是我今天听到的，最舒服最顺耳的一句话了。
“所以，你也不会资助他们，对吗？”我问。
“我会资助他们，但我会用更宁静的方式。”厄瑞玻斯说，“他们试图用我们的原理来说服我们，但我会告诉他们，那些原理是错误的……你笑什么？”
我收起笑容，接着问道：“要不你也猜猜看，我在笑什么？”
“你觉得我的想法很幼稚，是吗？”
“不，我适才在笑的是，你的性格和你父亲一点都不像。”我说着揉了揉他干枯的鹤发。
“你说卡奥斯？能和我讲讲他的事吗？”
“嗯？难道莉莉丝从来没有和你说过吗？”
“不，她说过，但是……呃，我觉得莉莉丝讲的故事……不够客观。”
听厄瑞玻斯这么说，我或许能想象出莉莉丝在自己的故事里把卡奥斯描绘的有多伟大了。
“这样吧，你要不要来奥拉星玩几天？”我问，“图书馆里有许多关于起源神的资料，虽然我没有刻意关注过，但作为混沌起源神，卡奥斯的资料应该也有一些，你可以自己看。”
“真的吗？”男孩站直了身体，那张面瘫的脸上居然隐约泛起了心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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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边，银河也向女人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虽然自己阻止了虹的行动，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和厄瑞玻斯一样，支持用宁静的方式解决争端。
愚者他们入侵这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如果不予以他们严厉的惩戒，这个宇宙就会变为柱外生物的俎上鱼肉。
“也许你们会觉得愚者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但别忘记，他们目前是我们的敌人，等他们什么时候不再与我们为敌了，再去考虑他们的难处吧。”
银河说的不错，她甚至可以说的再决绝一点。
她将我们三人一起送回辉煌城，这样我们就可以驾驶自己的飞船返回奥拉星了。再那之后，她也要去准备与愚者和世界的战斗了。
我将这里发生的事情通过邮件转告了老麦，获得的回复是，珍惜接下来这段短暂的宁静时光。
飞船返回奥拉星的途中，我的亚比球发光了。女孩睁开眼睛后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女人喊她姐姐，我们都知道，星回来了。
“歉仄，虹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女人一脸尬笑，对于星的回归想必她是最开心的那个。
我坐在驾驶舱里控制飞船，通过摄像头视察到了这一幕。
厄瑞玻斯就坐在我的身边，他也换上了极小尺码的太空服，两手抓着处于休眠状态的“Hello”研究个不停。
“人造智能生命……好怪的名字。”
“而且还很缝……”我赞同道，“不外嘛，它也是有小脾气的，适才的话可别让它听见。”
飞船通过安检，穿越奥拉星大气层，最终抵达星钻口岸。
“一会下了飞船之后，我会让那个大姐姐带你去图书馆。”我收回“Hello”，对厄瑞玻斯说，“图书馆的治理员是一个很漂亮的大姐姐，你可以叫她‘小南姐姐’，你把你要查的工具告诉她就行。如果小南姐姐不在，你还可以找一个戴眼镜的男孩，他叫布拉德，比你大个十来岁吧，他一整天都泡在图书馆里上网。”
厄瑞玻斯有些木讷所在了颔首，也不知道我说的他都记着了没有。
“好啊你，把活扔给我那你自己呢？”女人突然把脑袋伸进驾驶舱。
“我要去向老麦复命，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闲？”我说着缓慢调治发动机功率，“快降落了，回去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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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抵达指挥中心的时候，一个男孩和他的亚比正好从聚会会议室的大门走出，与我擦肩而过。那个亚比我认得，是六龙之一的光龙的后裔伊乐，而男孩我看着也有些面熟，不知道以前在哪见过。
我走进聚会会议室内。记得之前来这里的时候人都挺多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有老麦一小我私家。老麦坐在椅子上，神情凝重的看着手里的文件，似乎没察觉到我走了进来。
