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松田阵平正式入职

　　“什么时候拟订协议？就这么等到晚上？”

　　“emmmm，应该不至于吧…”

　　“你都没准，你带我来干嘛？”

　　“那不是因为想着你可能会忏悔嘛！”

　　“我是这种人？”

　　“不是不是…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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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那小我私家为什么在说话呢？明明只有他一个呀？是在和自己说话嘛？”一个小女孩用手指着安部目稻，充满疑惑的声音惊到了她旁边的女人。

　　“宝物，因为他不定时吃药，所以他才会这样的哦，宝物不想酿成那副傻傻的样子，对吧？”

　　“我才不要酿成他那样呢！妈妈，把药给我吧，我要定时吃药！”

　　“好好好，真是个乖孩子。”女人把手伸进身侧的包包里，摸出两盒药来。

　　安部目稻听到了她们说话的声音：“什么嘛，才不是精神病呢！”他向那对母女的位置撇了一眼，看到了那两盒药的名字：异烟肼和利福平。

　　“喂，我说，你听到什么了，这么久反面我说话？”

　　安部目稻闻言撇了一眼松田阵平：“还不是因为你，我被当成精神病患者了。”安部目稻将手臂垫在桌子上，把脸放在手臂上，一脸郁闷的回覆。

　　“活该！”松田阵平拍着桌子大笑起来，身体向后倾斜，平衡逐渐不稳定，跌坐在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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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年老哥，你为什么不拉地上的这个哥哥起来呢？”一个小男孩指着地上的松田阵平问安部目稻。

　　安部目稻听到这个声音说的话，就知道一定是开了阴阳眼的孩子。

　　“嗯？地上哪有人呀？”

　　“就在这里呀！”小男孩伸手就要把松田阵平拉起来，可是他的手却穿过了松田阵平。

　　“好吧，看样子是鬼…”小男孩的声音逐渐变小。

　　“小朋友，另有事吗？”安部目稻用手撑着脸，问小男孩。

　　“没事啦，哥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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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部，为什么不把你能看到我告诉那个小男孩？”

　　“松田，你太天真了。如果我告诉他，我也能看到你，那么他会怎么做？”

　　“嗯……粘在你身边？”松田阵平用试探的语气回覆了这个问题。

　　“没错，但不尽然。从他说“好吧，看样子是鬼”这句话就能看出来他很早就可以看到鬼了，否则不会这么淡定。”

　　“所以？这和不告诉他你能看到我有什么关系？”

　　“问题就在这，我告诉他我能看到你，他就会粘着我，把我当做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同类，万一我是个坏人呢？他只是个孩子，分不清优劣的。”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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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11：30

　　“客人，我们要关门了，请您明天再来。”

　　“唔？我是店长诶。”

　　“欸？是这样吗？对不起老板！”榎本梓九十度鞠躬。

　　“没关系啦，我又不经常来咖啡厅。你先下班吧，我再待一会。”

　　“好的老板，再见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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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好，安部目稻。”

　　“晚上好，榎本科。因为来这里可以看到妹妹就抢着来了？”安部目稻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带着点挖苦意味。

　　“别空话，你介绍给我的松田阵平呢？”

　　“松田，可以出来啦！”

　　“嗯，你好，我叫松田阵平。”

　　“你好，我叫榎本科。谈谈入职阴间引荐人的原因吧。”

　　“因为我的友人签订了为期30年的鬼差协议，我想要和他一起投胎，因为听说你们这边可以签订24年的协议，所以……”

　　“好的，我知道了。”

　　榎本科将一张近乎透明的“纸”平铺在桌面上。

　　松田阵平将协议上的条款一条一条的看已往，没发现什么差池，就拿起安部目稻在闲聊之余做的“灰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注①

　　松田阵平的身体逐渐酿成了固体，不再是那种虚无缥缈的感受。

　　“松田，作为我的子弟，有什么要送给我的吗？”

　　“送你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接待入职，松田。”

　　“虽然，小心点，不要被我凌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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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川，要不要这么势力啊？”

　　“这只是犯罪人眷属合理的质疑而已。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哪怕是假的，也不能搪塞了事。”

　　4月9日02：55

　　注①：这里说的“灰笔”是指送鬼到波洛咖啡厅，鬼去投胎，喝完孟婆汤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些影象汇合成为“晶石”，磨成粉就是所谓的“灰笔”了。都是自我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