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钧现在很不开心,他正捂着裤裆,满脸汗水的倒在地上呻吟着。
“你这个骚娘们,竟然敢伤本少爷!”
他转头看着床上的林婉儿,只见林婉儿手上正紧握着一根发簪,满身发抖,眼神却死死的盯着李幼钧。
在李幼钧将林婉儿绑进这件卧室时,他已经顺手将房门反锁,而这道锁,却让他此时没措施轻易的呼救。
但林婉儿也不敢直接逃跑,因为就在这道门外,另有着无数李幼钧的手下。
两人一个下体被刺伤倒在地上,一个坐在床头靠着床板满身发抖,一时间气氛十分尴尬。
与此同时,罗浩和清心也已经进入了九龙城寨,二人顺着清心的影象,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了城寨当中的一个特殊的修建物门前。
之所以说这里特殊,是因为这九龙城寨看起来和贫民窟无异,随处都散发着垃圾和屎尿发出的臭气。
但这修建,却异常的洁净整洁,一楼接纳全景玻璃墙,一眼望去,可以直接看到内部奢华的装饰。
这修建即是富二代李幼钧的父亲李宗宪开的赌场,安保设施十分齐全,纵然是同为港岛黑帮的三A帮也无法轻易攻陷。
而从二楼开始,所有的玻璃都全数酿成了漆黑的单向玻璃,罗浩看了一眼,发现基础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况。
“就是这儿吗?”
指了指与身边的陈旧修建群格格不入的玻璃修建,罗浩有些惊奇的问道。
清心赶忙点了颔首,回覆道:“是的,师父!我确定师娘就是被他们绑架到这里的!”
罗浩嗯了一声,便抬脚朝正前方的玻璃门走去。
清心正计划跟上,却见到罗浩抬手朝他摇动了几下。
“清心,你先留在这里养伤,有事我自然会叫你的。”
清心听罢,便凭据罗浩的要求,在拐角处找了个地方原地打坐,随时期待他的呼叫。
而罗浩则是憋足力气,狠狠一脚踢在面前的钢化玻璃门上。
那钢化玻璃乃是双层夹胶材质,纵然是手枪都无法一枪击碎,基本可以算是到达了民用防弹级别了。
哗啦!
一声巨响,原本坚硬无比的钢化玻璃在罗浩的脚下竟然寸寸碎裂,直接化为无数细小的碎片朝里崩飞。
此时,正在一楼卖力巡逻的保安置时被玻璃碎裂的声音吓了一跳,拎着手中的武器便朝发作声音的大门冲了过来。
来到门前,众人只看到满地的碎玻璃,和一个正踩着玻璃朝前行走的男人。
“雷害宾果啊?”一个保安用港岛方言朝罗浩问道。
罗浩皱了皱眉,没有回覆,因为他压根就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那保安见罗浩不回覆,立刻猜到他是来自内陆,于是又换上一口发音不太尺度的汉语问道:“你是什么人?”
罗浩这才听明白,但他也懒得回覆对方的问题。
环视一周,罗浩发现,这一楼有六人扼守,并不算是许多。
看了一眼脚边,罗浩发现了门前的两个铁树盆栽,便抬脚踢飞一个,正朝着那六个保安飞了已往。
一众保安见罗浩也不自报家门便直接动手,也懒得和他空话,躲开飞来的花盆便朝罗浩冲了已往。
罗浩反身避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保安手中的棍子,右脚朝后一蹬,直接踢中那保安的小腹。
那保安小腹被罗浩踢中,只感受腹部传来一阵排山倒海的疼痛,手中的力道马上散去,棍子也从手心滑落下来。
罗浩用脚尖一勾,那短棍便反向弹起,在空中画了几个圈,稳稳的落入罗浩手中。
手起棍落,罗浩飞快的解决了一楼的六名保安中的其中五个,只剩下这几人的队长还在负隅顽抗。
那队长见势不妙,便要拿出对讲机呼叫辅佐。
可罗浩哪能让他得逞,瞅准目标,将手中短棍狠狠扔了出去。
那短棍便化身飞镖,快速朝那保安队长飞去,只听“噗嗤”一声,便刺穿了那保安的胸口,狠狠将他钉在身后的石柱之上。
保安队长脸色狰狞的看着罗浩,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罗浩,计划说些什么,却只是吐出了一口鲜血,便一歪脑袋,再也没有一丝生气了。
罗浩看也不看这六具尸体,迅速朝电梯跑去。
一进电梯,罗浩便按下了每一层的按键,同时放出真气,仔细寻找着林婉儿的踪迹。
终于,在第六层,罗浩找到了林婉儿的气息,她此时就在六楼靠里面的一件房间里。
与此同时,罗浩还隐约在那房间里发现了另外一股气息。
罗浩眼神瞬间变得酷寒,整小我私家真气外放,散发出一股强者的气势,一步步朝那房间走去。
若是婉儿被那狗工具侮辱,我定将他撕成碎片喂给狗吃!
一边走向那林婉儿所在的房间,罗浩一边祈祷那最坏的情况还没有发生。
此时的房间内,林婉儿还在与李幼钧坚持着。
李幼钧刚刚被她所伤,现在虽然疼的轻了一些,但照旧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下体那股无力感。
他心中十分清楚,自己的下半身可能和女人无缘了。
“妈的,你这个骚娘们,就算不能玩你,我今天也一定要弄死你!”
李幼钧露出狰狞的笑容,迈着哆嗦的双腿朝床边走去。
林婉儿手持发簪,满身哆嗦不已,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罗浩……这辈子我恐怕不能陪着你了……”
她只见那李幼钧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心中清楚,自己恐怕熬不外这道坎了。
“哈哈哈!去死吧!”
林婉儿被李幼钧的声音吓了一跳,她闭上眼睛,不敢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眼角也流出了不敢的泪水。
愣了一会,想象中的那种疼痛却没有到来,林婉儿这才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在她的眼前,刚刚还手持匕首的李幼钧已经趴在地上,脑袋滚落在一旁,显然已经死透了。
李幼钧身后,正站着一个白衣男人,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李幼钧断颈喷出的鲜血染红,但脸上却挂着一幅与肃杀完全相反的温柔微笑。
“婉儿,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