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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张天师

第054章 那只好两败俱伤了!

原来我是张天师 指控文生 4513 2022-05-30 20:31:53

  “郑天恩,你给我滚出来。”

  萧虎之身突入魔教大殿内,在魔徒的困绕下召唤着郑天恩。

  “这是什么风把萧教主给吹来了。”

  郑天恩徐徐的从后殿走出,看着台下气势汹汹的萧虎说道。

  “少说空话,当初见你可怜,才让你在蜀山建宗立派,怎么,如今翅膀硬了,想欺师灭祖了。”

  萧虎气氛的抓住一魔徒,掐住脖子猛然用力,那人便一声不吭的倒地了。

  “年老,你消消气,这其中有误会,你看你,怎么就改不了你那急躁的脾气呢!”

  郑天恩面不改色的走下高台,示意手下将尸体抬走,赔着贱笑将手搭在萧虎的肩膀上。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鱼死网破,要么滚出蜀山。”

  萧虎快速将郑天恩的手拍下,推开面前阻挡的莫徒,径直的走向高台。

  “年老,你就忍心让小弟无家可归,弟弟的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哥哥呀!”

  郑天恩屁颠屁颠的跟在萧虎身后,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为我好,你可真会说,事到如今,我不想手足相残,你最好退出蜀山,魔霓殿,帝邪殿一同交出来。”

  萧虎盛气凌人,完全不考虑自己所处的情况,如同呵叱仆人一般命令着郑天恩。

  “年老!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在扬州家大业大的,九个郡,一月的收入都是百万两黄金上下,为何要跑回蜀山与我死磕呢!”

  郑天恩一脸无辜,挥手退下身后的手下说道。

  “那是我凭本事拿来的,你若眼红,自己去攻城略地就是了!”

  萧虎绝不客气的坐在主位,训诫着郑天恩。

  “哥哥呀!你说的轻巧,弟弟我身单力薄,手底下就这几千人,恐怕还没下山,就被朝廷给灭了。”

  郑天恩席地而坐,诉说着自己的难处。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灭了吗?”

  气愤的萧虎突然站起,抓住郑天恩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

  “我怕,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呀!”

  郑天恩哭丧着脸,继续诉苦道。

  “被逼无奈,谁逼你了,蜀山上下,有几人能威胁到你。”

  不明所以得萧虎放开郑天恩的衣领,疑惑的问道。

  “是王莽让我这样做的,还说不凭据他的付托,就把我的魔教给灭了。”

  郑天恩心有余悸的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呈给萧虎。

  “你可真会开玩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你能怕他。”

  萧虎不行思议的拿起书信,查阅一番后,脸上马上怒气冲天。

  “我是不怕他,可他手下有三百多侠客,个个身怀绝技,灭了我如同捏死蚂蚁一样,你说我能不怕。”

  郑天恩看着萧虎发怒的样子,继续保持着委屈的心情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三百多侠客,在我凤明剑下也不外草芥一般。”

  信纸被萧虎撕的破坏,昂头挺胸的对郑天恩说道

  “我是想告诉你,可你身在扬州,与张清月斗得难舍难分,我若给年老说了,我怕年老你身体吃不用啊!”

  郑天恩依旧唯唯诺诺的诉说着自己苦衷。

  “既然如此,那就把帝邪殿还回来,你还继续掌管你的魔霓殿,一同守护蜀山,彻底灭了王莽那个家伙。”

  双拳紧握的萧虎,恨不得现在就将王莽碎尸万段,可想着教内没人主持大局,只好强压住心中的怨气。

  “年老,这样恐怕不行。”

  郑天恩急遽回道!

  “为何不行!”

  萧虎惊奇的目光立刻射向郑天恩,反问道。

  “因为我们建宗立派许久,可世人多有不知,我们何不目光放久远一点,抛弃这占山为王的习惯,王莽也说了,只要我掌控蜀山,他就上报朝廷,让魔教成为正当宗教,这样我就能生长壮大了!”

  “是吗!为了你能生长,就掉臂我们得死活了吗?看来今天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萧虎说罢,便要运出体内凤明剑。

  郑天恩急遽跪地,恳求道:

  “年老,你先别着急呀,我还没说完呢!”

  萧虎从空气中拉出凤明剑,架在郑天恩的脖子严肃的回应

  “好,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让你把话说完。”

  郑天恩面露恐惧,看着脖子上的利刃,弱弱的回道:

  “我想的是,先随了王莽的心意,年老你先在扬州委屈一阵子,等我队伍壮大起来,咱们强强联合,彻底将控制扬州,与汉庭平分天下,何不快哉!”

