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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如晤

五十喝酒喝高了

一见如晤 安之飒飒 4009 2022-11-02 05:25:00

  “别走,你为什么要走......”肖以城放下毛巾,走到床头抓起她的手说:“我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

  呓语未停,“陆斯年......”肖以城微微一怔,没有惊讶,没有放开她的手,现在,卧室的灯开着,肖以城的剪影正好笼着江湖。

  “你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一句,不外不是对他说的,想必又是陆斯年,他不禁难受起来,心里堵得发慌,是因为那小我私家才喝酒的吗?是不是曾经的恋人?很难忘?或者说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他心里突然越发纠结了,怎么办?

  “你为什么,”嗯?似乎没说完。

  “又......”肖以城凑近听想听听她说了什么。

  “又回来。”

  听完,他将断断续续的话连接起来:江湖以前很喜欢他,他现在回来了。

  肖以城马上有点木了,曾经念念不忘的初恋回来了,曾经那么喜欢,现在人回来了,就算是他,他也可能会选择回到初恋身边,更况且他和江湖实质上只跟她相识了几个月而已,怎么比得上那个,那个陆斯年。

  他坐在床边发呆,看着江湖蹙眉的样子,忍不住想给她抚平,也许是由于心情起伏太大,他的手较于她的体温似乎是冰的,然后触到她额头的一瞬间,她循着温度越靠越近,似乎能分管一些令她迷糊的热度,伸脱手抓住他手,脸蛋也蹭着。

  他就这样任由她抓着,蹭着蹭着翻个身,衣领宽松,大片的皮肤露在外面,另有若隐若现的锁骨......他觉得她的锁骨很美,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

  “嗯......”江湖轻声哼哼,然后突然,醒了。

  大眼瞪小眼,这是醒酒汤起作用了?

  江湖好想知道是谁带她回来似的很是淡定,看见肖以城一身居家服还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抓着那只略微冰凉的手,啄了一口。肖以城看着她的脸,笑着,依旧温和。

  “想喝水。”

  “给。”肖以城给她递了一杯,扶她喝水,一个不小心呛了。一声一声的咳嗽,推开杯子,肖以城放下杯子,给她顺气。

  “好了好了,我想要洗澡,可以吗?”

  “虽然可以。但是,你自己行吗?”

  “可以。”她揉揉脑袋,重复了一遍,虽然有点晕。

  “那我穿你的衣服?”

  “你也可以穿,你自己的,虽然也可以穿我的,就是可能会很,大。”

  “那虽然穿你的,那,你要是困了,你先睡,不用管我。”这话说得,尴尬。

  “没事,我还不困。我等你出来。”肖以城不放心。

  江湖扣住他脑袋,用额头贴着他的:“怎么?感受你有点畏惧的样子,行吧,等我出来。”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给你衣服。”肖以城紧随其后,给她送了一件衬衫,纯白的带格子的衬衫。审察一眼后,她觉得很满意,然后浴室重新热闹起来。

  肖以城也不慌,他正在看一本上次没看完的书,一个少年时特别喜欢的作者写的,他的新书,一边看书,一边耳朵竖着听浴室里面的消息,以防江湖一个不小心滑了跤。

  洗完后,她自浴室中出来,头发尖尖儿滴着水珠子,穿着宽松的西服还真是觉得有点不习惯,出来之后还真觉得有点凉,不禁打了个哆嗦:“好冷。”

  “冷?”肖以城抬头望她一眼。

  “嗯,有点。”

  “我给你吹头发,过来坐。”然后肖以城给她披上外套,走到旁边给她擦头发,擦完再细心的吹。

  “你为什么要给我吹头发?”这是一个无脑的问题。

  “这也要为什么?”他照旧回覆了,不外是一个问句。

  “......”好吧,似乎不要,她只是不太习惯别人吹她自己的头发而已。

  “好了吗?”她问。

  老肖摸摸局部视察道:“没有。”

  “我不爱吹头发。”

  “乖,很快就好,不吹会着凉的。”

  “好吧。”江湖有点困。

  “为什么不爱吹头发?”

