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告诉你......他是文城团体董事长,哈哈......”
成超自得大笑,还晃了晃手腕上昂贵的腕表。
“文城团体董事长?”
文城团体程潇知道。
一家百亿级此外大公司,主营房地产,自己买的这套房就是文城团体的。
成超的父亲竟然是文城团体董事长?
这么说来,成超由一个穷小子,摇身酿成了富二代?
“难道......你就不念这么多年的情分吗?”
程潇心情庞大,终于明白了为妻子为何会与成超勾通在一起。
“情分?算了吧,谁跟你讲情分?”
“今天就跟你挑明。老子认识的人中,就数你傻B,懦弱,无能,还穷,老子一直瞧不起你!以前要不是看在还能从你身上捞点油水的份上,老子早就不想理你了。”
“不外,究竟都这么多年了,你也帮了我许多。现在我发了,也不能不带你。嗯......这样吧,过来给我家当男保姆吧,每天就给我和欣茹做做饭,扫除扫除别墅,修修花园,以后再带带娃。人为嘛.....不会亏待你,怎么样?”
“妈的!”
这是羞辱,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程潇双眼通红,猛地扑向成超,全力一拳打已往。
成超小时候可是进过几年武校的,打架本就是妙手,一个侧身,轻松躲历程潇的拳头,然后一脚踹出,踹中程潇的屁股。
程潇嘭的一声扑倒在床上。
“草!”
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程潇转身,要爬起来,再扑上去。
可还没起身,眼前一花,穿着白袜子,带着脚臭味的成超的脚底板,踢在自己脸上,马上头晕目眩。
脸上火辣辣的痛,再加上心理上的痛,刺激着程潇发作前出所未有的战斗力。
在成超第二脚将至之时,豁出去的一把保住成超的腿,用力一拉,把成超拉倒在地。
然后,直接骑上去,捏着拳头猛砸成超的脸。
成超赶忙用手护住头,而且身体扭动,尽力挣扎,想要翻身起来。
但程潇紧紧压着他,再加上房间太小没空间,他始终起不来。
成超挨了好几拳,脸上红肿大片,疼痛不已,心想再这样下去牙齿说不定都要被打掉几颗,突然余光瞟见一旁不知所措的张欣茹,情急之下大吼:“张欣茹,你还愣着干什么?”
“程潇,别打了!”
张欣茹听到成超的大叫,赶忙冲向程潇,伸手想把他拉开。
“滚!”
战斗力爆表的程潇一把推开张欣茹,尔后,继续猛锤成超。
张欣茹哎哟一声,后背撞到梳妆台,化妆品散落一地。
她双手扶住梳妆台,突然右手碰到一个尖硬的工具,拿在手中一看,是铰剪!
拿起铰剪,她犹豫了一下,正要丢下,突然传来成超的喊声:“快呀,你他妈在做什么?老子要......要被打死了......老子死了......你......你还能过少奶奶生活?哎哟......”
听到这话,张欣茹没有任何犹豫,紧紧握住铰剪,心一横,两步冲到程潇背后,猛地扎下去。
“啊!”
背后传来剧痛,程潇龇牙咧嘴,瞬间转头,张欣茹正握着铰剪,铰剪上滴着血。
“你......”
“啊!”
程潇刚要破口痛骂,成超乘隙拱翻了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妈的,老子成超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今天......老子要你百倍送还!”
成超咬牙切齿,忍着脸上的痛,一把抢过张欣茹手中的铰剪,猛地朝程潇胸膛扎下去。
“成超,要出人命的!”
张欣茹看成超失去了理智,吓坏了,赶忙上前阻止。
“怕什么,老子有的是钱......”
成超双眼血红,就像入了魔的疯狗一般,手中的铰剪狠狠扎进程潇胸膛......
深夜。
轰!
乌云盖顶,滔滔雷声响彻天际。
瓢泼大雨像是瀑布从天空攻击而下,偌大的广城笼罩在雨幕中。
闪电在雨幕中闪烁,如同一把把明晃晃,横贯长空的刀子,向世人展露锋芒。
文城医院。
五楼505病房里,程潇躺在病床上,胸前缠着一条又一条绷带。
病床旁边的医疗仪器上,滴滴显示着生命指标。
“呃!”
程潇突然动了,徐徐睁开眼睛。
感应身体虚弱无力的同时闻到一股浓郁的药水味道。
“我......我没死?”
扫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在病房里。
“啊!”
突然,脑袋传来剧痛,昏厥前的一切逐渐在脑海清晰闪现,整小我私家差点暴起而走。
失业,妻子出轨,奸夫是他最好的兄弟成超,接着被成超羞辱,于是怒起暴打成超,又遭妻子背刺,最后被成超用铰剪猛刺胸膛不下十下。
还好,成超尚存一丝理智,铰剪刺地不深,而且没刺到心脏,否则,他绝对活不了!
“狗男女!”
“奸夫淫妇!”
“老子程潇立誓,不让你们支付价钱,老子誓不为人!”
“啊!”
程潇捏紧拳头猛锤病床,扯动了伤口。
胸前传来剧痛,雪白的绷带殷红一片,显然伤口裂开,流血了。
血流的速度很快,绷带很快险些全部被染红,程潇都闻到血腥味了。
程潇脸色越来越苍白,畏惧失血过多,于是忍着疼,赶忙冲着门大叫:“医生......医生......护士......”
可惜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