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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张天师

第044章 不行饶恕!

原来我是张天师 指控文生 4368 2022-05-20 23:11:03

  “给我站住!你们要去哪里?。”

  一群手持大刀,凶神恶煞的匪徒从草丛中窜出,死死围住那群农夫。

  “大爷,饶命啊,我们这是去造访亲戚,路过此地,还望大爷高抬挥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一农夫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身后的其他人也纷纷跪下,不停的磕头。

  匪头绕过说话的农夫,走到拖带行礼的手推车前,举起大刀将箱子撬开,一脸狞笑的说道:

  “你们造访亲戚,还要带锅碗瓢盆吗?”

  农夫被吓得一激灵,额头冷汗直冒,哆嗦着说道:

  “这些都是没有用的家当,想着一同带去,送给需要的亲人。”

  “是吗。”

  那位匪头将信将疑的绕到农夫身后,挥起大刀狠狠砍了下去,一股鲜血喷出,农夫应声倒地,

  “我生平最恨说谎之人,全都都给我杀了,值钱的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全部都给我烧掉。”

  一声令下,随行的匪徒如同疯狂一般,挥起手中的大刀,砍向跪地求饶的农夫们,一瞬间,血水四渐,尸体一片。

  而那抱着婴儿的农妇也被杀死,手中的婴儿掉落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吴文画游荡在山林之中,依旧寻找着奇特的树苗,隐约听到婴儿的哭声,警惕的四处张望,快速运气飞向空中,只见不远处,冒出一阵黑烟,好奇心的促使着他快速飞去。

  “头,这些人可真穷,没搜到一点值钱的工具。”

  一随从正意犹未尽的向匪头汇报着。

  “那就全烧了。”

  匪头走到尸体旁边,扯下一块粗布,擦着刀上的鲜血,习以为常的说道。

  “头,那另有个小孩怎么办!”

  随从试探的请示着匪头。

  “你是出门没带脑袋吗?”

  匪头一脚踢到随从,气势汹汹的看着随从说道:

  “要么杀了,要么扔火里。”

  说罢匪头便转身向森林走去,随从无奈,乖乖爬起,走到嚎啕大哭的婴儿面前,举起大刀,紧闭双眼,用力砍下。

  “放开那个孩子。”

  吴文画实时赶到,快速飞出气波冲向那匪徒,可照旧慢了一步,随着孩子的哭声消失,那位匪徒也被气波击中一命呜呼。

  吴文画快速落下,惊慌的匪徒快速围来,匪头急遽转头看着体型单薄的吴文画讥笑道:

  “少侠,来自那个天,又落在那座山。”

  吴文画完全听不懂那人说的匪语,从袖中甩出须笺笔,化作一把利剑窝在手中,

  “空话少说,你等山贼流寇,今天都要为这个孩子陪葬。”

  “哎呦!口气还不小,你也不探询探询,我卢四爷在这一块的名声。”

  匪头自得忘形的挑衅着,完全不把吴文画放在眼里。

  “名声,我只知道你们污名昭著。”

  吴文画双眼透出杀气,一把甩脱手中的利剑,刺向匪头。

  那匪头还不屑的站在困绕圈外,毫无预防的被利剑刺入脑门,一声不吭的倒地而亡。

  困绕着吴文画的匪徒们见自己的老大死了,马上乱做一团,连滚带爬的向四处逃离。

  “你们谁在跑,小心我手中剑不认人。”

  吴文画从容不迫的怒吼道,指挥着利剑在空中彷徨,发出阵阵的咆哮声。

  听到此话的匪徒们,一个个乖乖的抱头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吴文画上前抓住一人,

  “快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极端恐慌,双腿不停哆嗦,

  “大爷,我们都是好人,不得已才入了邪教,落草为寇,大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邪教,你们这群莠民,都给我起来,将你们残杀的黎民好好埋葬。”

  吴文画看着已经被火焰吞噬的尸体,快速运气将大火熄灭,抬脚踹向一旁的匪徒,走向尸体旁,长叹一口气,

  一群人颤颤巍巍爬起,在焚烧的残骸中翻出尸体,放在一旁,拾起地上的大刀,奋力在地上挖坑掩埋尸体。

  吴文画徐徐走向已经死亡的婴儿身旁,一脸怒气。

  “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说罢,眼中红光一闪,心情极重的抱起婴儿,放在匪徒们挖好的坟坑中。

  “你过来!”

  吴文画怒气冲冲的指着一旁的说话的那人,

  “你们的老巢在哪!”

  那人支吾半天,不敢言语,吴文画气急松弛的抓住那人手腕,用力下折,再一次追问道

  “你们的老巢在哪!”