  “......”她稍微思考了一下,“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浪费时间。”

  “你困了?”

  “嗯。”头发吹干,肖以城放下吹风机,江湖就靠在他的身上,他扶着她的外套以防滑落,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撸猫开始。

  “睡觉。”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得她心神哆嗦。

  然后就感受双腿离地,悬空了,是他抱着的,由于已经领教过他的抱法,所以她像小猫似的抓住肖以城的脖子,慢慢闭上了眼睛。

  把她抱到床边坐下,她迷迷糊糊的揉眼睛,肖以城把她的拖鞋搬到床边。

  江湖盘腿而坐,抬眼看着面前人。然后慢慢挪到里面,“上来。”

  “......”他跟杨卿书岂论如何两间房,还记着,没忘。

  “我下楼睡沙发,你睡吧,我下楼。”

  江湖这会儿清醒得差不多了,她正在想对策,究竟鸠占鹊巢不合适,但是硬钓可能是钓不到了,咋办呢?

  这会儿,肖以城居高临下看着她,以为她又怎么地了,基础不会想到她的小心思。原以为她会说些什么来挽留一下,结果。

  “好吧。你出去的时候把灯关了,我要睡觉了。”然后钻进了被子,仰躺闭上了眼睛。

  肖以城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灯,在看不见的地方,她悄无声息的捏住了被角,往里面钻了一钻,眼前一片黑暗。

  “你好好休息。”肖以城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夺门而出,房里一片黑暗,外面的他却置身光里,周身笼罩的是暖暖的气息,她眨眼看着他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关门的手滞住,那光随着门的打开而扩大,他的身影落在地上,他问:“怎么了。”

  “我有点,有点......”其实有点畏惧,但是这样说出来也太丢脸了吧。

  他徐徐靠近,忘记开灯,也许是怕黑夜归于灼烁会刺到眼睛,他刻意接话说:“有点畏惧?”她趁着他靠近看着他徐徐靠近的身影,与他对视,他像是在笑,就是在笑!

  “嗯,”她向他伸手,渴望触碰一点带着温度的工具。

  “这么大的人了,怕什么?难道你在家里不是一小我私家睡的吗?”他应邀似的接住她悬在空中的手,立在床边,另一只手向着床头灯的开关。

  怕什么,虽然是怕黑,怕孤苦啊,虽然很不想回覆但照旧说:“我认床,另有点怕黑,也怕孤苦。哎,你干嘛呀,别开灯,耀眼。”

  可是已经迟了,他开灯。

  “不耀眼的。”他温柔的说。

  打开了灯,那灯发出昏黄的灼烁,真不耀眼,还增添了一些美妙的气氛。

  这可糟糕,开了灯说话反而不那么方便了,怎么回事,这咋还碰面红耳赤呢?

  “坐下。”惊骇之余,江湖本色袒露,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才是她的气势派头,扭扭捏捏的,反而影响发挥。

  “......”他每次都这样,让他做什么也都照做,这实在是给不怀美意的人发挥的时机好么,江湖不禁内心悄悄对他不满,然而也照旧怀着窃喜。现在就是一副端规则正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但是胆子也就那么大吧。

  但是她接下来却突然把语气放软,因为简直不知道他比力吃哪一套:“你能不能不要走,就在这儿。”

  然后,怕他拒绝,就无意的抓紧了那只手,晶亮的眸子映着黄光看着他。

  他没有看她,她就视察着微心情,只见他唇线抿成直的,眉头轻轻一皱才说:“那好,你不会挤就好。”

  “不会不会。”她这倒乐了。

  一阵布料相互摩擦的声音,他静静地躺在她身边,保持这一段宁静距离,江湖虽然是心满意足了,但是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兴奋,因为不知身边人在想些什么。于是她难得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太过了。