  “想法很好!那你为何不事先告诉我。”

  “我也想告诉你,可王莽那家伙不给时机,步步紧逼之下,我才做出这种犯上作乱之事。”

  萧虎听后,在心里盘算了许久,继续问道:

  “自你拿下帝邪殿已有半月,为何不见朝廷对你教的通告呢?”

  郑天恩心中一颤,他未曾想到,今日的萧虎如此精明,这次的冲突只是他贪恋朝廷的赏金,一手引起的导致,现在萧虎要那基础不存在通告,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吗?

  郑天恩思索了片刻,长叹一口气。

  “通告早就下来了,王莽的家伙怕我不受他的控制,就压在他的手里,现如今我们在山下灼烁正大的招募信徒,也没有官府为难,所以只好默许了这无法改变的事实。”

  萧猛将信将疑,可想着能平分天下的梦,只好收起自己的脾气,平静的说道:

  “只要能招募下兄弟就行,通告也不外废纸一张,此事我会禀报白教主,你抓紧时间,扬州的处境也不是多好,别让我的信任酿成了望眼欲穿。”

  萧虎说罢,头也不回的向殿外走去。

  跪在高台上郑天恩慢慢站起,看着走远的萧虎,漏出一丝狞笑,喃喃自语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跟我玩,你太嫩了。”

  说罢,便宁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副教主,你没事就好,担忧死我了!”

  在魔霓殿外期待的随从,见萧虎出来,急遽迎上去说道。

  “教主在哪!去找教主,我有事与他商议!”

  萧虎心事重重与随从擦肩而过,完全无视了随从的体贴。

  随从急遽将门前的两匹大马牵来,搀扶萧虎上马后,轻快的跃上马儿回应,

  “在山脚下的一民房里,请副教主随我一同前往。”

  两人同时拍马,心照不宣的向山下赶去。

  六安城外军营内,士兵们整装待发,个个精神奋起的站在沙场之上。

  “兄弟们,老话说的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诸位能站在这里,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上一次我带着你们去攻打无花洞,无功而返,心里难受吗?”

  刘育站在露台之上,对对着台下的士兵慷慨激昂喊道。

  “难受!难受!”

  士兵高举手中的武器齐声回应着。

  刘育欣慰的看着士兵的回覆,拿身世上的虎符,对身台下的上将军严肃的说道。

  “很好,如今上天眷顾,千载难逢的时机来了,我们最大的敌人萧虎,不在扬州境内,诸位将士立功立业就在现在,关将军,上前听令!”

  “末将在!”

  只见一位身穿重甲,腰挂长剑,体型健硕的男子跪在台下,敬重的看着刘育。

  刘育见状,将手中的虎符扔下,庄严的说道:

  “命你为六安戎马大元帅,即可奔赴扬州七郡,彻底拔除依附在山野之中邪教匪徒,不得有误,否则军法从事。”

  说罢,徐徐走下鹿台,来到将军面前将其扶起。

  将军一脸敬畏,

  “属下定不负王爷托付,定将匪徒皆数消灭。”

  说罢!在刘育的注视下发出命令,一瞬间声势赫赫的队伍开出营寨。

  将军转身疾步上马,就在这时从衣袖处掉落出一小段绸布,将军无奈下马,捡起一看,

  “将军此去,路途艰险,所需粮草器械,我以命人准备,将军大可放心。至此,刘某一事相求,攻陷营寨,切莫屠杀匪徒,将其扣押至最近的府衙,我已经部署有人接应,此信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切莫让再让别人知道。”

  将军看罢,顺势向刘育看去,而刘育却刻意的躲闪了将军的目光,孤身一人走向营帐内。

  将军也没多想,翻上大马,在一声清脆的马鞭声下,跟在队伍后面快速离去。

  “年老,我来迟了!”

  蜀山脚下,萧虎哭丧着脸跪在白无天的床前,看着白无天憔悴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弟,七尺男儿,怎能轻易流泪,快点把眼泪擦干。”

  白无天在身边的丫鬟的资助下慢慢坐起,注视着萧虎。

  “看到年老这幅模样,二弟心痛呀,今天真不应轻易放掉郑天恩那小子。”

  萧虎面漏惋惜,额头的怒气微微显出。

  “你见过郑天恩了!”