  那人疼的撕心裂肺,喘着大气说道:

  “大爷,在无花山的无花洞内。”

  吴文画放开那已经折断的手腕,转身指挥着空中的须笺笔,在刀光血影之中,匪徒们接连倒地。

  吴文画长叹一口气,

  “列位乡亲,你们安息吧!你们的仇我来报。”

  说罢,跃上已经变大的须笺笔,飞跃在树林之上,向无花山飞去。

  无花洞内,洞主柳天休严肃的询问着台下的随从,

  “四爷,出去一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洞主,你又不知道四爷那喜好,肯定找下钱财,去逛青楼了。”

  一随从绝不在意的说道。

  “这个家伙,教主都说了让我们谨慎行事,他还整天在外面瞎晃悠。”

  柳天休一幅恨铁不成钢说道。

  “那没措施,谁让那家伙是我们副教主的心腹,整个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整日欺压我们,要是被张清月杀了更好,还能解我们心头之恨。”

  那随从依旧口无遮拦的诉苦着。

  “兄弟,你可不敢乱说,要是被四爷知道了,我们的日子可就欠好过了。”

  柳天休神情庞大的对那人说道。

  那人听到柳天休的说辞,不屑的说道:

  “横竖我也忍够了,我就是看不惯那家伙耀武扬威的样子。”

  柳天休冷笑一声,

  “好了不说他了,祸发齿牙,不值当!”

  说罢拍着那人的肩膀,慰藉道。

  话音刚落,洞外传来一声爆炸声,吓得两人打了一个激灵,

  “发生什么事了,洞外为何异响!”

  柳天休追问道。

  这时,一个守卫急急遽的跑了进来跪在柳天休身前,惊恐的说道:

  “一小我私家,攻进大营里了。”

  “是谁敢如此嚣张,敢在我的土地上撒野。”

  柳天休气急松弛的向洞外走去,欲想会会那人。

  “洞主且慢,莫非不是张清月杀过来了!我们照旧避其锋芒为好!”

  随从急遽拉住柳天休,惊恐的说道。

  “怕什么,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让他知道,我柳天休不是好惹的。”

  说罢,挣脱随从的拖拽,抬脚一跃,飞出洞外。

  洞外,黑压压一大片的邪教匪徒围着只身前来的吴文画,在须笺笔的不停盘旋攻击下,不停有人倒下。

  而吴文画也绝不懈怠,一拳一个,将攻上来的匪徒狠狠打死,而且心头的怒火越发强烈,一拳更比一拳用力,暴怒嘶吼将进攻的敌人消灭。

  柳天休平稳的落在匪徒们身前,抬手示意手下停手,恶狠狠的问着吴文画:

  “你是何人,为何来我无花洞闹事。”

  “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受死吧!”

  吴文画杀红了眼,完全不把柳天休放在眼里,双手运气形成结界,将匪徒们尽数控制,随着双手紧握,被控制住的匪徒接连口吐鲜血爆裂而亡。

  “看招,”

  柳天休见势不妙,运气反抗,从地上吸来一把利剑,径直冲向吴文画,将全身的力量集结在剑上,狠狠劈下,一声巨响后,四周马上烟雾缭绕。

  柳天休快速跃回原位,大笑道:

  “哪里来的黄毛小子,就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仅存不多的匪徒,看着柳天休的震撼攻击后,齐声喊到:

  “洞主威武,洞主威武!”

  而被猛烈一击的吴文画丝毫未损,趁这烟雾的遮挡,唤来须笺笔,挥手向柳天休刺去。

  柳天休看着久久不能消散的尘雾雾,心有余悸的提防着,提起手中利剑,死死盯着眼前的尘雾。

  “嗖”

  须笺笔极速射来,恰好撞在剑刃上,盖住了致命一击,柳天休才幸免于难。

  而强大剑气,推着他不停的向退却去,身后的匪徒如同树叶一般,被剑气卷起,飘在空中。

  吴文画跃出尘雾,悬在空中,被反抗住的须笺笔的回到身边,期待着下一次攻击。

  “不错,另有两下子,是我小看你了,看来今天是遇到对手了。”

  柳天休快速运出真气,抵消了吴文画的结界,散落在地上的铁器纷纷哆嗦的悬空而起,定在空中。

  吴文画略显紧张,自语到:

  “这莫非是万剑同朝心法。”

  话刚说完,只见柳天休大叫一声“万剑归一,寸草不生。”

  说罢,双手向前一挥,悬在空中的剑器汇聚成一把巨剑的形状,带着金光向吴文画冲来。

  吴文画急遽飞跃躲闪,可利剑如同带有追踪功效一般,紧跟在身后,不停凌空爆炸,发生的攻击波,不停滋扰着正常航行。

  “和我斗,你还嫩了点,今天我就要为我的兄弟们报仇。”