  现在他想的是等她熟睡之后就出去,应该也不算食言吧!这才注意到江湖眨着眼睛看着他。

  “还不睡?不是困吗?”他转头。

  “我在想,”她徐徐靠近,肖以城呼吸一滞,她的手越过他的身体抓住了另一条手臂,接着说,“你在想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拢了拢被子,然后突然被温暖的手掌抓住,包裹住,那种温暖的感受很久未曾有过。

  “我们说说悄悄话吧,怎么样。”江湖都准备睡了,但是照旧开始想唠嗑儿。

  “都好。”他一直这么缄默沉静,这么有距离感。她一直很好奇,这莫名的疏离感应底是为什么。

  “嘿嘿。”带着心里的疑问,她小声的握着他手笑起来,露出一排明白牙,看起来憨憨傻傻的。

  “你喝那么多酒,还不困吗?”他突然开口问住了她,然而此时脑袋不大清醒,没反映过来,竟是将要问的给忘了。

  只好思虑一下答:“嗯,不知道呢,也许是喝得不多,也许是因为你.......”

  “因为我?”没想到肖以城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嗯,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希望清醒的时间多一点,另有啊,以前的时候从来就是一醉醉一宿,但是现在吧,不知道呢,也许是你给我喝得那汤吧,太管用了。”可劲狡辩的本事从来不含糊,鬼才信,横竖她不信。

  “说到喝酒,你就没什么可问的?”她终于想起来说点有用的了。

  他想都没想:“是因为那个叫陆斯年的。”他知道。

  “你知道几多?嫉妒吗?”她问,可惜她等了很久也没有回应,眼皮都打架了,也没说话。

  仅仅是知道名字而已,了解并不多,他只是希望好好的跟她在一起,至于那小我私家探询似乎没什么须要,从来毫无关系。嫉妒,似乎也没有嫉妒,但是不舒服似乎还真是有点,这样一来,他居然对那名只知道名字的朋友有点好奇了。究竟她以前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呢?

  “如果我嫉妒呢?”他轻哼。

  “啊......”江湖迷糊中应了一声,他看着她说:“放心,......我现在只喜欢你,你不必吃......他的......他的醋。”他突然被她的话逗笑了,刚想伸手来着,她就睁开了眼睛,不外看着不大清醒的样子。

  他看着她那小眼神,然后她凑近,照着他的嘴唇轻轻啄一下,然后满足的睡觉了。

  “......”他于发呆中把灯给关了,良久,枕边人的呼吸逐渐均匀,他才怯怯的伸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脸颊上,抚摸着她的耳朵和脖子,他心里很矛盾,不禁在黑黑暗发问:“你真的喜欢我,一点都不再喜欢那小我私家吗?”

  可惜,没有人回覆他,然后,他也险些忘记了那个允许。带着疑问进入了睡梦。

  梦里有小我私家,她蹲在地上,她在哭,肖以城远远的看着,突然他意识到:是他妈妈!

  他急切的迫切的走已往,他想起儿时那一幕幕不堪,他很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儿子,”夫人的妆扮还和从前一样,和他的家没有破裂之前,连头发丝都是整洁的,洁净的。

  他忘了问,或者说他不想问,他多想一切都回到原点,希望一切欠好的都不要发生。

  忽的,一切都不见了。

  这次,看见的是一个狼狈的,像一个囚犯似的母亲,他看着她,知道这一切照旧发生了。

  “妈,你当初为什么,为什么......”话未说完,他就湿了眼眶,他问不出口,他不想和别人一样说出重伤母亲的话,她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人,没有之一。

  梦里的母亲虽然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看着他的眼神照旧充满了慈祥和恻隐,她伸手摸着孩子的脸,眼里含着的泪就要滴落:“对不起,我的儿子,你受苦了,是我对不起你。”

  母子俩抱头痛哭,悲从中来,然后,他的母亲又不见了。

  “妈!妈!”没人,没有人允许。

  “你为什么骗我?”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你是早就算好会分手?”

  这一连串的问题简直将他问蒙了,怎么,唯一不想说的被知道了吗?那她会怎么看,也会和那些人一样吗?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

安之飒飒

恋爱脑真的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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