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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张天师

第93章 入住后院

原来我是张天师 指控文生 4097 2024-01-29 21:00:00

  张清月锤着胸口,越发委屈的说道:

  “不是孩儿颓废,只是孩儿心痛,为了有个地方住,还要让父亲玩赖撒泼。”

  张少龙满足的笑着,看着远处,意味深长的说道:

  “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的一生,选择平庸照旧特殊,都是他人不能强加的,既然我儿选择了以拯救黎民黎民为己任的这条路,就要心智强大,明白取舍。为父已经是风中残烛,能为这伟大的事业尽一份绵薄之力,也算知足了。”

  张清月深情的看着张少龙,因为这次差点阴阳两隔,带着那份伤心之情,一头扎了怀里细声呜咽起来。

  许久,张少龙拍了拍张清月,语气平和的说道:

  “好了,去收拾屋子吧!别想着偷懒。”

  张清月抬起头,擦掉眼角的泪花,嘿嘿一笑立刻恢复那副成熟的样子,理了理衣服,就和没事人一样,走出房间。

  出门后,张清月一个飞跃,跃上墙头,四下视察一番后发现,院子依山而建,四四方方的镶嵌在山腰处,四个偏向划分隔出数个房间。

  远远看去,透过晨雾才气看到沈千秋的前院,与前院比起来,这后院却是是有些破旧简陋。

  不外,看着各人忙碌的样子,张清月心里也取消嫌弃的这股念头。

  “张兄,你站在墙头上做甚,还不快点下来扫除房间。”

  此时,端着木盆的吴文画从房间走出,看着墙上的张清月打趣道。

  张清月飞跃而下,捡起一旁的扫帚笑着回应。

  “你就行盯住我了,刚偷了一会懒就被你抓住了。”

  吴文画微微一笑,看着张清月,不明所以的问着。

  “哈哈,我这也是正巧碰见,我很好奇,你在上面看啥呢!”

  将手中的扫帚压在手下,张清月解释着。

  “就是看一下,院子的结构,我有一事想不明白,明明是两个庭院,为何一个是前院,一个是后院。”

  吴文画思索片刻,摸了摸脑袋,

  “你说这个呀!其实我也是半懂状态,我也是听师父说过一次。”

  这一下勾起张清月的好奇心,放下手中的扫帚,坐在台阶上。

  “你快快说来,让我听听,否则我能好奇一整天。”

  吴文画也将木盆放下,坐在一旁,一边追念,一边说道:

  “师父说,以前是没有前院的,整个青西岳就这一个小院。”

  张清月抢过话来,问了一句。

  “一个小院不就挺好的嘛!莫非是有钱了才建的前院,否则前院如此华美堂皇。后院就显得寒酸许多。”

  看着对方错误的认知,让吴文画急遽挥手解释着。

  “不是的,不是的!像家师这种修仙得道之人,最隐讳的就是钱财,你别看前院那般堂皇,可院里没一样是值钱的,”

  听了此话张清月又反问一句。

  “那既然没钱,为何要大兴土木!”

  吴文画不急不急,细细讲来。

  “因为青西岳这里灵气真气充沛,在山中修行的不止我们修仙者,另有飞虫走兽。”

  认知单纯的张清月,以凡人的心态评判着事情的经过。

  “这不挺好的吗?各自修行,互不打扰。”

  吴文画想了想,继续说道:

  “对呀!我也这样认为的!可那些成了精的走兽就不这般想了,最可恶就是珍兽狸厌,他化作人形,住进院内,学着人的衣食起居。”

  张清月一副不在其境,不言其话的样子。

  “那就让他们学呗,究竟修行千年才化作人形。”

  吴文画一脸愁容,徐徐道来。

  “一开始,家师都很认真的的教诲他,教他说话,琴棋书画样样都让他学习,可他却是朽木不行雕也,学会说话后,总是偷偷摸摸的跑出去,与山脚下的樵夫谈天说地。”

  不明所以的张清月又抢过话来。

  “那也行呀!只要不误入歧途,为祸人间那也可以呀!”

