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菱把江秦手臂上的伤口展示出来,“你把我小叔子撞伤了,难道不应该先给他致歉吗?”
徐如欢目瞪口呆,脸色却十分难看。
江秦有些欠美意思地往回缩手,小声在楚菱耳边道,“你在说什么呢!人家是县令之女……”
“谁都一样。”楚菱淡淡地直视徐如欢,“做错了事就该致歉。”
楚娇娇连忙接下话头,“那你没有文书就开了酒楼,难道不更应该致歉吗?”
徐如欢难看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些,随着颔首道,“娇娇说得不错。”
楚菱睨了眼楚娇娇,冷笑道,“谁说我没有文书的?”
她的话让楚娇娇和徐如欢都愣住了。
楚菱转身进了后院,纷歧会儿手里拿着一叠文书出来,递到徐如欢面前,“这封是你爹写的亲笔信,你看看。”
“我爹?”徐如欢愣了一下,随即皱眉轻嗤,“我爹怎么可能亲笔给你写信……”
可是话音未落,目光却在扫过那封信上熟悉的字迹时愣住了。
还真是她爹的字迹!
徐如欢从楚菱手上夺过那封信重新到尾看了一遍,脸上的神情马上精彩起来。
楚娇娇凑已往想要一窥究竟,徐如欢却先一步捂住信封,她神色怪异地看了眼楚菱。
“徐小姐,上面白纸黑字写了,我这酒楼可以先开业后补文书,你现在另有什么话想说吗?”
徐如欢不宁愿宁可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想走,却被楚菱拉住衣袖。
“慢着,你还没给我小叔子致歉。”
徐如欢没理会她的话,反而被楚菱的行动惊了一下。
她连忙扯下被拉高的衣袖,似乎急于遮住露出来的手腕肌肤。
尽管如此,楚菱照旧眼尖地看见了她手腕处的伤疤。
她微愣,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伤疤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或许率是由于烫伤引起的。
徐如欢紧张地捂住手腕,眉头皱得死紧,不耐烦地吼道,“要不是我爹,你凭什么能开这酒楼!还想让我给他致歉?!”
楚菱眼神微眯,突然开口道,“你手上的疤我能治。”
徐如欢一愣,身旁的楚娇娇也随着怔楞,下意识看向徐如欢,“什么疤?”
古代人一向认为身体发肤受之怙恃,对头发或是皮肤都十分重视,对于女子来说身上留疤更是大忌,以后好的婆家都纷歧定找获得。
不用楚菱细想也能猜到徐如欢在这事上没少伤神,适才只是碰到一下她就紧张地要死。
徐如欢听到楚菱的话神色越发忙乱了,她瞪了眼一脸八卦的楚娇娇,对着楚菱冷声道,“你在说什么我不听懂!”
“徐小姐难道想错过治疗的最后时机吗?”楚菱看着她认真地问道,“烫后伤疤凌驾十年就难以医治了。”
徐如欢彻底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她怎么知道自己手腕上的烫伤快凌驾十年了?
这照旧她八岁时贪玩不小心被烧开的水烫伤的,再翻个年已往她就十八了。
徐如欢心里其实已经信了泰半,可仍旧不平气地咬唇,“我怎么确定你是不是在乱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