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无脸人,我并没有惊慌,立刻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块老式打火机。
用力往地上一摔!
老式打火机里面的煤油全部喷了出来。
不仅如此,火石和地面发生了撞击,发生的火花直接引燃了飞溅的煤油。
“咕咕~”
似是有什么工具怪叫了一声。
那个无脸人不见了,原本外面的黑夜也转酿成了白昼。
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何莉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却没有立刻收手,连忙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个靠枕,将正在燃烧的煤油扑灭。
快步走向了厨房,我拿出了一把菜刀冲回了客厅。
“能有如此道行也是不易,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我会既往不咎。”
我对着客厅大叫道。
仍旧没有回应。
我快步朝着沙发走了已往,用力一推。
沙发移位,底下那个全身红毛的小兽马上一惊,想要逃窜。
我基础不给它这个时机,直接瞄准,将自己手上的菜刀朝着它扔了已往。
一刀毙命!
来到槐树之前,我伸手将其折断。
“好了,已经没有事情了。”
何莉闻言,勉强站了起来,朝着我的位置看了已往。
“这个工具,就是刚刚的那个鬼?”何莉问道。
我摇了摇头,“刚刚咱们只是中了这个家伙的幻术而已,其实基础就没有遇到什么鬼。”
“这是个什么工具?”何莉来到我的身边,看着这只红毛小兽,有些发慌的问道。
“是一只成精的黄鼠狼,不外修为不是特别高深,否则就不会靠着幻术来伤人了。”我一边解释一边将黄鼠狼提了起来,朝着别墅外面走去。
这工具,对于相师来说,可是大补之物啊。
修道有成的黄鼠狼,体内会凝聚内丹。
吞服之后大有裨益。
最主要的是,让一只黄鼠狼死在这个体墅里,何莉今后还会被其他黄鼠狼找上门。
我还不会做这种没头没尾的事情。
只要我吸收了内丹,今后黄鼠狼家族也只会找我来寻仇了。
唯一有些奇怪的就是,一般修道有成的黄鼠狼也是黄毛,这只竟然是红毛。
这种情况没有听陈大爷说过。
何莉千恩万谢,又付给我了一笔不菲的酬金。
看着手机上面多出来的小钱钱,我兴奋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
就在我准备骑车回家时,意外看到了自己的右手手心。
生命线上有棺材纹!
这是刚刚降生出来的。
棺材纹中没有线相连,命不久矣。
“怎么回事?”我深吸一口气,有些不敢置信。
涉及自己的小命,我连忙拿出镜子检查起来。
命宫有一根很粗的红线,这是横死之相。
面相分为十二宫:命宫、财帛宫、兄弟宫、伉俪宫、子女宫、疾厄宫、迁移宫、奴仆宫、官禄宫、田宅宫、福德宫、怙恃宫。
命宫,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印堂。
我仔细的检查了几分钟,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时,电动车上面那个放着黄鼠狼的袋子动了起来!
不是一刀被我劈在脑袋上面了吗?
怎么还能活?!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袋子变直接炸开,那只红毛黄鼠狼朝着远处跑了已往。
我想也没想,拔腿就追。
跑了几分钟,来到了小区内的一处公园里。
黄鼠狼钻进了一个土洞,再也不见踪影。
至于公园里,还围着一群人。
人群中最显眼的即是一个身穿杏黄袍的老者。
“遇到同行了。”我暗道一声,抬脚准备离开。
现在有性命之忧,我可没时光参合这些有的没的。
杏袍老者手拿桃木剑,脚踩七星步,似乎是在镇压什么工具。
就在对方踏出第七步时,杏袍老者突然大口吐出血来。
引动地气造反噬!
见此,我连忙冲了已往。
因为我隐约有一种预感,我的命宫之所以泛起这种情况,可能就和这个小区有关!
杏袍老者旁边也围着许多人,在发生这种状况后,却都有些手足无措。
我用力将老者周围的人推开,伸出右手,快速的在老者的六府三才三停上点了下去。
随后将对方扶出了刚刚他踩得那个点。
对于我这个不速之客,周围的人自然没有好脸色,但也欠好说什么。
杏袍老者缓了缓,朝着我拱了拱手。“小兄弟云斗几何?上下何字?三山嫡血何在?”
“相师不修正一,其他的无可见告。”我回覆了一句 。
所谓云斗几何,问的是修为。
上下何字,问的是师承何人。
三山嫡血,指的是法脉。
这是正一派的问法,相师一脉自成体系,自然没有须要回覆。
“原来是同行啊,原本我以为小兄弟只是误打误撞呢。”老者有些警惕的说道。
我点了颔首,对方怕我抢他的生意。
但关乎小命,我照旧得过问一下。
因为,我在杏袍老者的额头上面,也在对方的命宫看到了和我一样的红线。
“前辈,您的右手生命线上,是否泛起了棺材纹?”
杏袍老者皱了皱眉,刚想要驳回我,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泛起了棺材纹。
“我早上的时候,还没有啊!”杏袍老者一脸震惊。
我张开口,刚想要解释,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何莉的。
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老者,我接通了电话。
“救我!”
只听电话传出来了凄惨的叫声,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想也不想,连忙朝着何莉的屋子快步跑了已往。
杏袍老者的脸色一变,随后朝着周围的人仔细看了已往。
最后他将目光放在了身旁的豪庭地产董事长的身上。
“王老板,咱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让其他人都各司其职。”杏袍老者说道。
王老板点了颔首,一挥手就付托了下去。
随后,杏袍老者和王老板,朝着李言天的偏向赶了已往。
看样子是小区内的住户出了问题,王老板无论如何也要过问一下。
我呢,来到了何莉的别墅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抬脚用力踢向了防盗门。
连踹三脚,嘭的一声,防盗门总算是被我踢开了。
何莉站在客厅,半浮在空中,四肢泛起出一种很是诡异的姿势。
似乎是被什么工具拉扯着。
听到门响 ,她艰难的将脑袋转了过来 。
“救我。”何莉的声音十分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