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这样,污染地母的不是【逐光愚者】,而且一位越发古老的神明,我们并不知道祂的名字,但祂散布的混沌糜烂才导致林中诡异疾病的泛起”
“混沌糜烂?”
卢纲开口正要解释,背后的村民们自发散开,同时他们还听到说话声。
“果真,梦境有了外来者”
是杨长文带着那群外域人到来了,几人晤面,大眼瞪小眼的局面另有几分滑稽,不外还在雄酒主动体现了不友好的友好。
“你不是疯了吗?教堂那里我们才杀了你”
杨长文神色怔了下,瞬间摇了摇头,有些可笑的回覆道。
“那个只是用来欺骗超凡生物的幻影,我们也没想到会有外人踏入教堂”
“那,那只结枝野兽也是假的?”雄酒意识到自己和葛晟金似乎犯下了误伤友军的大错。
不外幸亏卢纲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极重无奈。
“它是我们的同伴之一,不外已经疯了,你们要是结束了他们的痛苦,也是可以的”
雄酒一时语塞。
“愿它的身体回归大地”杨长文用手在自己胸前画出三片叶子,随后所有人都画出这象征【绿冠地母】的祈祷手势。
“愿它重回大地”
祈祷之后,杨长文让其他折枝人们去清理梦境,自己则带着雄酒和葛晟金在原地为他们解答疑问。
卢纲也被他留了下来。
“如你所见,我们折枝人卖力守护和清理梦境中的污染,先前的失忆是被轻度影响的状态”
杨长文叹了口气,将目光温柔且虔诚的投向身后的步梦夜兰。
“我们终究没措施拯救地母”
“嗯,所以你们留在收容会的信徒计划推举一位新的神明在地下都市收集信仰?”
杨长文看向其貌不扬的葛晟金,从之前起他都是默默在听雄酒的交流,现在他才提出自己的问题。
“没错,收容会确实另有折枝人教派的信徒,事实上,我们教派也是收容会的首创人之一”
“我知道的其实很有限,许多事情发生都极其突然,这个梦境也是我们支付了凄惨价钱才稳定下来的”
杨长文咳嗽一声,继续说道。
“我是三林村的村长加教主,在之前,我卖力折枝人,也就是超凡者的培训,我记得似乎是第三纪元,我正在祈祷”
“结果那天有颗陨石砸到了森林中,也许那个时候就不应派人去视察的”杨长文痛恨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之后呢?”
他看了眼雄酒,轻轻摇头。
“我派出去的折枝人全部失踪,并在那天晚上,整个村子里的人都陷入的梦境,之后的事,你也猜到了,整个村子疯了一半人”
杨长文说起时不愿去回忆那段黑暗的往事,他缄默沉静片刻,稳定了下情绪,才再次开口。
“地母没有回应,我只好和其他村子里的超凡者,一位序列5,3位序列6,结果我们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地上似乎被填平了,树木枯萎,动物死光,土地开始腐烂发臭”
葛晟金若有所思。
“所以一切的变化都是那颗陨石带来的?那虫蛹又是怎么回事?”
“你说教堂的白虫胎衣?那并不是我们发现的,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杂乱,我们联系上的外域的超凡者为我们带来的”
“不止是我们这里,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变得诡异,白虫胎衣是由流星带来的,通过占卜等神秘手段获得指示,意识到要将诡异之物封印在此才可以,理由他们也不知道”
“那你就这么允许了?”雄酒抱起双手,他不觉得在那种杂乱的情况下,杨长文另有余力去镇压一个诡异物品的能力。
杨长文苦涩一笑。
“别无他法,外域道友提供应我们的秘法,加上地母频频回应,都让我们这样做,呵,利用白虫胎衣上的气息形成一个稳定的梦境,同时还能欺骗游荡于梦境的超凡生物”
“步梦夜兰用于清醒我们的意识,我也没想到自己能有那种勇气,可以坚持到现在,也多亏了和我们一同入梦的外域道友”
葛晟金深深的点了颔首,话语里带上了一分由衷的敬意。“你们的努力不会白费的”
在常年的任务中,他比雄酒越发知道,增病雾林带来的诡异变化,对普通人有何等伤害。
“没有你们,世界只会变得更糟糕”
杨长文凝望着葛晟金,半是欣慰半是感动,他似乎又看到了当初加入折枝人的自己。
“是啊,我们都是为了不让这个世界越发糟糕”
雄酒突然觉得自愧不如起来,相比杨长文的自我奉献和牺牲,自己满心都想着逃跑,要是他站在那个位置,是否能做出同等伟大的选择。
葛晟金注意到雄酒神色的变化,缄默沉静了片刻,他照旧决定开口。
“你选比你自己想得优秀”
雄酒意识到葛晟金是在慰藉自己,不自在的耸肩不说话。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
“你们是进入了教堂地下的密室对吧?”杨长文询问情况,“那不用担忧,我的尸体和那件封印物融合在了一起,只要我还没疯,那么就还能稳定下来”
获得外面暂时宁静的消息,葛晟金放下心来,随机他突然想起古老之物的泛起在12号区域。
“古老之物?收容会的取名方式可真是有趣啊,我们一般不会这么称谓它”
“它身为【绿冠地母】的造物,从遥远的时代就已降生,那时它的名字为英招”
英招?葛晟金不知道这个名字,但身为史前人类,又喜欢奇力乱神的雄酒很快反映过来。
这是山海经里的奇异生物,难不成那本书里写的生物都是现实中存在的超凡生物?
卢纲接过话题,向葛晟金解释。
“应该只是碰巧,英招神兽会定期巡视封印的情况,可能感受到你们,误以为你们是入侵者”
但这个说法并没有说服葛晟金,他清楚的记得,这只名为英招的古老之物似乎有意追逐雄酒,但不是为了杀死他。
他的目光转向似乎对其不知的雄酒,葛晟金有些许期待和兴奋,雄酒身上的秘密可能不比他想得少。
“我们该走了,待太久收容会会注意到,这里的事我们不会上报收容会”
“嗯,这样就好,希望你们能守旧秘密”杨长文伸手轻抚着孤零零生长此底的步梦夜兰,将一些花粉摸下来。
“你们另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我就用花粉让你们醒过来”
雄酒一拍大腿,他总算想起来。
“密室里被绑上的女信徒你们放她出来了吗?”
杨长文的心情凝固极重下来,手指哆嗦,语气急促的回覆雄酒。
“我们没有在密室看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