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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张天师

第73章 失传已久的金刚拳

原来我是张天师 指控文生 4766 2024-01-09 21:00:00

  “文画你慢点!等等我和上尊。”

  清晨时刻,四周被雾气笼罩,三人骑着马儿在云雾中穿梭,公离吆喝着走在最前面的吴文画,还用力拉着着张少龙坐下的马儿,生怕跑快了,颠坏了张少龙。

  “不妨事,不妨事,就让文画先走,在六安城憋的太久了,是该出来好好走走了。”

  张少龙一手抚慰着马儿,一边挥手,让文画先走。

  公离看了看东张西望的吴文画,无奈的摇了摇头,

  “照旧年轻好呀!去哪里都不怕身体能否吃得消。”

  “哈哈!看来你当初也和他一样吧,你也老了,多顾着自己,缰绳给我,我好歹也是一介侠客,这点颠簸不碍事。”

  张少龙笑着拉过缰绳,关切的问候着。

  “上尊此话欠妥了,我们墨家人,从小习武,身子硬朗着呢!想当初我一人一马日夜兼程,办完事后睡了一觉,醒来后啥事也没有。”

  公离自得的回应,勒马停下,转身向张少龙望去。

  突然云雾中射出几支冷箭擦身而过,几人放松的心态一下紧绷起来,吴文画见情况不妙,坚决跳下马来,运出屏障,挡在几人身前,对着云雾中大叫一声:

  “尔等鼠辈,放冷箭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切磋一番。”

  话音未落,从雾中慢慢走出几人,讥笑的回应道:

  “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擅闯我们长清涧,今天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那人冷笑一声,抬起手中弓弩,绝不留情的射出利箭。

  吴文画以为身前的屏障轻松可以挡下,谁曾想,利箭如同破冰一般,瞬间撕开屏障,径直向其射来。

  见情况不妙,吴文画急遽闪躲,可照旧被射中肩膀,伤口处喷出阵阵鲜血,那利箭也随之消失了。

  “不行能,这凡尘俗物,怎能破了我的屏障。”

  吴文画不行思议的自语道。

  身后的张少龙察觉到差池,急遽跳下马来,公离也紧随其后。扶起半跪在地上吴文画。

  张少龙看了看伤口的形状,又上下审察一番劈面之人,眼神中露出阵阵杀气。

  “少侠凭着一把好器械伤我贤侄,快快报上名来,可饶你不死。”

  那人听到此话,大笑起来,笑声在整个山谷回荡。

  “你这老者,口气挺大,快走吧!我锋邪的弓弩下不伤老幼。若你们再敢往前一步,我定让们尝尝我的厉害。”

  “原来是你这晚辈,妄你照旧上仙后人,你弃明投暗,鱼肉黎民,看来今天不能善终了,看招!”

  张少龙怒不行揭的说着,身后的虎形幻影如同着了魔一般,恶狠狠的向其扑去,仅仅一个甩尾,锋邪身后的几位随从就已经化作血雾消失了。

  “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好我就作陪到底。”

  轻松躲闪掉的锋邪眼前一亮,站稳后,射出利箭,自己紧随着利箭一同杀来。

  张少龙不慌不忙,身后的虎形幻影一声怒吼,利箭被震得破坏,紧随其后的锋邪被虎爪拍飞数米,重重的撞在石壁之上。

  “痛快!很久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了,接下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锋邪自然的落下地面,怕了拍身上的灰尘,运动运动筋骨,身子下沉,双拳摆出一前一后,再一次冲杀而来。

  张少龙继续操控着虎形幻影向其冲去,只见锋邪一个跳跃,悬在空中,抡起拳头狠狠地张虎头砸入。

  顷刻间,拳头震出的气波向四周散开,雾气被强大的气压逼出山谷,几人的也用力反抗着气波带来的推力。

  而虎形幻影在拳头下停驻许久,发出一声长啸,化作灰尘消失了。

  “好厉害的拳头,竞有如此大的威力。”

  吴文画被眼前的局面惊住,呆呆地看着再一次冲杀而来的锋邪。

  “老家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锋邪快步而来,张少龙急遽闪躲,频频都与拳头擦身而过。而每一次拳头迫近之处,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人推开。

  躲闪频频后,张少龙已经退无可退,运气接住攻来的一拳,双手用着巧劲将其胳膊锁住,平淡的说道:

  “小子,你这金刚拳练得蛮不错吗!不外今天算是遇到我了,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说话间,张少龙双手用力下折,只能一声清脆的断裂之声,锋邪用尽全力挣开束,向退却了几步,看着自己的前臂自然的垂下,耷拉在侧身。

  “就这,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

  锋邪强忍着疼痛,捡起一根枯木,扯下衣袖,将其绑在断裂之处,抬手运动几下,再一次冲杀而来。

  “你这晚辈,要知道迷途知返!”

