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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开局白捡狐妻

017绣鞋案

聊斋:开局白捡狐妻 同人哲 3584 2022-04-28 09:56:12

  “正是绣鞋案。”许绍安颔首道,“或许魏相公两耳不闻窗外事,对此事并不了解。”

  “但是魏相公既然身怀气功,便好歹也算江湖人,知道一些此事也无大碍,免获得时候惊慌。”

  魏鹰来了兴趣,问道:“但说无妨。此事我确实不知。”

  许绍安道:“三年前,我刚从泉州府衙调过来担任捕头,永安县十方山外便发生了一件血案。”

  十方山在永安县县城南方,几年前山上有一寺庙,厥后不知为何疏弃了,魏鹰影象中对此只有些许印象,他并不怎么关注这些和科举无关的事。

  “有一江湖人,手持一柄大刀杀上了十方山,将山上的安宁寺二十三个僧人杀了个洁净!”

  魏鹰皱眉,“二十三条人命的血案,我怎么从没听过?”

  许绍安解释道:“因为这事被知县大人压住了。算是江湖仇杀,朝廷也没有深究。”

  “但是,这案子绝非江湖仇杀那么简朴。”

  “当年我带着手下捕快去治理这案子,亲眼见到了那安宁寺二十三个僧人被人吊在大雄宝殿门口,满身脱的干洁净净,不着片缕。”

  “一把长刀钉在那如来大佛的胸口,血迹斑斑。”

  “众多悬挂的僧人尸身上写着:”

  “奸yin妇女,死不足惜!”

  “柳州曹淮,刀下无愧!”

  许绍安说道此事,似乎依然能想起那大雄宝殿面前的如腊肠般悬挂的尸首。

  可是魏鹰还没听出来这件江湖仇杀案和红绣鞋有什么联系。

  许绍安继续说道:“随后永安县悬赏缉拿曹淮,而且派捕快去柳州查询这曹淮的消息。”

  “一查之下才知道,这曹淮本是柳州一大田主家的护院,曾与丫鬟私通被田主赶出家门,厥后便在江湖上做些绿林大盗的买卖,厥后因抢劫冲突与咱们永安县安宁寺僧人结怨,才有了那次灭寺惨案。”

  魏鹰问道:“那绣鞋案与曹淮有什么关系?僧人怎么跟一个绿林大盗结了怨?”

  “曹淮与安宁寺僧人的恩怨没有途径视察,但是这绣鞋案的蹊跷之处就是曹淮的死。”

  许绍安指了指敛尸床上的吴树秀干尸,说道:“诡异就诡异在这里。”

  “那曹淮杀了安宁寺僧人以后,我和其他几个捕头在全县严密搜查他十天都没有任何踪迹,就像是从未来过本县,安宁寺疏弃以后,一些乞丐在里面住宿,却发现了曹淮的尸首。”

  “原来在大雄宝殿的如来金身莲花座下有一间地下室。”

  “有乞丐在地下室里发现了曹淮的尸首。而曹淮早就成了一具干尸,手里还死死拽住一只红绣鞋。”

  “今后仵作验尸,推定曹淮死亡时间就在安宁寺灭寺那几天内。而且……阴袋肾水亏空,死前多数有房事。”

  许绍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一想到当年,他带着捕快在地面上忙着处置惩罚案发现场,而曹淮这杀人大盗就在安宁寺地下室风骚快活,许绍安只觉得羞辱。

  而魏鹰莫名的感应了一丝丝寒意,眼神慢慢看向了面前躺着的尸体,问道:“他也是吗?”

  许绍安颔首:“没错,死前有过房事。因此我才询问吴树秀有没有朱颜知己。他妻子说他去探友,恐怕那个朋友不是指的你们这些同窗秀才,而是某位红粉美人。”

  许绍安看着魏鹰俊美的侧脸,以及那比女人家还要清秀的五官,增补了一句:“嗯,那也纷歧定。”

  魏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觉得许绍安似乎在设想什么不礼貌的内容,于是叉开话题,继续问着:“那曹淮的案子后面呢?应该还没结束吧?”

  许绍安叹了口气:“虽然没有结束。”

  “我们将曹淮尸体带回县衙以后,第二天便发现那只绣鞋消失了。为了追寻证物,我们便去打探绣鞋的出处。”

  “尔后得知,那绣鞋只有颂清楼的花魁们才有,虽然,不排除有人伪造。更况且颂清楼建设十五年来,险些每过两三年就有花魁被巨贾高官赎身带走,这种绣鞋并不是只有颂清楼才有。”

  “再说了,那盗走绣鞋的贼人能够随意收支衙门,一定身具高明武功,然而当夜,周知县家中就遭了贼人,知县和知县小妾均被人悄无声息的剃光了头发。”

  “还留下一封书信,威胁知县停止核办这件案子。”

  言下之意很明确,能够剃光你头发,自然也能取走你的头颅。

  “厥后此事便不了了之。绣鞋案也成了一宗悬案。”许绍安将事件娓娓道来,听得魏鹰深思不解。

  “却没想到,三年之后,吴相公也死于此。”

  原来魏鹰觉得这绣鞋可能是女鬼的工具,那曹淮可能也是女鬼害死的。

  但是知县和他小妾被一夜剃秃顶发,还留下书信威胁,却压根不像是幽灵作祟,反而像是游侠儿的手段。

  魏鹰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吴树秀是不是死后也拿着一只绣鞋?!在哪?”

  魏鹰立刻来回巡视敛尸房内的每一件物品却没有看见任何鞋子。

  许绍安说道:“不错,原来吴树秀身边简直有一只绣鞋,但是现在却消失了。”

  “消失了?!”