  说到这里吴文画的脸色也变得极重起来。

  “可问题就出在与樵夫攀谈之中了。”

  一句反问,张清月脸上也多了几分焦虑。

  “那樵夫给他贯注坏思想了?”

  吴文画摇头,又继续解释着

  “不是!他从樵夫口中得知人间的十丈软红,他觉得自己已经修为人形,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张清月马上瞬间变了脸,因为他不允许任何事物伤到黎民黎民,

  “莫非他为祸人间了。”

  吴文画拍了拍张清月的肩膀苦笑道:

  “那倒没有,他得知成为人,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加之自己拥有心法,便可以在人间有一番作为。”

  张清月收了收自己的情绪,又有继续问道:

  “那也行呀!经商,弄权,做一个平凡的人,只要是切合常理也过之而无不及。”

  吴文画想到这里,眉头一皱,长叹一口气,平静说着。

  “可我师父却想多了,畏惧他经受不住人间利益的诱惑,乱用心法,造成不行挽回的局面,就将他封印在这小院之中。”

  听了此话,张清月略显惆怅,

  “这不就有点过了吧!人家究竟已经成为人,若还像走兽一样看待,那谁受得了。”

  看张清月心情差池,吴文画急遽将沈千秋的应对措施说了出来。

  “我师父也考虑到这一点,就把整个青西岳布下结界,让他还像从前一样生活。”

  “没想到上仙照旧个细腻之人,这样既能制止一些不须要的麻烦,又能让其好好修炼。”

  听到这,张清月满意的笑了,他以为这样就能避开两者相互伤害了。

  吴文画话锋一转,眼神中满是不舍,

  “初衷都是好的!可天意难违,那家伙照旧心生怨恨,琴棋书画也不学了,整日深入山林,四处游荡,只要是看着不顺眼的,都市被其摧毁。”

  张清月一下怒了,音色也大了许多。

  “这不就南辕北辙了,可惜了千年修为。”

  吴文画无奈一笑,继续说道:

  “狸厌并不这样想,他开始欺负那些刚开始修行的走兽,把他们赶出青西岳,不走的,就地杀死,就连上山砍柴的樵夫也被他吓得摔落悬崖。”

  张清月指着自己的脑袋,情绪已经有那么些失控。

  “这是个什么脑子,这简直就是自暴自弃呀!”

  双手一摊,吴文画望向远方,遗憾的说着。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师父觉得这样下去不是措施,就将他再次封印在小院之中,让其反思反思。”

  两人聊到这里,张清月再也没有恻隐之心,恨不得穿越回去,给狸厌一顿胖揍。

  “对于这种只有人的皮囊,却没人的心智,这是最好的解决的措施。”

  吴文画又长叹一口气,双目下垂,抬手揉了揉脸庞。

  “本以为他能意识到错误,可以消停了,却没想到,他整天在院内骂着污言秽语,本就习惯清净的师父受不了。”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张清月又以为是沈千秋受不了喧闹,

  “难不成,就因为这个修建了前院。”

  吴文画畏惧发生误会,挥手解释着。

  “不,不,这只是原因之一,狸厌整日的哀嚎,师父苦熬一段时间后,也就习以为常了,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又开始新的作妖模式。”

  张清月四下审察一番,疑惑的问道:

  “就这么小的院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被这行为彻底折服的吴文画,拍着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谁知道他那里有那么多的坏心眼,开始在院内散发自己的怨气,因为师父设了结界,这些怨气没措施排出,许多前来祭拜三清的香客,不知不觉中,被怨气缠身,回家后没多久,都郁郁寡欢而亡。”

  张清月一手握拳,眼神也犀利起来。

  “这就罪不行赦了。”

  吴文画唉声叹气,看着张清月的心情,继续说着。

  “师父珍惜他的千年修为,可他给这里带来不行挽回的伤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筹资建了新院,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

  此话一出,张清月转头看了看,不解的问着。

  “那现在为何不见他在这里,还要让我们住进来。”

  吴文画拍了拍腿上的灰尘,略带感伤的说道:

  “世事难料,新院一切都部署妥当了,上仙广成子云游到此,听了狸厌的过往,也为之惋惜,就将他收入法器之中,带着一起云游四海,师父不愿提起已往,也就没来过这后院,这样后院就闲置下来了。”

  听到狸厌也算走上了正道,张清月心情豁然开朗,看着吴文画打趣的说了一句。

  “原来如此,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一下那狸厌,若没有他,我们也就没有后院住了。”

  一句话将吴文画逗笑,两人也慢慢站起。

  “哈哈,张兄可真会开玩笑。”

  两人说的甚欢,完全没在意身后视察许久得刘思芙。一声怒斥:

  “你俩是没完没了是不,半天了,在这里叽叽歪歪说个不停,活是一点没干呀!”

  刘思芙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站在门口,看着两人。

  两人如同受惊惊的鸟儿,低着脑袋,拿着放在地上的工具走入房间,开始忙碌起来。

  前院内。

  沈千秋飞上墙头,看着后院忙碌的一行人,冷哼一声,转身跃下回了房间。

  “文画!文画!”

  在院内玩耍的小师弟听到沈千秋的召唤,急遽冲进房间,对着师父说道:

  “师哥去了后院,帮他们扫除卫生呢!”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去把他给我叫回来。”

  沈千秋一脸阴沉,拳头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小师弟见师父生气了,转身就要去寻吴文画。

  刚走到门口,

  “回来吧!别去了,还嫌今天不够丢人。”

  沈千秋一边伸手,一边用话叫停小师弟。

  小师弟听话的站住,向屋内瞅着沈千秋。

  “来,你过来!你给为师说说,为师今天有错吗?”

  沈千秋招呼着小师弟,眼睛直勾勾看着。

  小师弟大摇大摆的进了屋,清了清嗓子,平静的说道:

  “家师今天有错,也没有错!”

  沈千秋一愣,皱着眉头,苦笑道:

  “你这小家伙,怎么说话也开始卖着关子了,快说说为师哪里错了。”

  小师弟再屋内彷徨了几步,小嘴一撅。

  “师父错在不应该和张少龙争吵,而动了怒,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还忍气吞声的将后院送给他们居住,不仅失了威严,还丢了面子。”

  沈千秋满意的笑着。

  “那没有错呢!”

  小师弟思索片刻,走到沈千秋身前,长叹一口气。

  “我也没有想到,是那张少龙醉翁之意,自己不愿抹下面子来借宿,反而用小人伎俩,逼着师父一步一步,走进他设好的陷阱里,这让师父成了暗里的受害者,他却成了明面上的弱者,师父不仅有苦说不出,还得放下架子。”

  话说了一半,小师弟将桌上的茶水送到沈千秋手上,又继续说道:

  “所以师父没错,有错的是张少龙,不知取舍,没有分寸。”

  “哈哈!小小年纪,考虑问题考虑的如此细微深奥,实属不易。”

  沈千秋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徒弟把话说完,大笑着赞扬。

  小师弟却一副苦瓜脸,生气的夺过沈千秋手中的茶杯,气呼呼的说道:

  “师父,这是外貌上能看到的,可外貌上看不到的,我也看到了。”

  被夺了茶杯的沈千秋不光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问道:

  “说说你还看出了什么!”

  “我还看出了,师父是冒充生气,从一开始,师父就将一切部署好,想将后院直接送给张少龙,怕他不接受,辱了风骨,这才大费周章,演了这一出好戏。”

  “这都被你发现了!”

  听到爱徒的说辞,沈千秋越发满意,小小年纪能如此细微,确实难得。

  小师弟一脸犷悍,没有搭理沈千秋的赞赏,背过身子继续说道:

  “师父却没想到,多年不见的老友,如今成死皮赖面无理取闹的粗野之人,为了到达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至此,师父有些失落,有些忏悔,可这出戏……”

  “别在说了,都已往了,现在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沈千秋急遽打断爱徒的话,若有所悟的说着,起身向门口走去。

  小师弟不依不饶,紧跟在沈千秋身后,情绪异常激动。

  “不行,我就是要说,否则,憋在我心里,我怕我说给别人,煞费师父得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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