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折腾以后,龙占体内之凤火之心才得以平衡。皮肤由古铜色已变为了常色,但仍未清醒。
随后颠倒老头将龙占安放于床上,取了一壶清酒,向着屋外凉亭走去。
“颠倒师傅!”桀雷急切的跑了过来,“龙占现在如何了?”。
“可能还需要些时日…能不能醒来照旧要看他的造化了。”
“他可是关乎三界的债主,可不能有丝毫差池啊。”
颠倒老头又自斟了一杯,饮于腹中。阿绿闻酒香,跟了过来,举壶同饮。
“命数乃是天定,我等岂能左右?”
“虎齿峰,我百号门生…岂能如此的结局?”桀雷黑着脸道。
颠倒老头不语,叹了口气,然后随手又酌了一杯。
“不行!我非要将其叫醒不行!”桀雷顽强道。
“你若不怕他死,你便去闯…”
“一切因他而起,他怎可以不了了之?”
颠倒老头不语,又酌一杯,然后站起来,走于凉亭外,望于东南方。
东南方乃乌云密布、厚压压、黑压压、层层叠起,像是积了许多雨一般。
“雨是要下的,能否护好衡宇,那即是要看,铺瓦匠人铺的优劣与否了。”
阿绿同样的望于东南方,眼睛开始放着绿光。
突然,有人敲门,从敲门的节奏来看,对方十万迫切。嘴里还在喊着什么,因为太远再加上下雨声,基础无法听清。
阿绿慢悠悠的,将院门打开,却看到,是隔邻邻居家的王四。
“欠好了!欠好了!你们赶忙逃吧,村里的人都在议论,说你们是引来的魔界的人,各人伙正操着家伙,向这边赶来呢。”
“你爷爷的!”桀雷不分青红皂白,抓起王四衣领便吼,“也不看看俺是谁,区区几个村民,便想将我们赶走?那今日老子便要看看,是你们的锄头硬,照旧俺的灵剑硬。”
“我…我,我也是美意来通风报信的,与我无关啊,与我无关啊!”王四已被桀雷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两腿发软起来。
“桀雷休要无礼!”
“这都要找上家门了,还要讲什么有礼无礼的!老子是受不了这种窝囊气!”说话间,桀雷已将王四推开。
王四拔腿便跑。“跟我没有关系啊!跟我没有关系啊!”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黑衣人,又岂会善罢甘休?”
“那怎么办?龙占还没醒,要马上逃吗?”桀雷问道。
“黑衣人如今身受重伤,不行能马上恢复。唯有左护法或右护法,此二人现如今是魔界魔力最高之人……只是不清楚这魔界带头的是左护法照旧右护法……”颠倒老头思虑道,“但如今,黑衣人受伤,不行能让另一护法亲自上门……”
“那我们是逃照旧不逃?”桀雷继续问道。
“先看看情况。”
说话间,便听到门外村民,个个熙熙攘攘的吼道:“是这里了!”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我们前几日,所受的天灾皆是他们起的。”
“对!就是他们引起的。”
“绝不能让他们再居住在这里了!”
“对!绝不能让他们居住在这里了。”
紧随着一些烂白菜、烂豆角、臭鸡蛋杂七杂八的,乒乒乓乓从围墙外,被扔了进来。嘴里还喊着:“你们这些灾星都给滚出来!”
龙占模糊间,听见有人喧华,脑海里却是爹娘被邻居辱骂的声音。
“你们家孩子就是个怪物!”
娘亲紧紧的护住龙占。
“生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天生就是灾星!”
“不!不是这样的。”
“你们赶忙搬走吧!别在这里祸殃我们了!”
“对!搬走吧!别在这里祸殃我们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我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还望各人能够原谅,他还只是孩子!”娘亲苦苦恳求着。
龙占阻拦着娘亲认错,说自己没有错,但是邻居们依然不依不饶。龙占生气的准备与他们争吵,却被娘亲狠狠给了一记耳光。
龙占生气着,想要大发雷霆,却被娘亲紧紧的抱在怀里。龙占心中充满了痛恨,想要将这些犷悍的人通通赶走,但是却丝毫转动不得。
而外面的民众继续喧华着,高声喊着“你们这些灾星都给我出来!你们这些灾星都给我出来!”
“不!我不是灾星!我不是灾星!”龙占眉宇间乌云印又开始忽隐忽现了。心脏区的凤火之心也同样忽明忽现。两股力量相互制约,慢慢的将龙占驾于半空之上。
屋外胖子实在忍无可忍的开门而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望着这些闹民。“你们想打架照旧想怎样?”
