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叶一噎，“你凭何这么说？”
“如果我说我有措施解决巫族的现状，你们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楚菱答非所问，定定的盯着她神情的变化。
“此事不是我一小我私家能决定。”柳寒叶道，“如果你这么想离开这里，那不如坐上圣女这个位置之后再说吧。”
“到那时，你即是巫族权力最高的人。”
日光打在楚菱的脸上，衬得她肌肤越发雪白，瞳孔更淡，她微微侧头，“我母亲也是权力最高的人，可她为了逃离巫族，挣脱圣女的身份，又走了几多路？”
“你想用缓兵之计，可惜对我没用。”
柳寒叶看着楚菱挺拔的背影，隐隐有一种这方天地困不住她的感受。
楚菱能感受到身后炽热的目光，她不为所动。
事实上她能感受到柳寒叶与那群顽强的长老差异。
所以她在等，等着柳寒叶主动来找自己的时候。
翌日，楚菱一早便看见门口站着柳寒叶的身影，她似乎等了很久，肩头都飘落了些许雪花。
她看着楚菱，“你想知道什么？”
半个时辰后，柳寒叶带着楚菱来到了藏书阁中，打开即是灰尘飞扬，呛的她咳嗽了许久。
“里面的书很珍贵，涉及到许多内部秘密，除了长老和族长外，没人能进此处。”柳寒叶一边走一边解释，楚菱跟在她身边，不知是错觉照旧其它，自从进了巫族后，她的性格似乎沉静了许多，与在外面看到的模样截然相反。
或者说……
更像是藏着浓浓的心事。
她带着楚菱上了二楼，此处藏书不多，倒是珍贵的宝物不少，楚菱倍感惊讶，甚至还发现一些极为珍贵的药材。
“这些天然至宝你若是想要也可以拿去。”柳寒叶拿起一本藏书，看楚菱目不转睛的盯着一颗人参，替她打开了机关。
“真的可以拿？”
“你是圣女，这里所有的工具你都可以使用。”
听完，楚菱又放了回去，拍了拍手。
她可不愿意为了这颗人参放弃自由。
柳寒叶冷哼一声，将藏书丢给了她，“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
打开来是泛黄的纸张，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全都是她从未见过的文字，但她却看得懂。
柳寒叶拿来一盏烛火放到她旁边，让她能够越发清晰看到书上的内容。
书上纪录着巫族一百年来发生的大事，翻到最后两页，俨然纪录着柳惊鸿逃离巫族以及泛起新的圣女这两件事。
而新的圣女无疑就是她自己。
楚菱的目光不知看着书上的哪个字，沉吟片刻问道，“巫族从何而来？”
“此事只有历代传承的大长老知道。”柳寒叶靠在书架旁，“你若是不继位圣女，她不行能透露一个字给你。”
楚菱没有回应她，倘若知道这支种族衍生那边，或许就能破解巫族的秘密，圣女的传说也能随之解开。
“这本书我想带走。”
“可以。”
楚菱走到旁边地书柜旁，突然转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