  柳天休悠闲的看着利剑不停的紧追吴文画,恶狠狠的说道。

  吴文画左右躲闪,可照旧被剑体的爆炸伤害,无奈之下,忙乱的化出屏障反抗。

  空中,吴文画盖住的无数的利剑,在不停的爆炸下,反抗的屏障慢慢破裂,一把利剑快速穿过屏障的漏洞,狠狠刺入吴文画得胸膛。

  吴文画忍着剧痛,继续运送着真气,另一只手指挥着须笺笔放大数倍,挡在身前,随着屏障破裂,剩余的利剑狠狠砸向须笺笔,在不停的爆炸声炸,吴文画忍着剧痛唤来须笺笔,恼怒的喊到

  “你这恶人,不行饶恕。”

  说罢,两眼泛红,从从身体内迸发出红色光线,一闪而过,一身米白色的衣服瞬间变得血红,脸上的杀起也多了几分,身边围绕着一团红雾,

  “受死吧!”

  吴文画恶狠狠的说道,从手中喷出一团红色的血球,直接想柳天休杀去,漫天的火光四射,柳天休被震飞数百米,喷出一口鲜血,随之倒地。

  在场的其他匪徒见柳天休倒下,纷纷像受惊的马群,四处逃串。

  吴文画不慌不忙,一手抬起,默念咒语,瞬间从空中落下数位两全,手持利剑,在人群中肆意杀戮。

  顷刻间,无花洞外血流成河,哀嚎遍野,树林里的小鸟都似乎收到威胁一般,逃离此处。

  原来,吴文画的因为怒火攻心,又是第一次屠杀这么多人,导致心脉不通,气血两虚,心魔趁虚而入,控制住心智,将见到的所有生命全部消灭。

  在所有的匪徒全部丧生后,两全快速归入身体内,吴文画虚弱倒地,昏死已往,身上的红色印记慢慢消散,酿成烟雾随风弥漫。

  不知过了多久,天降大雨,黄豆大的雨滴打在的脸上,侵入泥土的血迹也随着雨水汇聚,形成一片又一片的血水潭。

  吴文画猛然惊醒,看着四周浪迹一片惊讶的自语道:

  “我做了什么?”

  看着已被血水染红的白衣,恐慌的爬向身旁的尸体,

  “醒醒呀,你们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们醒来呀!”

  雨水参杂着愧疚的泪水,手足无措的在尸体堆胡乱爬行。

  冰凉的尸体任由自己摇晃也毫无反映,吴文画不敢相信,自己亲手杀了这么多人,心中的恻隐之心油然而起,猛然起身疯狂的穿梭在大雨之中,逃离此处。

  六安城内,张清月坐在龙轩剑上,静静沉思,因为太真玉兔的舍身,让其心中感伤万千,随着院内宝山的一声召唤

  “张令郎回来了!快来看呀!”

  被叫喊声拉回现实的张清月,指挥着龙轩剑徐徐落在院内。

  迎面走来的张少龙急切的问道:

  “龙鳞拿到了吗?”

  张清月一脸哭丧,将手中的龙鳞交给张少龙,一声不吭的向屋内走去。

  正巧碰上闻声而来的假吴文画,张清月抬眼一瞅,

  “吴兄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爱盘算之人。”

  “哈哈!张兄严重了,惩奸除恶本就是我们三清三门的职责所在吗?”

  假的吴文画热情的抬手搭在张清月的肩上说道。

  “这下有了吴兄相助,我们的剿匪队伍,可真是如虎添翼呀!”

  适才的不开心瞬间消失,一脸喜悦的看着假吴文画,无视众人体贴向堂内走去。

  就在这时,一军士骑着大马停在王府门前,急急遽跑进院内,冲进大堂,半跪在刘育身前,

  “王爷,线人来报说,无花洞的邪教匪徒惨遭杀害。”

  “什么,是哪位侠士这般厉害,竟然能将柳天休的土地都给端了。”

  刘育惊讶的问道。

  军士摇了摇头,

  “王爷见谅,线人没说!我等也不知道。”

  张清月一听此话,马上名顿开

  “你看我这脑子,既然萧虎打不外,为何我们不去剿了其他的匪徒营地呢。”

  “张兄所言极有原理,只要我们避其锋芒,击其要害,邪教早晚会屠杀殆尽。”刘育也急遽迎合道。

  而一旁平静倾听的假吴文画,紧握拳头,压制住心中怒气,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

  “我真是太笨了,一开始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张清月痛恨的拍着脑袋,苦笑着说道。

  刘育走到张清月身边,拍着慰藉道:

  “张兄,不必在意,来人,快将扬州匪患部署图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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