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师。”
御天遥看着面前平和慈善的老师,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小小年纪的自己不就是因为老师的古琴折服的吗?
老师照旧不忍心责怪自己,这几年我确实很少再碰琴了,说好当个音乐生的,自然也不能让老师失望。况且这也是她的喜好。
唐老看着御天遥灵巧得很,顺心了许多,也就不盘算她那么久的不练习。
“琵琶明天再看,你今天练习古琴。”
“赶忙把手感找回来。”
御天遥笑了笑,颔首。
“不外老师,你是不是要换一把琴给我练?”
御天遥看着桌上的碧血落,我真是舍不得拿它来练习,万一什么时候磕着碰着了,我心疼,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确实不适合练习,你换一把,随便挑。”
“好嘞。”
御天遥立马起来,跑去拿了一把古琴找了个桌子放好,盘腿而坐。
御天遥把指法都温习了几遍,全部重新找回弹奏的手感。
唐老接下来要御天遥把她当年趁手的曲目弹一遍。
这个历程可不太美妙。
别看御天遥跟唐老平常相处起来很轻松,但是在教学这方面,该严格的一样都不会放过。
——
郁初晴刚进美术室,就被大厅里摆的国画给吸引。
郁初晴隔着玻璃凑近看里面的画,“真品!云洲壕无人性啊!”
雄伟壮丽的山河被勾勒在泛黄的宣纸上,让种种墨似乎有了灵魂,显现出它别样的傲骨。
这是其时拍卖会上以九千万的高价被拍卖下来的《万里河山图》。
就这么放在展柜,真是太放心了。
郁初晴恋恋不舍地挪开眼睛,走进去,在一楼最里边。
郁初晴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倒是和她想的不符。两张长而宽的桌子摆在房间里,桌上摆在许多的笔墨纸砚,房间里有人,两个。一男一女。女的约二十多岁,穿着明制汉元素,头发用簪子挽成了一个发髻,手上拿着毛笔作画向男生示范。
男生跟郁初晴差不多的年纪,就是不知道哪个年级的,长得挺悦目,一副儒雅的书生气息。
男生一看便懂,体现知道了其中精髓。
老师这才放下笔,看向了郁初晴。
“老师好。”郁初晴打了声招呼。
“郁初晴,你过来露两手。”
“……”老师挺随和的。
郁初晴乖乖画了一些山川流水。
“你很久没有画了吧。从你的技法来看,应该以前学过。但是一开始拿毛笔画的时候明显很生疏,到后面才慢慢开始流畅起来。”
“是的老师。”郁初晴点了颔首。
“你以前学过油画吧。”
“学过。”
“那现在为什么学国画呢?”
“我一开始学的,感兴趣的即是国画。我们华夏五千年的文化精粹,魅力无限。”
老师微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姓许,叫许嘉禾。”
“许老师好。”
“那位是你的师哥,徐泽熙。以后有什么问题你们也可以相互讨论资助。”
“你好,我叫郁初晴。”
郁初晴笑着打招呼。
少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倒是令少年模糊了一瞬。
郁初晴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
少年儒雅气质,丰神俊朗,倒让人想起了一句诗: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徐泽熙温柔地笑着说:“师妹好,以后可以多多指教。”
“指教可不敢,还得托付师兄你多带带小妹。”
徐泽熙失笑,打趣:“小妹谦虚了。”
郁初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泽熙也看到了适才郁初晴的画,自然也知道郁初晴可不是初学者,显然是当初学的时候下了功夫的。
“你两别相互打趣了。泽熙,你先带初晴了解一下这里,老师另有点事,先走了,你们自己先练习。初晴,你有什么问题或者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泽熙。”
“好。老师再见。”
“好的,老师再见。”
许嘉禾洗完手,便出了教室,“待会见。”
徐泽熙带着郁初晴把美术室逛了个遍,与其说这里是美术室,还不如说这是一栋美术大楼。
“初晴,你是哪班的?”
“高二一班。”郁初晴边走边看四周,记下了路。
“一班啊。我也是一班的。”
“那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高三的。”
“哦,这样啊。”
“那你不温习吗?高三了。你应该不是艺考生吧。”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徐泽熙则是温柔一笑:“我去年被保送了帝大。”
帝大,是帝都大学的简称。帝都大学是华夏第一学府,世界顶尖学府之一。
“……”得,又一个天才。
“所以你是来学校体验生活的吧。”
“差不多,我现在就是来学校险些都是在美术室,有时会去教室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资助的。”
“真是美妙的生活!”郁初晴叹息了一下。
为什么他一个保送生非要来学校学美术呢?除了是兴趣以外,更多的是因为这里的老师都是在各自区域上的优秀老师。
这里的老师有些则是顶尖的人才,像玉晚棠的老师唐老唐铭晨,另有郁初晴和徐泽熙的老师许嘉禾。
不要以为许嘉禾年轻就可以看轻她,她是当今华夏国画联会的副会长。也是一代当之无愧的国画宗师,天赋和成就都极高。
郁初晴也是现在才知道平常不见踪影的国联副会长居然在云城的一所高中里任教。
她似乎也识别到了些纷歧样,云城或许比她们想象中的要庞大……
帝都是当之无愧的华夏中心,可云城只是一个普通都市,但是没有排上华夏前十。
竟泛起了那么多在整个华夏举足轻重的人才。
除了棠棠的老师和她的老师,另有她曾在校园里急遽忙忙的时候碰见的几位职位不低的各领域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