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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复生赛:初生

明日方舟的抽象复生赛:初生

牛寺啊牛寺 著

  • 二次元

    类型
  • 2022-03-29上架
  • 809100

    连载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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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 铁帅初遇墨圣 铁肘力降巨兽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对于一个有着草原游牧血统的铁汉来说,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情了。马平将小刀从马鞍的袋子里面拿出来,坐在火堆边的石头旁,喝了一大口酒,静静地看着架在篝火上的烤羊腿。

  这个大烤羊腿接近八斤重,在炭火的炙烤下滋滋作响,烤出了诱人的肉香。

  马平,草原的铁帅。草原上风吹日晒已经将他的皮肤吹得粗拙而坚硬,正如他这小我私家一样。

  他很喜欢自己现在作为游牧民的生活,喜欢牧民们酿制的美酒,喜欢那些能歌善舞的丰蹄族女人,但他最喜欢的,照旧“大碗”。

  “大碗”并不是人名,而是一匹马的名字,这是只属于铁帅的马,它通体赤红。

  杜甫有诗“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

  这匹马身上不带一根杂毛,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同铁帅一样,它也正处在属于一匹马的巅峰状态中。

  人们常说,良驹难得,更难驯。

  但它又是十分忠心的,就像一位只效忠自己君王的战士,只随着铁帅,只能供他骑乘。

  在来到这个世界的这几年里,他感应自己的力量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一天比一天强盛。虽然铁帅现在已是四十有余,但每天仍能够骑着这匹马以最快的速度奔袭数百里,拿着他的猎枪和刀在草原上猎杀黄羊和野狼。

  他每天早上狩猎,晚上回部落。在城邦间游历的商人每周都市来一两个,他把狩猎所得的皮毛跟商人换成制作子弹的原料和美酒。对于他这种人而言,钱是留不住的,一个随游牧部落移动,居无定所的人更没有储蓄的须要。

  像铁帅这种人,一向很少求人,他曾在部落族人面前发过誓——绝不欺侮族人、绝不白吃白喝。

  事实证明,他也简直印证了自己的允许,做到了这点。不仅如此,部落中的人反倒都尊重他,需要他,甚至崇敬他。

  在他的崇敬者中,最年长的当属噶伦老人。

  噶伦是五十年前从卡兹戴尔不远万里到草原定居的萨卡兹魔族老人,圆圆的脸上充满了皱纹,看起来慈祥而和善。

  “年长的人往往见多识广。”这是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被人认可的原理,而噶伦的年龄虽然在一向以长寿著称的萨卡兹中算不得年长,但也不多不少,足足活了有三百岁。

  噶伦老人曾目睹铁帅以一人之力绝不艰辛地击垮了盘踞在草原上足有二十五年之久的马匪,还亲眼看到过他背着一头刚宰杀掉的巨大瘤兽(瘤兽是明日方舟游戏内的叫法,相当于是巨大的野牛)横穿天灾云。由于这两件事,这位年迈而睿智的萨卡兹老人笃定:铁帅的勇武盖世无双,力量更可撼动山岳,论实力,已绝不在当年那位乌萨斯将军“爱国者”博卓卡斯替之下。

  厥后,噶伦老人几经思量,终于决定劝铁帅留下来。

  其中原因也很简朴——他们这些风餐露宿之人,时常会遭匪盜洗劫,所以需要一位保镖。

  男人与生俱来总有种坚定的掩护欲。

  在铁帅眼里,若能通过自己的力量掩护别人,他就会感应快乐。

  其实,快乐和幸福,本就该属于所有人的。

  如果没有那场风暴的话。

  草原本就极难见到的风暴,就算西风再烈,也吹不停地上的野草。但这次风暴,就宛如一向看似康健的人突然生的一场大病。

  对于小病不停的人来说,一般的病痛影响不了他习以为常的生活。但是那些看似康健的人一旦生病,病痛带来的折磨,反而会叫他一病不起。

  这场风暴就在这片早已被折磨得病怏怏的草原上足足连续了两周,其间夹杂着飞石、闪电,将土地上的野草烧毁、折断、连根拔起。而且这股风暴十分重复无常,有时候吹来的风看似是热的,但当你感应温暖,试图靠近时,它会把你的额头、眉毛连同鼻子一并冻僵。有时候风声渐弱,人们觉得这场天灾终于要停止,遂收起帐篷时,迎接他们的却是扑面而来的血红色龙卷。

  部落的朋友,本就是久居在草原上的妙手,可如今就连这些妙手面对这场风暴也束手无策。

  原本钉在地上的十三顶帐篷,如今也只剩下了七顶,待等到铁帅寻人,也只找到了几具早已被焚风炙烤成焦黑的干尸。

  纵然有铁帅呵护,他身边人的情况亦是不容乐观。

  追随他同行的,有个叫阿苏的年轻人,他的腿已被风中裹挟的巨石砸断,至此卧床不起。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于是对铁帅说:“铁年老,把我的那份口粮,分给大伙吧,横竖我也已经活不长了。”

  铁帅轻轻拍着他的肩,语声浑朴而稳定:“你不能死,也不会死,你小子连女人都没找到,又怎么能一走了之?”