“我们不会怕你的!我们有昆仑山门生撑腰!昆仑山门生一定会将你们几个赶走的!”正是刚刚的王四。
“原来是你小子!”桀雷准备脱手。
“你想怎样!你想怎样?”黎民们翁拥而上。
桀雷看情况不妙,松开王四讥笑道:“你们说的昆仑山门生?哪里的昆仑山门生!”
“就是我们!”
紧随着从后面走出来一批昆仑山门生,个个衣袂飘飘、一副名门正派的模样。
“我们就是昆仑山门生,来此就是要为凤凰村村民讨个公正的。”
“你们是昆仑山门生!”桀雷看着面生。
“正是!”
“我呸!就你们几个也敢冒充昆仑山门生?”
“斗胆狂徒竟敢口出狂言!”个个拔刀而起。
“那好既然你们都说自己是昆仑山门生,那我便向你们提出几个问题,如果能答上,即是昆仑山门生,如果不能,即是冒牌的!”
“休要胡搅蛮缠!识相的赶忙离开凤凰村!”
“你们不敢回覆就是冒充的!”
“岂有此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愿离开了!”说话间他们便再要脱手。
“慢则!”忽听得有人喊道。
胖子抬头看到,竟是桀慧师弟,本想兴高采烈迎接,却不意对方冷言厉色。
“他即是你们的桀雷师叔!欺师灭祖,杀我同门!今日必当将其抓之,好向师祖谢罪!”
“你!你!你竟然信口开河,你才是叛逆了师门的叛徒!”桀胖子怒道。
“岂有此理!明明是你与魔界勾通,在虎齿峰,故意泄密破阵,以至于师祖,被冰封虎齿峰,现如今,还要侵犯黎民!败我昆仑山名誉,绝不允许!”
“好你个桀慧,原来一开始,你们便密谋了好了这场浩劫,以至于盘古师祖被困虎齿峰之上,你这个叛徒,看我不杀你狗头,为昆仑山门生,清理门户!”说话间,桀雷已运用灵力向着桀慧逼去。
“昆仑山众门生,岂容你对新任掌门无礼。”说话间,跟来的众门生,一同拔剑而上。
“桀雷啊!桀雷!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还想将罪名污蔑于我的头上?看来今日我不清理门户,是无法面对师祖他老人家了!”
说话间,桀慧同样,拔剑向着桀雷打去。
“你个鄙俚小人,师祖对你恩重如山!你却背信弃义!今日就算我拼尽这条贱命,也绝不会饶你狗命。”
桀雷见桀慧向其冲来,早已腾空而迎之,以乾坤宝剑向其逼之。两人纷纷腾于空中,拼命厮杀开来。只见桀慧一个御剑,便挑起千种炮火,向着桀雷滔滔击来,其威力震天慑地,意在必得。
而桀雷见桀慧一个御剑式,便早知其用意,于是以连环震雷法将其摧之,而且一个前空翻躲之,再来了个出其不意,紧逼其胸膛。
然,桀慧奋力逃开,飞于百米之外。
而桀雷继续追击,奋力厮杀,直到千里之外。而桀慧继续只挡而未曾真正出击,意在万米之外。
桀雷忽感应有调虎离山之计,原想飞回,却不意四五位昆仑山门生,迎上而阻之。两三个回合纠缠间,桀慧已屏住灵力,向着衡宇轰炸飞去。
幸好,颠倒老头早已将龙占移于屋外,并做好了防护的灵力。命令“阿绿看住。”
阿绿未答,只专注于凉亭饮酒。颠倒老头则腾空而上与桀慧对之。
“吉吉如意令,万物有本,归回有路,天为天命,神为神宗!”
颠倒老头用力发灵于桀慧。桀慧马上应敌。
“借阴阳之力,运五行之功,上统上之,下管下之。”
两股力量猛烈撞击,发出通天巨响。犹如倾天霹雷,震的黎民纷纷退却。
“桀慧!你欺师灭祖不怕遭报应吗?”颠倒老头道。
“少空话,若想活命交出龙占!”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说话间,颠倒老头再一次还击,而此次颠倒老头,用的是另一灵力。
只见其手式上下运灵,后又两掌对垒,忽手中团团大火,转动而生,越滚越大,最后汇聚成电火。猛力的向着桀慧攻去。
“是风火决?”桀慧惊道。立刻慌而避之,却不意颠倒老头,早已向其发来。这曾震惊三界的灵力,让桀慧不由脊梁一阵冷汗。无奈只能用乾坤镜挡之,乾坤镜三界上古神器,能幻风化雨,收妖抓魔,灭火更是小事,而其火最终灭于空中。
“可恶!天地乾坤、天镜显灵!”桀慧怒道。
“欠好!桀慧将要开启乾坤镜!”桀胖子吼道,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