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慢慢炎热起来,种种花瓣开始散落,结成青涩而幼小的果实。
距离结婚的日子,已经已往了三个多月了。
今天何雨柱格外的兴奋与愉悦,上午获得消息,秋叶有身了。
带着做好的红烧肉和花生米前来找老张头喝酒。
“老哥,我来找你喝酒来了?”
还没到,就开始嚷起来。
老张头见他到来,尤其是带着酒和肉过来,激动道:
“老弟啊,你怎么才来啊,这几天我可是想死你了。”
“你那是想我啊,怕不是想我的酒吧。”
“嘿!没有,怎么会呢。”
嘴里这么说,手上却已经拿起筷子,夹着一大块肥肉送进嘴里,看样子是真的馋了。
瞅他这幅吃相,何雨柱有些意外,问道:“老哥,你这是几天没吃过肉了?”
老张头冷哼一声,想起了不爽的事情,面无心情道:“几天?我都快一个月没吃到肉了?”
“呃!你坐拥这么大的堆栈,居然连肉都吃不上,说出去谁信?”
“唉!不说别人,连我自己都不信。”
“怎么了?这么唉声叹气的?”
“说起来都是泪啊,本以为娶个媳妇能冲冲喜的,结果,唉!输得一塌糊涂,现在还欠着人家几百块的外债。”
“嚯!几百块,这玩的有点大了。”
“谁说不是呢,为了赢笔大的,我连红裤衩都穿上了。”
“没事,总归会时来运转的,来,走一个。”
何雨柱拿起酒杯,向老张头提了一杯。
“哈~”老张头一口闷下,吐出了一口酒气,“老弟今天想必是有事找我吧?”
“还能有啥事?来捡捡破烂呗。”
“哦!那行,你去吧。昨天又新来了一批。”
“好,我先进去转转,待会再出来陪老哥。”
“那行,去吧。”老张头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向他不耐烦的招招手。
何雨柱轻车熟路的来到堆放破烂的地方,这里的工具琳琅满目,还都是带着洋码子的外国货。
虽然凭据厂里的眼光来看,这些算不上什么好工具,否则也不会躺在这里。
踱步已往,开始了他的寻宝之旅。
说起来,这事就挺离谱的,上个月他从这堆破烂中,居然找到不少油画和雕塑,甚至另有著名大师保罗·高更的真迹。
于是乎,他就决定每个星期来一次。
“嚯!好家伙,连萨克斯都被当成垃圾丢在这里,收了,收了。”
他一小我私家在一堆“破烂”中自言自语,自娱自乐。
半个小时后,他手里拿着几盒咖啡,乐呵呵的走出来。
来到门卫处,发现老张头已经喝倒了,于是他没有停留,径直走向大门处。
都快下午一点了,他的下班时间到了。
没想到,迎面撞了位“大人物”。
“呦!这不何主任吗?又去捡破烂了?”
许大茂夹着皮包,穿着皮鞋,用手梳理一下油光发亮的头发,看到他手里的咖啡,讥笑道。
如今的许大茂早以今非昔比了,他不仅顺利的将刘海中挤出去,还爬上了副主任的位置,成为了李前永的左膀右臂。
而且凭借的手里的权力,愣是没花一分钱和于海棠结了婚。
至于伉俪生活如何,以于海棠的脾气,这么结婚,还想让她好好过,压根不行能的。
“你皮痒了?”
何雨柱说的很轻,但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和挖苦。
一听到这句话,许大茂由不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上的血液向着双腿涌去。
“傻柱!你想干吗?我告诉你,你这个主任,长不了,要是再敢打我,你看我以后整不整死你。”
见许大茂这个嚣张的吊样,知道他以后肯定没好下场,至于这个主任,不妥更好,省的以后背负骂名。
伸手想要将许大茂扒拉到一边去,结果这家伙一看他脱手,那窜的比兔子还快。
……
回家之后,向着正在做饭的秋叶问道:“哎,媳妇,我有这么可怕吗?”
“嗯?”端着盘子向桌子走去的秋叶有些懵,不知道自家男人什么意思。
他看出秋叶的疑惑,解释道:“那个傻茂,你不是说他在院子里怎么怎么样嘛,今天被我吓跑了。”
秋叶听后,苦笑不得道:“那是人家在院子作威作福的时候,你没看见。
就院里的二大爷,人家让他追狗他不敢撵鸡,在他面前跟孙子一样。”
“是吗?那他没来找你麻烦吧。”
“他哪敢啊,这个院子他也就怕你了。”
“那是,你男人我是谁啊。”何雨柱狂言不惭道。
“行了,别贫了,用饭。”秋叶体现没眼看。
“等会,你别动,凳子我来拿,别掖着咱儿子了。”
“这才两个月,还早着呢。另有,万一是个女儿怎么办。”
在何雨柱的要求下,她必须小心的坐上板凳。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我更喜欢女儿。”
何雨柱洗洗手,也坐了下来,尝了一口茄子菜,夸赞道:“红烧茄子做得不错,没白教你这么多天。”
“哼!那是我天赋好,可不是你教的好。”
“对对对!你说的对。”
“你就搪塞我吧,哼。另有生女儿这么兴奋,你为啥还想要儿子。”
“你们女人非要缠着这事问来问去的。你想啊,咱俩都这个年龄了,生个儿子,能提前抱孙子啊,要是生个女儿,我可不舍不得早早嫁了。”
“你这是只准官兵纵火,不许黎民点灯,别人家女儿凭什么早早嫁给你儿子。”
“噢。合着那就不是你儿子,你还说我。要是其时候儿子打王老五骗子,我看你急不急。”
“去你的,尽乱说。”
……
一家欢喜,一家愁。
隔邻的秦淮茹看着孩子们吃的狼吐虎咽,她吃的却是味同嚼蜡。
虽说家里贾张氏这本难念的经离开了,粮食问题获得解决,不外新的问题也泛起了。
她发现棒梗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歪了,天天逃课打架不说,还学着去收掩护费。
她今天收到学校的警告,要是棒梗不改,那就是开除。
“唉!傻柱,我该怎么办?”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何雨柱,这险些是她的本能反映。
在这个世界上,她能依靠的,也只有那个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