  “不错,这也是此事蹊跷之处,昨夜衙门值守捕快巡街,在河滨小道上发现了死者,他身边正有一只五寸小绣鞋,现在早仵作验尸时,绣鞋早已不翼而飞。”

  魏鹰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奇怪,意识到许绍安这位捕头似乎给他这个念书人说的案件内容太多了,太详细了。

  魏鹰离奇的转头望着许绍安,“许捕头,你不会在怀疑我吧?”

  许绍安愣了愣,然后稍稍退后,右手按住腰间朴刀刀柄,笑道,“魏相公说笑了。”

  魏鹰自然看的清楚许绍安的坦诚,因此缓和语气说道:“许捕头,魏某三年前还不是秀才,每天都在埋头念书,也基础没有修炼武功。”

  许绍安哈哈笑着,拍了拍魏鹰的肩膀:“魏相公多虑了!某家从未怀疑过你。而且魏相公乃是咱们永安县的大才子,怎么会跟这些案子有牵连。某家只是人为魏相公牍武双全,不仅身怀气功,而且头脑也比我手下的捕快灵活,所以想给魏相公多说一些,或许魏相公能够从中提供一些某家未曾发现的细节。”

  “这些案件,其实也不算隐秘,没什么不能说的。”

  魏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要跟许绍安打一架呢。对方武功明显深厚的多,魏鹰一点掌握也没有。

  不外从目前来看,许绍安这个捕头为人倒是不赖,身为捕头,办案认真,尽忠职守,而且武功很强,可以结交。

  许绍安低声接着说道:“只不外,某家视察魏相公身上似乎气息异常,怕是染上了些许脏工具。只是想提醒魏相公,如果你哪天捡到了红绣鞋,务必先找许某,某家也好脱手相助。”

  魏鹰心中一凛然,微微受惊,随后一拱手,立刻笑着说道,“那可再好不外了,虽说小弟练过几手功夫,但是遇到坏事,照旧要仰仗许年老。”

  一声年老,便拉近了和许绍安的关系,许绍安神色也亲近起来,“魏相公客气了。”

  魏鹰混不惜的也拍了拍许绍安的胳膊:“许年老,既然你我都是武者,江湖子女何须忌惮繁文缛节?还叫我什么魏相公?许年老年长,武功又高,而且乃是公门中人,我一酸秀才叫你一声年老才攀附了。”

  许绍安见魏鹰如此直率,自己也欠好再推脱,而且魏鹰如此敬他。再推脱就太不给面子了,正如魏鹰所说,都是练武的,何须纠结,“那某家就忝为兄长,称长视一声贤弟。”

  “诶,这就对了。”魏鹰笑眯眯的颔首,然后才问道:“刚刚许年老说我沾染脏工具,是什么意思?”

  许绍安也不隐瞒,说道:“一开始哥哥我也没注意,只是厥后看贤弟气色丰满身怀气功,才专心视察了贤弟一阵,尔后发现贤弟身上隐隐有异类气息。所以出言提醒。”

  “贤弟可能不知,哥哥身在公门,自有朝廷气运,所以身上气功自然有分辨妖邪的特殊性。贤弟虽说有功名在身,但是并无官职,所以就算修炼气功,怕也难以察觉这世上的离奇脏工具。”

  听着许绍安说起官职能赋予气功分辨妖邪的能力,难怪马家兄弟却没这份眼力劲,魏鹰倒是开了眼界,没想到另有这种说法。

  魏鹰转而想到这次命案,说道:“许年老有没有想过,这案件可能不是人做的?”

  许绍安略微惊讶道:“贤弟也信鬼魅妖邪害人的说法?当年绣鞋案,就有不少捕快衙役认为是鬼神作怪。”

  魏鹰道:“可鬼魅作祟是最合理的解释了,而且这世上也肯定有这种工具,不是吗?”

  而且魏鹰可以以亲身经历立誓,被女鬼缠身是真的会死的。

  许绍安颔首:“世上确实有妖怪幽灵,虽然武林中人多数不信这些,因为他们没有朝廷官职,看不出妖鬼的原形,而且身怀气功的人也不怕妖鬼,反而是妖鬼怕他们。”

  “修炼气功有成,再以气功打出武技,区区妖怪幽灵弹指可灭,贤弟日后遇到诡异之事心中一定不能胆怯或者被迷惑,有一口气功在身,坚守本心,自保无虞。”

  许绍安说到这里顿了顿。

  “而这件案子,我照旧坚持认为,这案子不是鬼魅作祟。而是人为。”

  许绍安很坚决的说着,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神采,不知以前亲眼见证了几多人与人的下作运动,才会有这种宁可怀疑人类也不怀疑鬼魅的眼神。

  魏鹰近距离感受到了许绍安身上这种信念,心中微微有些敬佩。敬佩这种官差查案的精神,于是缄默沉静着不再质疑。

  许绍安见魏鹰也不再关注敛尸台上的尸体,于是将尸体用白布盖起来,说道:“好了,公务也就到这里,现已过了午后,贤弟又是最后一个来看尸体的,想必还没吃工具吧?”

  魏鹰想起了干尸的模样,胃中有些不适,只能干笑道:“不太饿。”

  许绍安抓着魏鹰的胳膊,笑道:“既然如此,为兄定要请贤弟喝一顿。你我如此投缘,又都是习武之人,不吃一桌酒,那真是对不住这缘分。”

  魏鹰也笑着接受了,“敬重不如从命,我与许年老也是一见如故,你我二人相识便当浮一明白。不知咱们去哪里喝?”

  许绍安勾通在魏鹰的肩膀上,“还能去哪?虽然是提供最好的美酒的地方!”

  整个永安县最好的佳酿在哪?

  虽然是颂清楼。

  那里有一流的桌椅,一流的酒菜,一流的美景,同样一流的陪酒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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