  为了振奋族人的精神,铁帅给他们讲了个故事:据说极端天灾泛起时,通常代表着有大事发生,这大事也许指的是足以撼动众生的风云人物泛起,或者是足以改变天下花样的武器、秘籍问世。

  相传当年大悲僧人作《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时,天雨血,鬼夜哭。

  北宋年间的绝世妙手,迷天七圣“关七”泛起时,天色要为之变暗,风云为之变色,日月为之无光,人们为之肃清。

  而如今泰拉最强的九个穿越者中,排行第三的是个叫徐行乐的刀客,他每次“众灭”魔刀出鞘都能令万魔避易,南洋海嗣会特意向南逃五十里,由此引起过不止一次的海啸。另有个叫柳行善的高人,人们都说他的剑法窃了天机,以至他每次全力脱手,都极易遭雷击,不外他照旧胜多败少。

  但阿苏对铁帅所说的这一切,似乎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个不谙世事的牧民,自他出生时就一直生活在草原上,生活里的内容只有骏马、绿草和牧羊。就连这个世界独占的“源石病”、“海嗣”这些事物他都少少听说。

  那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风骚人物间的恩恩怨怨,委实距离他太过遥远,若真要让这样一小我私家去经历这些,那无疑是太过极重的事。

  幸亏他这一生,也不必非要经历这些事,因为足可称之为天灾的风暴已停。

  就在人们将摧毁的帐篷重建,走散的羊群尽可能寻回时,铁帅却自马背上抬回了一小我私家,一个活人。

  族人中没人能预料到风暴事后会泛起这样一位年轻人,那就宛如巨浪事后留在岸边的贝壳与珍珠。

  可这并不是幻觉,事实证明铁帅是从营地不远处的湖边找到的这个年轻人。

  噶伦视察了这个年轻人一阵,就做出了自己的论断:他是穿越者,因为他既没有角,也无鳞片,是泰拉极稀有的纯种人类。

  这个年轻的男人衣着洁净,肤色略显苍白,头发梳得很是整齐,但一般人的头发黑得发亮差异,他的头发却黑得很暗,像墨一样。他的眼睛也是玄色的,同样如墨一般黑。

  他也有个像他外表相符的名字——陈墨。

  ......

  阿科刚从迷糊中苏醒,发现自己在一个山谷当中,最后的影象就是那架直升机。

  整个山谷充满了肃杀与寂静,似乎是一片战场的遗迹。作为一个巨星,阿科一向很注重自己的宁静,能早回家的时候绝不走夜路。除去角逐和训练的时间之外,绝不会去持枪率高的地方。面对这片山谷,就连加入过无数次角逐的阿科,都不由得生出了赶忙退却的念头。

  可是后方是死路,前面被迷雾笼罩,唯一的路,只有前进。

  阿科很小心,蛇形前进,把狭窄的山谷处的每一个角落都排查了一遍。

  前面是峡谷的急转弯,阿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世子来。前面泛起的,赫然是一具巨大的骸骨。一具高近十米的巨大盔甲。旁边的墙壁上刻着无法辨认的文字,就在看到文字的一刻,阿科脑内涌入了这些文字的全部信息,就似乎电脑安装了新的语法库。

  “我们不行触碰,不行试探,不能息争。”他读懂了文字的意思。

  盔甲旁边插着两把巨大的双刀,少说也有八九米长。双刀的刀柄上刻着一圈小字“以此铭刻龙卷风战士的不朽战绩”。

  “这可比我的冠军戒指帅多了。”阿科这样想。

  在阿科想着的历程当中,二十米外的浓雾里,有一个工具对他睁开了血红的眼。这个工具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态悄无声息地从身后迫近着他。

  二十米...

  十五米...

  十米...

  五米...

  就在距离他两米的时候,这个工具发动了袭击,利爪打在石头上面的声音瞬间迫近,利爪的尖端,已然要洞穿他的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阿科凭借着自己多年职业运发动的反射神经,飞速转头,压低姿态躲过了利爪,往空旷处奔跑,一直跑到了有阳光照射的地方。

  那工具也没有停下脚步,紧随其后。在阳光中,他看到了那工具的样貌:一个通体漆黑,兽首人身的怪物。这怪物比身高接近两米的自己还要高峻概三个脑袋,一双利爪沾满了血,后腿似乎没有发育完全。

  怪物挥舞着爪子冲了过来,阿科侧身避过爪击,凭借着极快的反射神经瞬间给了怪物的脸上一肘,这一下并未尽全力,但怪物一下子被打懵了,呆立在原地没反映过来。阿科原来没想到这一肘的威力会如此强,他似乎感受到,经历了之前的爆炸,自己的力量有可能暴涨了许多。

  疼痛的信号传导到怪物的脑内,怪物发狂似的挥舞着爪子。直逼阿科往后撤,一直撤到了山洞中。

  在山洞中,怪物的爪子没法伸展,篮球巨星凭借着矫健的身法穿梭在山洞的石柱当中,将怪物的爪子卡在了石柱间。

  紧接着,他经过蓄力,对着怪物的头就使出了十成力量的肘击。

  这一肘,贯串了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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