  张少龙也绝不留情,一番讥笑,快速运气化出利箭,直直杀去。

  拳头与利剑碰出满天火星,锋邪越战越勇,每一拳都重重砸来,强大的气力,竟压的张少龙喘着大气。

  一旁的吴文画看出张少龙有些力不从心,唤出须笺笔,大叫一声。

  “让我来会会你。”

  说罢,在空中写出一个伤字飞来,锋邪见状,急遽跃起,靠着自由落体,将拳头砸在地面,一阵毁天灭地的气波从深坑处传来,张少龙的利剑瞬间破坏,吴文画的字体攻击也被吹散。

  一旁的公离被震得喷出一口鲜血晕死已往,几人的坐骑如同灰尘散去。

  吴文画再一次惊住了,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厉害的功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逾越了仙侠心法。

  张少龙看着吴文画惊恐的模样,急遽慰藉道:

  “贤侄,莫要惊慌,这种拳法归根结底只是蛮力,只要我们用心法护好身体的重要部位,是伤不了我们的。接下来你我协力,势须要将他制服。”

  吴文画点了颔首,摆出进攻的架势,张少龙甩出一个金色屏障,将公离包裹,运出剑气虎视眈眈的看着远处之人。

  “想死我就玉成你们,看我金刚拳的厉害。”

  锋邪冷笑一声,再一次挥起拳头,隔空一甩,无数个金色铁拳如同雨点一般袭来。

  两人运气发力,用着手中的武器,将快要近身的铁拳斩落。

  锋邪也没闲着,跨步来得手忙脚乱的吴文画侧身,重重一拳击打在胸前,让其退了数步,手中的须笺笔随之摔落。

  吴文画半蹲下稳住身子,上下摸索了一番,感受无大碍,本能的运气欲想召唤须笺笔,可就在这一刻,胸腔中的鲜血受到气力攻击,如同泉涌一般,从口中喷出,脸上被憋的通红,青筋如同烙印一般暴起,踉踉跄跄的向前挪了几步,便无意识的倒了下去,

  无暇顾及他人安危的张少龙,也在铁拳的攻击中占了下风,无奈之下化出数个两全,盖住铁拳洪流,自己则腾空而起,用尽全力化出结界,将锋邪困在其中。

  “你个老家伙,会的还挺多!”

  以为自己快要赢了的锋邪,自得忘形的看着拔地而起的结界,是绝不在乎,依旧挥起拳头杀来。

  张少龙悬在空中,挥舞着手掌,只见结界四周瞬间被烈火笼罩,一张巨大的火网从天而降,毫无预防的锋邪眼睁睁看着火网将自己盖住,死死地订在地面,炙热的火焰,不停灼烧着自己的身体,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锋邪奋力挣扎,火网不停的收紧,化作一道火绳,将其牢牢困住,炙热的灼烧感让其不敢用力拉扯,只似乎个做错事的孩子,忍着剧痛,眼中写满杀意的看着张少龙。

  见人已被制服,张少龙徐徐落下,长舒一口气,抬手一挥,身上的火绳酿成一根带刺的荆棘,红色的长刺深深扎入身体,锋邪转动一下,都感受疼痛万分。

  “你这晚辈!非要让我使出绝招,把你制服了才肯罢休。这下不能转动了吧?”

  张少龙用着沉稳的口气,如同教导孩子一般。

  “要杀要剐,你随便,少用这种高屋建瓴的口吻来教导我。”

  尽管身子已经无法转动,可那傲气丝毫没有削弱。依旧狂言不停,

  见其油盐不进,只好作罢,将其晾在一旁,径直来到吴文画身旁,吃力的扶起,摸了摸脖颈处的脉动,抬手运出真气,重新颈灌入身体。

  随着身子抽动几下,吴文画慢慢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揉了揉还在作痛得胸口,慢慢爬起,看到已被五花大绑的锋邪,脱开张少龙的搀扶,来到面前,狠狠一脚将其踹了个狗啃泥。

  看到锋邪狼狈的样子,仍未罢休,唤来须笺笔,半蹲下朝着心脏部门狠狠刺去,张少龙急遽高声制止。

  “贤侄,莫要伤他性命,留着他另有用处!”

  吴文画扭头一脸不解的问道:

  “如此心狠手辣之人,留着能有什么用处,还不如杀了他,以绝后患。”

  张少龙委婉一笑,运气将锋邪拽起,

  “恶人自有恶法来惩治,带着他,我们去长清涧就能淘汰许多不须要的麻烦。”

  “他,我实在看不出能帮我们做些什么。”

  吴文画不情不愿的收起须笺笔,上下审察一番,摇了摇头,直勾勾的看着张少龙。

  张少龙一言不发,卖着关子,转身退去裹着公离的屏障,从其胸口摸索出一把匕首,又折返而来,对着锋邪的手腕狠狠刺下,挑出一根被血色包裹的白筋,手起刀落,白筋瞬中断成两节。

  疼得锋邪脸色苍白,额头的汗珠向黄豆一样滚落下来。

  “你最好给我来个痛快的,否则我做鬼也不回放过你。”

  锋邪咬着牙,尽管已经痛的呲牙咧嘴,依旧狂言不停。

  “不放过最好,若不是我儿清月不让伤人性命,对于你这种十恶不赦的之人,我早就送你去见阎王了。”

  张少龙手法娴熟,对着另一只手腕狠狠刺下。

  顷刻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声响彻山谷,随着声音散去,锋邪已经痛的昏死已往。

  张少龙拔出匕首,抬手拍了拍锋邪的脸,确认其是真的昏死,然后起身对着吴文画说道:

  “好了,把公离叫醒,赶忙赶路吧!”

