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二什么意思,莫非此事乃是长乐公主付托他做的?
长乐公主感受到众人狐疑的目光,慌忙摆手道:“不是本宫,你这个贱人,你乱说什么。本宫什么时候抓了你娘,你跟贵妃娘娘的事情可不要攀扯到本宫身上。”
长乐公主说完这句话,就被苏玲儿扇了一巴掌。
苏玲儿丝毫没有留情,那一巴掌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贱人,你居然敢对本宫脱手。”长乐公主大叫。
“本宫是帮公主好好清醒一下,原来你刚刚是故意将茶落到本宫身上的,叫来这么一个恶心的工具要攀咬本宫的。幸亏本宫没有进内殿,否则现在跪在这里的,即是本宫了对吧?”苏玲儿对上长乐公主恼怒的眼眸,却没有一点畏惧,反而将整件事的给捅了出来。
长乐公主面色一凝,眼神有些躲闪,气势上就弱了些。
“你,你乱说什么,本宫怎么知道你的内殿藏了人。”长乐狡辩道。
“皇上,此事是公主叫草民做的。草民喜欢的人是蕖儿啊,哪里能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李二听到长乐公主的话,见到苏玲儿朝他做的手势,连忙对幼帝说。
蕖儿很是张皇地否认:“不,皇上。奴婢只是为他跟贵妃娘娘引路的,奴婢怎么敢跟宫外的男人有牵扯呢。贵妃娘娘,您快认了吧,奴婢不想死。”
蕖儿一心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栽在苏玲儿的身上,哭诉着要苏玲儿认可。
苏玲儿捏住她的下巴,俯下身与她鼻息相触,眼神冷厉地看着她。
蕖儿被苏玲儿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脑中一片空白。
“你不想死,就把本宫推出去顶罪,真是个好奴婢。皇上,臣妾记得,宫中的背主之人,主子是可以随意发落的是吗?”苏玲儿转身问幼帝。
蕖儿听到苏玲儿的话,心下惊骇不已。
苏贵妃怎么能这样镇定呢,苏贵妃不是该张皇地认可,她才是跟李二幽会的人。
这李二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胡乱攀扯呢?
“自然是可以的,这个蕖儿是你宫里的人,你可以随意处置。”幼帝现在倒是有几分相信了苏玲儿的话,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就杀了吧!”苏玲儿冷漠地说,似乎那不是一小我私家,只是一只蚊虫而已。
蕖儿闻言大惊,她满怀希望地朝着长乐公主看了一眼,却发现长乐公主避开了她的眼神。
长乐公主这是计划将她当成弃子,舍弃了?
“公主,您救救奴婢,此事明白是您叫奴婢做的。”蕖儿扯住长乐公主的衣裙,凄厉大叫。
长乐公主基础就来不及拦下她来,听到她的话,直接一脚踹到了她的身上。
蕖儿捂住自己的伤处,讥笑大笑起来。
“皇上,此事确实是公主叫奴婢做的。不外奴婢只是卖力将李二带进内殿,在内殿点上有催情作用的香料。”蕖儿看到了长乐公主那狠毒的眼神,瞳孔微缩,直接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幼帝听到蕖儿的话,便付托身边的內侍,去检验香料。
內侍果真在香料之中发现了迷情之物。
“皇上,此事贵妃娘娘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这一切都是长乐公主筹谋的。”李二见状,也忙说。
长乐公主看到这些人证,物证,脚下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地面上传来的酷寒,迫使长乐公主清醒过来。
“皇上,是他们在冤枉本宫,荣妃娘娘您帮本宫说说话。”长乐公主跪在地上,把所有的希望都寄翼在了荣妃身上。
荣妃嫌恶地看向长乐公主,声音温柔地说:“长乐公主,你想要本宫说什么。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您太太过了些,你怎么能这样污蔑一个宫妃呢。”
长乐公主震惊地看向荣妃。
她哪里是在求情,明白是在落井下石,撇清关连!
“你居然这么说!”长乐公主质问荣妃。
幼帝震怒,将长乐公主踢得倒在了地上。
“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悔改,还想要攀扯荣妃不成。朕原来念在同为皇族之人的份上,希望你能循分一点,朕自会护你一世荣华。谁知道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人,把她的双腿打断。没有了双腿,你肯定就循分了。”
幼帝话音刚落,侍卫就要拖着长乐公主出去。
长乐公主哪里肯,她拔高了嗓音,用尖锐的声音对幼帝说:“皇上,不是这样的,这件事明白是有人蓄意陷害。”
苏玲儿闻言,哭泣了起来。
她靠在幼帝的肩膀上,极为伤心地说:“皇上,公主明白是在体现臣妾就是那蓄意陷害的人,可臣妾没有!”
幼帝拍了拍她的手,无声慰藉着她。
“朕自然是相信你的,你们还不把人给带下去!”
侍卫见幼帝发了火,哪里还敢停留,掉臂长乐公主的剧烈挣扎,捂着她的嘴巴将她拖了出去。
荣妃冒充用帕子擦拭自己脸上的汗水,实际上是掩饰自己的心虚。
就差一点点,长乐那个蠢货就差一点把她也给连累了。
苏太后慵懒一笑,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內侍的手上对幼帝道:“这长乐还真是不懂事,那哀家就先走了,你们也散了吧。”
苏太后说完,深深地看了苏玲儿一眼,扯出一抹笑,任由內侍扶着她走了出去。
幼帝似乎也觉得很是无趣,慰藉了苏玲儿几句便出了内殿。
“荣妃妹妹,这是要看本宫怎么处置这些人?”苏玲儿定定看向荣妃,似笑非笑地问。
荣妃见跪在地上的蕖儿与李二满身都在发抖,便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鸡皮疙瘩,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贵妃自便,本宫只是想要提醒你一句,长乐公主好歹也是皇族之人。”荣妃暗带威胁道。
“妹妹放心,本宫自有分寸。”苏玲儿挖苦一笑说。
荣妃气急,拂衣而去。
她走出苏玲儿的寝宫,正悦目见双腿被打得血肉模糊模糊,昏厥不醒的长乐公主。
她的心头愈发畏惧,便加速脚步走了出去。
“把这两小我私家都给本宫杀了!”苏玲儿拿出了,自己藏在衣袖中那染血的金簪,冷声说。
“娘娘,您不是说,只要草民为你作证,你就放了草民吗?”李二听了很是恐惧地问苏玲儿。
刚刚苏玲儿将金簪抵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做这么一场戏。
他倒是花招给演完了,但苏玲儿居然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