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航自上次醉酒之后就不敢轻易泛起在江湖面前了,明明酒量就那么差劲,还喝那么多,还在她面前。
在教室上课的他,正盘算着他的社团应该怎么建设,丝毫没听到他的教授在讲些什么。
后面,两个女生在怯怯私语。他没注意听,倒是他旁边的跟他一起上课的听了个七七八八。
这人叫夏源,皮猴儿一个。
皮是真皮,皮起来徐一航都奈何不了,人又长瘦,个子也高,猴精猴精的。他正竖着书本冒充认真,瞟了眼徐一航便笑:原来徐一航也没听啊,哈哈,那我也不听了。
于是理所应当的,他就开始漫游了,思绪飞到九霄云外,心知走神么,虽然不能太明显——
开会儿小差,再看看教授,啊,他讲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全神贯注。于是夏源心里难得的冒出一丝焦虑,他心里骂了一句:怎么就是不认真!
末了,他再朝书上胡乱画几笔重点,才满意了。
就这个空档,他默默将后排女生的窃窃私语听了个七七八八。
“清清……”只听一个女孩小声叫了她同桌。
“嗯?什么……”对方轻声应着,看样子她同桌在好好听讲,不外,听到同伴叫她,她应了。
“你看你看,喏,前面前面。”那个女生有点激动。夏源心里痒痒的,现在颇想转头看看那女生在看谁,不外他一想肯定是徐一航啦。
“清清”看了她一眼,继续听讲了,那反映堪称平平无奇,无波无澜。
“你……你怎么就……”这点反映啊,她又说:“那,你知道他谁吗?”
“……”
夏源没听见对方说话。
后头,清清点了颔首,那是徐一航,她知道的。
胡茵茵继续花痴,清清这会儿倒没听讲了,她看着前面那人的后脑勺发了会儿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喂,那可是徐一航哎!校草哎,他会打篮球,会弹钢琴会弹吉他,还这么帅……”
夏源失笑,瞥了身边的徐一航,对徐一航的帅体现肯定,心道:他是挺帅的,不外难道我不帅吗?
校草吗?其实徐一航并不是校草,当初夏源得知校草的名头被他人抢去的时候,那反映极其猛烈,扬言要替他把校草抢回来。
那时夏源他们以及身边所有认识的人都觉得徐一航校草的名号妥妥的,可惜,这种工具不由他们控制。徐一航其实也并不在意。
夏源忍不住回了下头,诶,这不是那个谁吗?那个跟徐一航同病相怜的,叫啥来着,他实在不记得那女同学的名字,真不太记得了。
他呆了呆,俩女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他对她们笑了下,礼貌性的,只好又转了回来。
叫什么来着?她就是那个美貌与智慧并存,才气与修养并存的,落榜校花。其时夏源他们,还为她的落选短而暂伤心过。究竟,他们抱团支持的人儿落选了。
这么一想,诶,徐一航这乖儿子还单着,那不如,落榜校草落榜校花刚恰好,妙极妙极。
“喂喂!徐一航,手机借我用用。”夏源趁着教授转身的瞬间撞了一下他。
“干嘛?”徐一航怪他打乱了他的思绪,没好气。
“没什么,借我用用,别小气。”说着自己朝徐一航书包摸了去,纷歧会儿就摸出了他手机。
徐一航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就换了一副戏谑的心情。
他并没有计划抢回来,他知道那个傻叉是解不开那个失常密码的,他解不开。
“……”夏源瞎画了三次,差池差池,照旧差池。
他放弃了,他有点丧,撇撇嘴朝旁边的人看了一眼:这什么人呐。
夏源把小气鬼的手机扔回去,只能自己想措施了。从那个清清下手虽然不行取,得从她的闺蜜下手……
什么措施呢,有了。
夏源摸出自己手机备忘录打字:你好,我叫夏源,我们社长组了一个社团,有兴趣吗?社长是徐一航。
那个女生看着这个男生的时候稍稍有点疑惑,不外,当她看到徐一航名字的时候眼睛马上亮了,随即点颔首,好啊。
然后他把自己微信的名片亮给她,果真一听是徐一航的社团,她们就噌噌来了。
徐一航的名头,果真,一百次好用。
挚友申请发过来,夏源心里笑笑很快点了同意,那女生发了条信息:你好,我叫胡茵茵。
就这样,在徐一航不知情的情况下,校花和校草各自的好朋友取得了联系。
“校花”也没心思听课了,心里痒痒,好奇他们在捣鼓什么。
课毕。
胡茵茵拉着清清等着夏源他们,他们早说好了,哦,差池,是胡茵茵擅自下了决定,放学后要去社团面试,其实就是去看看社团的基本设施再做决定。
“等等我,老徐,我跟你说,咱们乐队不是没有键盘手吗,我给你找了一个,附带一个主唱,不用谢我。”夏源急遽说了这一句。
徐一航揣着书本塞回书包,然后单肩挎着书包走出了教室,给夏源同学递了个眼神心想,又在搞什么鬼。
夏源朝她们挥了一下手,示意她们跟上。
胡茵茵拉着清清跟上去,虽然不明所以,但照旧收了课本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