  “这就是他的用处!”

  吴文画满脑子疑问,可为了尽快赶路,只好凭据付托照做。

  片刻,几人收拾好散落一地的行囊,没了马儿的托扶,吴文画只好唤出须笺笔,将其变大数倍,几人坐上,向前方飞去。

  “张伯伯,我这须笺笔只能航行半个时辰,肯定把咱们送不到地方,时间到了,我们就要步行了。”

  坐在前面的吴文画,遗憾的解释着。

  张少龙一脸平静,恰似胜券在握一般。

  “够了,完全够了!”

  见张少龙胸有成竹,没有一丝忧虑之心,便不在言语,专心的指挥者须笺笔。

  飞了一会,张少龙左顾右盼看到峡谷之间有一处凹进去的石台,急遽拍着吴文画的肩膀。

  “好了,就在我们手指地方停下,今晚我们就在这里留宿。”

  “张伯伯,这才刚飞起来,我还没加速呢。更和况那可是悬崖峭壁,睡在哪里真怕一个翻身就掉下去。”

  “不用加速,快快落下,这个位置就是决定我这个措施是否能乐成了。”

  吴文画猜不透,只好指挥着须笺笔落下。

  一落地,张少龙就探着脑袋看向锋邪所躺之处,确保能全方位的看见。

  吴文画和因为还受着伤而无精打采的公离一同看去,马上明白了张少龙的用意。

  “张伯伯你这是要用已经成了废人的锋邪来引出长清涧的匪徒,这招引蛇出洞,真是好战略。贤侄真是太笨了,愣是没想到。”

  “无妨,无妨,既然你明白了,那就好好的看着,一有消息就赶忙叫醒我。”

  张少龙打着哈欠,微笑的嘱咐着,说罢,便退到一旁,盘腿而坐,开始吸收着真气,来滋补极端亏空的身体。

  过了许久,天色昏暗下来,只见几人偷偷摸摸的从峡谷深处走出,有条不紊得来到还在昏睡的锋邪身边,将其扛起后,快步原路撤回。

  吴文画立刻打起精神,本想转身叫醒张少龙,却发现张少龙早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等到几人走远,张少龙敦促吴文画将须笺笔唤出,三人快速坐好,静悄悄的紧随几人身后而来。

  “随着他们,我们就不用漫山遍野的找了,一步到位,直接杀到长清涧。”

  张少龙细语着,生怕惊动了引路之人。

  扛着锋邪的几人,快步向前赶去,来到一石壁前,一人抬手轻轻推入,只见适才照旧完好的石壁,竟显出一处密道,几人进去后,石壁又恢复如初。

  “果真和我想的一样,在舆图上看长清涧处于山岭困绕之地,交通未便,若他们想出来肯定有密道,否则大费周章得出来,又带不回去几多工具,那些匪徒该怎么生存,好了,我们下去,跟在他们后面。”

  张少龙如释负重,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情,验证了自己的料想,脸上不由得露出满意之情。

  三人紧随其后,学着匪徒模样,在石壁试探一番,果真一个可供两人并排行走的密道口就泛起在眼前。

  三人试探而入,在里面将石门关闭,沿着湿润幽暗的窄路向前走去。

  走了没一会,前方传来灼烁,张少龙急遽俯下身子,示意吴文画上前探视。

  吴文画蹑手蹑脚的走到洞口,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

  洞口外面,一群人正围着奄奄一息的锋邪,吴文画心中大喜,慢慢退下,来到张少龙身旁,激动的说道:

  “张伯伯,就是这里!”

  张少龙听后,快速起身,运出屏障将自己包裹,转身对身后的吴文画说道:

  “贤侄,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就是一场恶战了。”

  吴文画点了颔首,也迅速化出屏障,手握须笺笔,直直向洞口冲去。

  “尔等鼠辈,还不快快放下手中武器,你吴爷爷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如利箭一般,从洞内飞出,将须笺笔重重砸在地上,一阵阵气波快速散开,将围在一起的匪徒皆数冲飞。

  “贤侄,莫伤他们性命。你忘了清月怎么交接的。”

  紧随其后的张少龙手握利剑,高声制止着。

  剑气也随之飞来,将几个冲杀而来的匪徒震晕。

  “你们是谁,闯我长清涧。”

  “连你吴爷爷都不知道,你又是哪个小喽啰。”

  吴文画收起须笺笔,严肃的看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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