  白无天惊讶的问道。

  “是的!这件事我或许了解了,此事是王莽那小子一手主使的,我等都是受害者。”

  萧虎长叹一口气,心中愤愤不平的埋怨道。

  “而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要郑天恩不与刘欣勾通,那即是不幸中的万幸,一个小小的王莽,不足挂齿。”

  白无天紧紧握住萧虎的一手,一脸慈祥的慰藉着。

  “可是弟弟我心里难受呀!我真想把王莽那家伙给灭了。”

  萧虎火气上涌,放松的心态一下又紧绷起来。

  “二弟,不行意气用事,我们不是另有扬州吗!在哪里不是都一样吗!”

  白无天接过丫鬟端来的汤药,一手死死的拉住萧虎。

  “我和郑天恩说的也是去扬州,等他的队伍壮大起来,我们强强联手,一起夺下汉朝的半壁山河。”

  萧虎满是憧憬,却被郑天恩的突然打断。

  “二弟,你难道不知道,人这一辈子只有共磨难,没有共享福吗?等我们夺下半臂山河,就领袖这一个位置,一定会争的突破血流,到那时两败俱伤,那刘欣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只顾做我的帝王之梦了,不行,我得回去吧帝邪殿夺回来。”

  萧虎猛拍脑门,起身就要离开。

  “二弟!且慢,帝邪殿就当送郑天恩一小我私家情,你不要再去惹是生非了。”

  白无天虚弱的抬起手,召唤着萧虎。

  萧虎见白无天憔悴的模样,只好作罢,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一旁的桌子,

  “真是自制那小子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匪徒急急遽的突入屋内,跪在萧虎身前,

  “欠好了,副教主,天陵洞被张清月给攻陷了,洞中的兄弟们全部被抓走了。”

  “什么?”

  身旁的桌子在萧虎的又一次锤击下应声破裂,身前的匪徒,也被吓得一个踉跄趴在地上。

  “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们随处让步,没想他欺人太甚,看来我们只好两败俱伤了,来人。”

  卧在床上的白无天一脸怒气,到了这般紧要关头,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门外的匪徒应声而入,绕过萧虎,径直跪在白无天床前。

  “教主,有何付托!”

  白无天不停运气平复心情,对着床前的那人严肃说道:

  “去吧我的信鸽拿来!”

  匪徒闻声而动,走到一台烛边,轻轻一扭,只看法上突然解开一个口子,一个被布盖着的鸟笼慢慢升起。

  匪徒徐徐走来,轻轻的将一只白鸽拿出,送到白无天身旁。

  “年老,你这是要!”

  萧虎惊慌失措的样子看着一脸平静的白无天。

  “这也是没有措施的措施了”

  白无天回应着,将写好的纸条绑在鸽子腿上,长叹一口气,

  “赤眉十三侠,该是你们履行允许的时候了。”

  说罢,便将信鸽交给手下,静静地望着床头发呆。

  “年老,把他们请来,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待我养好身体,张清月何足挂齿。”

  萧虎心有不甘,可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久久不能好转,只能说着一些不着边的话。

  回过神的白无天微微一笑,

  “二弟,你多虑了,现在我们腹背受敌,让他们与张清月周旋,等到双方元气大伤以后,我们才好坐享其成,何不美哉!”

  “照旧年老足智多谋!”

  萧虎深感佩服,看着飞走的白鸽,脸庞挂上久违的微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带着书信白鸽日夜兼程,飞过大山,跃过森林,经过两天一夜的航行,落在一庭院内的假山之上。

  纷歧会,只见一下人徐徐走来,毫无情感的抓起白鸽,拿起绑在脚上的信纸,将鸽子放入鸟笼之中,平静的向大堂走去。

  “道可道,很是道。名可名,很是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一阵阵的朗读声从大堂内传出,下人徐徐推开大门,穿梭在数位学子之中径直走向坐在主位的一名中年男子。

  下人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放在桌上,便一声不吭伫立在一旁。

  男子放下手中书卷,平静的拿起桌上的信纸,正要打开之时,台下的一学子突然举起手来,

  “师尊!这道德经我们天天背,可门生愚笨,实在不知道其中寄义。”

  男子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信纸,平和的回应,

  “文字带来的只是心中所想,若想感悟,还得历练才是,整日把你们困在这侠客学堂,实属无奈,今日你们见世面的时机来了,能不能感悟其中寄义,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说罢,轻轻敲了敲的桌子,将手中的信纸放下,在下人的搀扶下起身离开了。

  台下的学子一脸茫然,看着师尊离去,只好乖乖行礼。

  而坐在第一排的一位少年,看到师尊已经走远,急遽将桌上的信纸打开,对着众位同袍高声宣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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