“司令官左右，探员124720127前来报到。”
“你来了，先坐吧。”
我在靠着墙壁的地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在下飞船的时候，我刻意校准了时间，和预计的大差不差，虽然体感只有几天，但实际上我们已经离开奥拉星接近一个月了，沿途的街道上张灯结彩，正在准备庆祝新年。
奥拉星此前很少经历过这样的事。在新岁快要之际，告诉奥拉星的居民战争即将打响的消息。
“你适才也和那个探员见过了吧。”
“谁？”我想起了适才走出去的那个男孩，“哦，你说适才离开的那个？”
“他就是一直给你提供消息的那位探员。”
“原来是他吗？真年轻……”
刚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大耳刮子了，自己当年给老麦打白工的时候没准比那男孩还要年轻。
“是啊，他太年轻了，”老麦放下文件，“他觉得自己可以说服那个入侵者。我在想，照旧大荒六界那边的任务更适合交给他。”
看来老麦不想让他继续这边的任务，这可不像是老麦的作风。
“可是，宁静解决争端不也是奥拉星的意思吗？”我问，“指挥中心最后发给我的消息，要我制止和入侵者们发生正面冲突。”
“是的，究竟敌人是光年之外的黯星母体，我们是没有资格当她的对手的，可现在应战的人是银河之主，只有她才够资格当他们的对手。”老麦说着将文件交给我，“贝鲁特博士研究了入侵者们带来的新型武器，那是我们此前从未见过的力量，如果敌人都是携带这种武器进入战场，那么一场苦战在所难免。”
我接过文件简陋的扫了一眼，岂论是材质照旧铸造要领都是未知，唯有危险水平这一项标了红。
“对了，你和银河之主应该也已经挺熟的了吧。你就把这些资料带去给她吧，万一能用得上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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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位于流星购物街上的银河咖啡厅，因为庆祝新年休假的缘故，今晚来这里喝咖啡的人特别多，不知道有没有时机在这里见到她。
虽然人员很密集，但我在咖啡厅的角落照旧找到了一张像是刻意为我留下的空座。我趁这个时间翻看了一下女人的朋友圈，她果真在自己家的大豪宅了聚集了一帮朋友开新年派对，这下应该不会被她抓到了。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她的邮件过来了。
“臭男人，新年party来不来？就在我家，带上星一起。”
邮件同时还附带了一张她和她那些闺蜜们的合照，她的闺蜜们长的也不差，但她照旧其中最漂亮的那个，这让我不禁怀疑她在发出这张合照之前是不是只给自己修图了。
“都是女生，我就不去了，祝你们玩的开心。”我迅速回复道。
“就猜到你会这么说。”她的回复末尾加了个扮鬼脸的心情。
这样也好，她才应该珍惜现在这段短暂的宁静时光才对。
“新年快乐，主人，想喝点什么？”女仆妆扮的服务生满脸娇羞地走到我面前问。
“我想……”
“噢，我想起来了，您是店长小姐的朋友吧？”服务生惊喜的问，“店长小姐现在有点忙……”
“没事我就问问……等等，她现在在店里吗？”
“在啊。”
顺着服务生的手指的偏向望已往，我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高峻女性身影，她穿着女仆的妆扮，脸上的笑容甜美无比，正在跟众多客人一起亲密的合影。
基础没有在备战啊喂！！！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招手示意我已往。
“探员先生，要一起合个影吗？”
“银……店长小姐，你怎么……”我一时间大脑停转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要是老麦知道大战在即而银河之主本人却在咖啡厅里妆扮成女仆和一众主顾欢度新年，血压会不会涨到比巅峰塔还高？
没等我回过神来，身材高峻的银河抓住我，一把把我拉进了人群内。
“看镜头，三，二，一，茄子——”
女仆将相片交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整小我私家都懵了，那张苦瓜脸正好能从相片里看到。
过了好一会儿，银河才从人群中挤出来，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内。
