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色,只见手臂上有好几道或深或浅的刀痕,江秦一慌,下意识地将袖子撂下来盖住。
“哪来的伤?”
她和江秦的身边都有江蔺渊的暗卫掩护,而这些伤,明显就是打架受伤的痕迹。
江秦不愿看她的眼神,含糊其辞不愿说,直到一阵凌冽的风袭来,楚菱拉着江秦往旁边一躲。
一名黑衣人骤然泛起在他们面前!
那人冲着江秦而来,刀刀致命,暗卫纵身裆下,与那人缠斗在一起,幸亏黑衣人不敌,就在快输之时逃跑,消失在夜色中。
“嫂子你没事吧?”江秦拉住楚菱,从上到下扫了她好几眼,语气着急担忧。
楚菱直勾勾的盯着他,“你这几日经常遇到这种人?”
江秦不说话,楚菱就问暗卫,一问和自己推测的一样,只是江秦不忍让他们担忧才一直瞒着,楚菱又气又忧,正想嘱咐他几句时,脚下却踩到了一个工具。
捡起来一看是块令牌,她看不懂纹路表达的意思,就拿回去给江蔺渊。
“这是军中令牌。”
“你是说行刺江秦的是军队里的人?”楚菱低声问,“难道是……”
楚菱和江蔺渊对视一眼,明白战争结束,有些人坐不住了,
厥后江蔺渊加派人手留在江秦身板,或许是那日失败不敢轻举妄动,这几日江秦身边海不扬波。
这日江蔺渊亲自操办酒宴,说是为了庆祝战争胜利,黎民生活获得改善,可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之意不仅如此。
也只有楚菱等身边亲信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当天来了军中许多的将领,另有一个熟悉的影子,此人正是当初要将他们拿下的男人!
男人名为汪迢,是三皇子的人,自从江蔺渊等人到来,为了防止他传信出去,王垂就将他和几个亲信关押,没想到江蔺渊主动要见他们。
账内坐满了人,汪迢一眼就认出全是当初太子的部下,他脸色铁青,苍白的脸上尽是恼怒。
“你们真以江蔺渊为尊?别忘记他可是通缉犯!我一定会禀告上去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想他一介副将,如今竟然成了“阶下囚”?简直是莫大的屈辱!
“禀告?”江蔺渊无情一笑,“你没资格了。”
言语中危险之意让汪迢胆怯,他警惕地望向四周,突然将士们一动,直接将他和部下控制住。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你们的副将!在军中以下饭亓处罚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他气道。
江蔺渊垂眸,“你已经不是了。”
汪迢和部下齐齐一震,像是困住的野兽一般挣扎,可这些都是徒劳。
江蔺渊要的就是借助这次宴席将军中其它皇子的人一一铲除,只要江秦还在军中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他必须有所行动。
汪迢在军中的威信不小,江蔺渊竟然直接排挤了他的副将之位,另有几个与其他皇子走近的几人都是一样下场。
杀鸡儆猴,这招实在高明,让不少人有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