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安息药
“待会想在我旁边上演春宫大戏,吓不死你两。”
徐昭阳嘴角勾起一缕坏笑,心中已经想好收拾这两人的措施。
想阴他。
那就做好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准备。
徐昭阳回到床边,放好茶杯。
点开黑科技富人用的音乐机,快速选好合适配景乐,延时播放。
他做完躺进被窝,脸上现出无限的倦容。
没一会,沈壶春气势汹汹冲上来。
质问道。
“徐昭阳,你怎么回事?”
“故意耍我,下边的书房压根没找到车钥匙!”
徐昭阳故意压低嗓音,有气无力讲道。
“可能我记错了,你看看卧室门口玄关桌子的抽屉内,有没有。”
沈壶春将信将疑,走了已往,翻找一下,欣喜大叫道。
“我原谅你了,徐昭阳。”
“我给你的茶,有喝光吗?”
“茶杯在哪里?”
徐昭阳艰难指了下床头柜,徐徐说道,“满好喝的。”
“就是喝完想睡觉,好困。”
沈壶春瞅了眼茶杯,空荡荡的,再看看徐昭阳精神面貌,着实差劲,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心里明白。
药效正在快速发挥。
这次特意购置的进口增强版安息药。
待会闹出再大的阵仗,徐昭阳都绝不会醒来。
“解酒茶喝了就这样,你睡下吧。”
“我去帮婆婆应付剩下客人。”
沈壶春端走茶杯,急急遽离开,约莫是去清除唯一罪证。
约莫十分钟已往。
她再次推开了卧室门,一路试探喊道,“徐昭阳,你妈失事了!”
“醒醒,快醒醒!”
沈壶春连喊数遍,发现没消息,谨慎推了把徐昭阳。
只听到一阵降低的睡鼾声。
于是,她转身放心喊了一声,“乔仁年老,徐昭阳睡死了,你快进来。”
卧室门口,进来一辆轮椅。
一唐装中年人,两鬓微白,却相貌英俊,身躯健美。
他坐在轮椅上,如臂指使推动着轮椅。
显然,是一个双腿残疾人。
沈壶春冒充取笑,“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残废呢?”
“行了,这里没其他人,你不用装!”
乔仁关好房门,爽然大笑。
“坏妮子,你比我还心急!”
“做戏要时刻习惯,否则,我早被徐耀那老狐狸看出马脚。”
“哪怕我是已故徐老爷子的义子,也不能自由收支徐家。”
“那我,怎么跟你进行这第一次幽会?”
沈壶春走已往扶轮椅,柔声埋怨道。
“我都没跟你好过,只被徐昭阳这蠢猪碰过。”
“你在外边风骚快活,可苦煞了我!”
乔仁猛然站起,起身满含深情瞥向沈壶春双眸,疯狂转达爱的电波。
两人间充满男女荷尔蒙的排泄气息。
“春儿,我为了灌醉徐昭阳,连喝五杯白酒。”
“这还不能证明我的心意?”
沈壶春抵不住他的磁性男嗓,低头想去亲吻。
准备随后在徐昭阳身旁开启世纪大战。
她期待这一次。
已然有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失眠夜晚。
跟徐昭阳这种不懂浪漫的呆木头,相处每分每秒,都是活活的炼狱折磨。
若不是看在他有钱的份上。
压根不想与之亲近。
沈壶春乔仁两人即将亲吻之际。
“翠芬!”
平躺床上的徐昭阳,双目紧闭,竖直伸出两手臂,猛地支棱起半截身子。
鬼嚎一声。
吓得沈壶春和乔仁脑袋狠狠对撞。
两人同时骇然惊恐。
看着徐昭阳下一步行动。
徐昭阳离开床,学着影戏里僵尸跳,一跃一跃到了卧室液晶电视前。
两腿不动,上躯以九十度弯曲伏底,五指握爪,拿到电视下方茶几的相框。
抱在怀里,开始假哭。
乔仁脸颊苍白,身躯剧颤,嘴唇哆哆嗦嗦。
“徐世侄,你醒了么?”
“莫开这种玩笑。”
徐昭阳的爷爷是他义父,在世时,但凡徐昭阳爷爷喘息的场所,乔仁大气不敢出。
而翠芬,则是徐昭阳奶奶的名字。
“不行能,我亲眼见到他喝了那杯茶!”
“肚子里那么多酒,还吞下六颗强效安息药!”
沈壶春说着说着给自己吓得梨花带雨。
乔仁也想到,徐昭阳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老实,绝无可能上演这一出。
徐昭阳停止假哭,带着深深痛惜的语气,满怀遗憾说道。
“翠芬,我在下边没遇见你啊!”
房间音响,突然自动播放了一首毛骨悚然的配景乐。
起伏幽深,鬼气森森,恐摄人心!
“翠芬,我好想你”
徐昭阳拿捏嗓调,一股人鬼情未了的味。
“啊——”
乔仁就地破防。
拖着轮椅往卧室门口跑。
临走前,还转头瞪住一同想跑的沈壶春,勉强组织好语言。
“看住他,梦游的人不能叫醒。”
“酿成傻子,徐家资产就没你我份了!”
讲完,头也不回冲出去。
沈壶春一小我私家被抛弃在屋内角落。
她看起来像个被吓坏的娃娃,眼睛惊惶冒出水花,五官挤在一起,抿住嘴唇,清涕从鼻腔溢出来,牙齿磕磕碰碰发颤。
徐昭阳悄悄睁开一线眼皮。
差点笑作声。
他跳着躺回床上。
突然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反胃感,席卷而来。
徐昭阳没忍住,下床健步如飞冲向洗手间,酒精混淆食物被呕吐而出。
呕完舒服许多。
他一抬头,冷不丁瞥见沈壶春。
她靠在洗手间门边,手持木棍。
满脸警惕问道。
“你...现在是徐昭阳吗?”
徐昭阳眼神奇怪,纳闷说道,“怎么问这种话,虽然是了。”
沈壶春丢下木棍,转身拿起空茶杯。
“这杯茶,你到底喝了没?”
“喝了?”
“真的喝了?”
“真的。”
“我不信,再问一遍,喝了没?”
“....”啪!
紧跟哐当一声!
在宽敞宁静的卧室,两道噪声显得异常尖锐。
碎杯子滚落到女人脚下。
沈壶春脸色怒红,右颊浮着耀眼的巴掌印,眼神惊奇到极点。
难以置信盯住徐昭阳。
这个没有男子气概的软蛋,胆敢朝她动手?
认识好一段日子,拿捏他易如反掌,从来没有忤逆自己的时候,连句重话都没讲过,更别提动手打人如此谬妄的事发生。
况且,他爷爷那鬼工具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