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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反派,我娇养了落魄太子

第三章:非礼了他?

  “来人,快给他松绑!把他给本宫主带回去,找郎中,救他!”心里哀嚎:男主你可别死啊,她可不想被扒皮实草!

  在众人的惊奇眼神中,花溺又增补了句反派专用语:“就这么死了太自制他了,本宫主要亲自祸殃他,带走!”

  众人这才恍然,才知花溺只是贪图美色而已。

  青鸾宫内天水碧色的珠帘纱帐层层遮掩,凤穿牡丹的屏风盖住一张极大的床。

  花溺看着躺在她大床上的瘦弱少年,马上反省起自己适才没体现好。

  她瞥了一眼系统,人再次僵住。

  除了一个未完成的【请宿主把男主圈养成奴隶】外,如今又多了一个【请宿主给男主投毒。ps:每一天。】

  花溺简直要裂开!

  这狗系统故意搞她?

  非要她和男主死一个才行?

  郎中拔下祁衍身上最后一根银针,回过身来向着花溺敬重一拜,道:“启禀宫主,这小少年身上新伤加旧伤,实在伤得厉害,再加上内里又中了一种名为织祸花的毒,损伤了筋脉根骨,使其无法动用内力,无法自我愈合,所以想要治愈这小少年,必须要有青衅草为药引,疏以内力,方能解毒恢复。”

  “织祸花?”花溺挑眉,不禁翻寻了一下影象。

  “织祸花是东虞国皇家暗卫最常涂抹在箭使亓毒药,对克制内力十分有效,专门用于抓捕拥有内力的人。”

  “虽然织祸花对身体伤害不大,但是极其损耗内力,此毒一日不解就会损耗中毒者内力一天,直到内力尽数耗光。在此期间,如果中毒者还受了其他的伤也不容易好,所以经常有中毒者最后是死在其他伤口的溃烂上。”

  花溺被吓了一跳:“哪里有青衅草?”

  那郎中似乎楞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天下除了东虞皇宫,就只有无花宫有。”

  花溺挑眉看向身后的紫珠,紫珠只愣愣的颔首,她看向花溺的眼神有些庞大。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现在的宫主有些不大对劲。先是突然对一个奴隶起了恻隐之心,如今就连宫花都不记得。

   要不是她一直守在宫主身边,险些要以为这个宫主是谁假扮的。

  可花溺却不管她发懵的心情,只付托紫珠:“你亲自带郎中已往,取药熬药,一切都用最好的。”为防止人设崩塌,她又增补了句:“他现在还不能死。”

  实际上却是:谁死,她的男主都肯定死不了!

  不管是因为他是她一手写出来的男主角,还因为她不想被扒皮实草,总之,男主的命,她保定了!

  紫珠带郎中应声退下,花溺的目光又重新落回祁衍身上。

  那眼神简直是亲妈看儿子,越看越喜欢。

  又暗下决心,待会儿他醒了,她可得抓住时机抱紧大腿,好好刷刷男主好感。

  可系统的声音却再次在她脑海响起:【ooc警告,ooc警告!宿主有崩ooc嫌疑。】

  原文中,因为宫主是配角N号,所以描写也不是许多,只写宫主,面若桃花,手段狠毒,喜怒无常,弑师杀兄,失常凶残。

  描写得很概况,所以她也有许多生长空间。

  花溺心中狂怼,【嫌疑个屁!我是写宫主狠毒,但是也可能是宫主看起来狠毒,实际是个好人啊!我是写宫主弑师杀兄,但是我没说她为啥弑师杀兄啊?究竟她师父师兄也都不是啥好人,万一人家是迫不得已怎么办?再说,哪有什么彻底的好人,哪又有什么彻底的坏人,凭什么反派不能洗白?只要剧情到位,一切皆有可能。】

  想用ooc束缚一个作者的创作能力,简直可笑。

  系统在她面前加载了半天,到最后或许也觉得她说得在理,又找不到她违规的地方,只好消失。

  不得不说,论卡bug,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花溺在祁衍床边坐了下来,看着祁衍脏兮兮的衣服黏连着身上的伤口,青色的被子上都沾了好几块血污。

  她向外付托:“来人。”

  一个淡蓝色衣衫的婢女走了进来:“在。”

  “去打盆温水,再找块洁净的帕子来。另有,再拿一套适合他的衣服,以及外伤用的药膏。”

  “是。”

  小婢女恭谨退下,花溺便开始脱祁衍的衣服。

  这时紫珠正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汤药,看了一眼床上就低头不看。

  她跪下:“宫主,药熬好了。”

  这青天白昼的......宫主兴致可真好。

  花溺自然不知紫珠心思,只继续把祁衍的衣衫慢慢的剥离下来,她淡定付托:“把药放下,一会儿来换套洁净的被褥,出去吧。”

  祁衍伤势太重,尚不能沐浴,但擦一擦照旧可以的。总好过现在这样,容易细菌熏染。

  当她将祁衍剥个精光,人却有点不淡定了。

  这视觉攻击有些强。

  祁衍身体修长,皮肤白皙,虽不似侍卫令郎那样有健美的肌肉,但这苍白劲瘦的身材比例也简直完美。数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在他身上蜿蜒拖曳,有些发黑的血在他苍白的肌肤下陪衬得越发妖冶。

  有的伤口直接和衣物黏连在一起,十分惨不忍睹,却又有一种诡异的美。

  紫珠虽然不知宫主要做什么,却也按付托做事,她将汤药放在桌子上,领命退下。

  花溺默默的把床帐撂下,遮住了祁衍的身体。

  祁衍有精神洁癖,不喜旁人靠近,所以清理身体这种事,由她这个亲妈代庖,应该没有事吧?

  究竟只是擦个身体而已。

  话虽如此,花溺的耳尖终究红了,她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只待婢女将水取来才一点点给他擦拭身体,尔后又细密得涂抹上药膏。

  感受到身上的伤口有些变化,似羽毛在他伤口上轻轻拂过,又痛又痒。

  他动了一动,撩起眼皮,就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正对他上下其手。

  出于本能反映,他脑子尚未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便直接脱手抓住对方,往回一扯。

   花溺正给他认真涂药,刚察觉手下的伤口似乎动了一下,手腕就突然被他狠狠攥住!一个不察,便直接被他带到床上,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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