“银河小姐，你怎么……”我直接开门见山。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打断了我的话，蓝紫色的氤氲在她的周围围绕了一圈，瞬间为她换上了初见时那件洁白的连衣长裙，“你觉得我不重视和愚者他们的战斗，是吗？”
“我没……没错。”
狡辩在读心面前毫无意义。
“神和神之间的战争是相当可怕的，听说在我甜睡的那段时间里，世界上居然发生了星灵移位这种事，也就是说，你们已经见过诸神的战争了，对吧？”
“没错。”
那是混沌起源神和另外五位起源神之间的战争，连续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世界的影响却很是巨大。
“那你也应该能理解了，我并不喜欢挑起诸神的战争，但作为银河之主，这场战争势在必行。”银河站在玻璃幕墙边上，看着外面绚烂的烟火，“世界这么美好，我怎么舍得它生灵涂炭呢？”
我保持缄默沉静。
“所以啊，把你带来的工具拿回去吧。”她转过身，背对着身后富贵的世界，然后长吐了一口气，“这场战争，我一小我私家加入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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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抵家的我，一头撞进了沙发里，责任和战争带来的焦虑让我身心俱疲。
银河，世界，另有老麦，他们似乎是同一类人。那种配合的品质，是叫领袖精神吗？我欠好说。既然是同一类人，那想必在某些方面一定有告竣共识的可能吧？
亚比球又亮了，我把星放了出来。
“先生，”女孩从虚影中泛起，“你还好吗？”
“我没事。”我立马坐直，头朝沙发后仰已往，“对了，星，虹之前在和愚者战斗的时候，你也能感同身受吗？”
星点了颔首，然后又摇了摇头。
“不完全可以，”她说，“虹控制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可以感同身受，但当她全身心投入战斗后，我就只剩一点朦胧的意识。”
“你觉得愚者实力怎么样？”
“很厉害，或许是我遇见过的最厉害的对手之一。”
嗯，究竟是黯星母体。
“那银河小姐呢？”
“也很厉害，而且，她没有使出全力。”星说，“先生，你是想从我这里知道她们谁会赢吗？”
“嗯……不外我更希望这场战争不会发生。”我用手遮住脸，头顶的水晶吊灯晃的我眼睛疼。
“那是以后发生的事，您现在要打起精神呀，”星微笑着说，“我去给您削个果盘吧。”
听到星这么说，我也随着笑起来。
“谢了。”
我放下胳膊，晃了晃头，视线也清晰了一点。也是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左手胳膊上的标志，那是世界留下的。
（“只要你想，随时可以用这个联络我，我会在殿堂等你。”）
只靠我这个凡人，现状能否斡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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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数天以前，零阶统御殿堂。
愚者和世界刚从空间隧道中穿越而来，身后的空间隧道便受到强大的攻击破裂了。
“看来他照旧没允许相助的要求，直接把路都给断了。”世界神情庞大，回问一旁的愚者，“你怎么样？”
“那个女孩真的很厉害，如果没有光年宝石吸收到的力量，只靠我一小我私家是战胜不了她的。”愚者摊开五指，光年宝石从她的掌心徐徐升起，阴暗的殿堂内有了第一缕光。
“不外我更在意的照旧，跟在那个女孩身边的能量碎片消亡历程居然停止了，她做到了连我们都无法做到的事。”说道这里，愚者突然动容，她一把抱住身旁的世界，将头埋进后者怀里，“哥哥，我就知道，占卜的结果一定是对的。”
苦寻无果的答案突然近在咫尺，她再也按耐不住情绪的激动了。
“好了好了，各人都在看着你呢，”世界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后背，同时望向高处的光年宝石，“你可是我们的王，哭哭啼啼地像什么话。”
“可是战书已经发出去了，再去求他们资助我们该多丢人啊。”
正因为她是王，王有王的骄傲。
“措施总会有的，”世界在愚者的耳边呢喃道，“只要终止能量体消亡的要领真的存在，那么在宇宙的生命走到‘熵寂’的尽头之前，我都市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