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没有理会纠结到要抓狂的佩吉。
在他看来，这个早熟的小丫头有点太嘚瑟了。
小树不修不直溜。
正好也再次验证是不是只有怼小谢尔顿才有系统双份奖励的效果。
卫生间中。
莫妮卡开着水龙头放水，伸手往脸上狠狠泼了泼水，让自己冷静。
适才她感受自己和查克是如此之远，远到凭据佩吉的话来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让她太恐慌了。
因为之前她还以为自己和查克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这种突然的反差，让她完全蒙受不了。
她现在该怎么办？
明智的放弃吧，她既不舍又不甘。
不放弃吧，她完全看不到和查克的未来。
就在她万分纠结难受之时，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佩吉稚嫩却尖锐的嗓音。
莫妮卡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自己伤春悲秋了，赶忙擦脸跑了出来，却见佩吉精致漂亮的小脸上再也没有了从前那种高屋建瓴智珠在握的笑容，一脸焦躁的冲着查克尖声喊道：“告诉我！”
“怎么了？”
莫妮卡赶忙过来询问，看着这样的佩吉，她是彻底相信佩吉之前体现自己有精神疾病的说法了。
“没什么。”
查克不以为意。
到底照旧小孩子，明知道查克多数是在逗她，努力平息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心情，佩吉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姿态，和查克一样静静享受美食。
但没多久，她就绷不住了，开始不停试探，想要坍塌这只薛定谔的猫的死活。
但奈何查克原来就是面瘫，又是微心情专家，她想从他这里试探出结果，那纯属异想天开。
结果就是越试探越挫折，越挫折就越想立刻知道答案，终于最后她体现出了一个及格美剧式天才的一面。
躁郁！
没错！
就是躁郁！
这是阿斯伯格综合症在内的自闭症患者多几几何都带有的一种负面症状，对于不受自己控制的一种应激反映。
就连里德这种性格温和的腼腆男孩，其实也有，只不外没有到达触发条件而已。
和查克小时候一比，佩吉现在的样子基础不算什么。
“查克。”
莫妮卡却没有这个经历和心态，无比担忧的看着异常陌生的焦躁佩吉，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查克。
查克也没有为难她，看向佩吉：“Bazinga。”
“我就知道！”
狂躁佩吉听到这话，立刻变了脸色，瞬间恢复了冷静，露出了笑容。
莫妮卡看着瞬间变脸的佩吉，缄默沉静了。
一场聚餐在这种异样的气氛中结束。
查克驱车和莫妮卡一起送佩吉回去，等到将佩吉安置好后，莫妮卡上了查克的车，行驶了一段路后，莫妮卡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们这样算什么？”
查克很耿直，将对里德说的那段话说给了莫妮卡听。
莫妮卡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和心理建设，但听完后依旧忍不住心塞。
她最讨厌科学实验了！
“还要继续挑战你的软肋吗？”
查克将莫妮卡送回公寓，在公寓楼下认真的问了一句。
“……”
莫妮卡看着这时候还能问出这种话的查克，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反映了。
莫妮卡的公寓。
“你回来啦？”
瑞秋早已回来，听到消息，立刻看了过来。
“嗯。”
莫妮卡木然的颔首。
“怎么了？”
瑞秋察觉到莫妮卡的差池劲。
“呜呜呜。”
莫妮卡强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捂着嘴哭着进了卧室里去。
“发生了什么？”
瑞秋赶忙跟上。
不久之后，获得消息的老友们齐聚，一起慰藉哭的伤心欲绝的莫妮卡。
除了身上疑似有木虱的菲比。
“无耻！太无耻了！”
罗斯愤愤的骂道。
“不至于吧。”
同样是科学实验喜好者的乔伊想为查克说两句，但对上其他人看过来的目光，立刻正色道：“太无耻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之人！”
“他这个婴儿是有萘即是娘啊。”
钱德勒挖苦道：“果真是够理性。”
乔伊立刻下意识的看向瑞秋。
“乔伊！！！”
瑞秋白眼都要翻出来了。
“歉仄！”
乔伊讪讪不已。
不外这也不能怪他，谁让今晚佩吉才刚刚点出了这个要害问题呢，让他印象深刻而已。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瑞秋体贴道。
“这样还用说？虽然是彻底甩了那个无耻忘八！”
罗斯恨恨道：“莫妮卡是我的妹妹，他怎么敢拿她当实验耗材！”
“别说的那么难听！”
莫妮卡抹着眼泪纠正：“是恒久战术相助同伴。”
“……你到现在还没有死心是不是？”
罗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自己的妹妹：“你有没有一点节气？”
“比你和苏珊陪着卡罗尔一起养孩子还没节气？”
莫妮卡反驳。
“……”
罗斯长脸彻底黑了。
卡罗尔是他前妻，而苏珊则是那个绿了他，还要当他孩子妈妈的女人，就这，因为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他还只能被动加入这个怪异的家庭中。
不知道的，还以为苏珊不是来破坏这个家庭，而只是来加入的呢，只可惜现实往往比言情剧的口味要重得多。
横竖他很是不愉快就是了。
“你差池劲。”
钱德勒觉察了问题，想了想，突然伸手指着莫妮卡问道：“你只说了查克在那种情况下还敢问出那么恬不知耻的问题，却没有说出你怎么回应的？差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
莫妮卡马上语塞。
“不会吧？”
瑞秋也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瞪大眼睛看着莫妮卡，不行思议道：“合着你哭的那么伤心，我们帮你骂了那么久，可在这之前你竟然允许了查克那个恬不知耻的提议，和他滚了床单？”
“……这不是你让我挑战一下我的软肋吗？”
莫妮卡有些心虚，但照旧勉强辩解道：“今晚的聚餐也是我主动约的，你们也知道的，我有强迫症，就是含泪……”
众人翻着白眼各自闪人。
“钱德勒，乔伊！”
“罗斯！”
“瑞秋！”
莫妮卡这时也有些欠美意思起来，赶忙试图叫住众人，但基础没人理她。
原先以为他们在尽到挚友职责慰藉受伤的好朋友，但现在突然发现合着他们忙活了这么久，自己却反而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