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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妻喜种田:相公你马甲又掉了

第九百二十九章 认可,都是你们逼的

医妻喜种田:相公你马甲又掉了 东篱 4027 2021-04-03 23:53:07

    “医生,您的意思是,她活不成了?”

  管家开口,声音里全是询问。

  那医生点了颔首:“是啊,自己吃了断肠草,能留住一口呼吸就已经是奇迹了…”

  顾枝枝并没有听他的话,立马向屋里走了进去。

  此时小东的身子已经被人翻转了过来,脸朝着上面。五官此时虽然蜡黄青中泛白,但不难看出是个美人。

  只是那对眸子紧紧地闭着,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顾枝枝先是伸手探了一下她的呼吸,虽然气息微弱,但也并没的完全断了气。

  脉搏愈甚了,若不是经验老道的医生,只怕压根把不出来…

  但既然有这样的迹象,顾枝枝也没有多等,赶忙拿出银针,计划将他体内的毒素给逼出来。

  “枝枝…”

  王故渊上前, 第一次因为一件事情制止顾枝枝。

  既然方地那医生都已经说过人已经快没救了,就算知道顾枝枝能将人救好,也得需要不少精力和时光…

  再者,都已经到了这个田地了,还不知道救不救得好。

  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呢,她不想因此有半分闪失…

  顾枝枝也知道王故渊想要说什么,也知道他是担忧自己,所以轻轻一笑:“我是医生,只要病人有一口气,我都不会放弃。”

  听了这话,王故渊不知道该以为什么样的理由来谢绝她。

  点了颔首站到了一边:“若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在这里。”

  既然如此,他也要跬步不离地看着小女人,以防她会出任何事…

  顾枝枝并没有再回覆,究竟此时也没有时光再讲那么多,她拿出了手腕上的银针取出最长的几根,划分替小东稳住了心肺。

  之后又将带到空间里,进行洗胃。

  空间里的设备并不多,所以有些事情要重复地做,等到顾枝枝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整小我私家已经有些虚脱了。

  额头上更是冒出不少细密的汗珠。

  “应该算是稳定了…”

  顾枝枝看着床上的人,见着一切都平缓了,心底的气这才放了下来。

  王故渊皱眉,此时伸手将人拉往怀里:“傻丫头,你这样顽强,让人心疼又无奈。”

  顾枝枝此是真是太累了,听到了前头了三个字,至于后面说的什么,她压根听不清了…

  之后便又沉沉地睡了已往…

  等醒来时,发现已经在金王部署的宅邸里了。

  看着头顶熟悉的床幔,她揉了揉脑袋有些迷糊,计划坐起来。

  “你醒了…”

  王故渊听着消息,走到床边,看着睁开眼的顾枝枝,眸子里全是宠溺。

  醒了?

  她记得自己是在朱府替那个小丫鬟解毒,厥后身子沉沉的…

  怎么就突然回抵家了?难不成她昏厥了?

  “嗯?我睡了多久?”

  顾枝枝脑袋有些晕,也不知道是睡久的缘故,声音也有些沙哑。

  “昨天晌午我们从聊城出发,到现在已经有泰半天了。”

  这么久?

  那现在是夜晚吧,顾枝枝看了一眼窗外,简直,月明星稀,清风朗朗。

  “那丫鬟厥后怎么样了?”

  她其时将人给救治好了,虽然有些虚弱,可性命之忧却是没有了。

  眼下这话的意思,也就是想听听朱老夫人的毒是不是她下的…

  王故渊将顾枝枝送回来后,也不忘去找朱老爷视察这件事情只,先前那几个时辰,丫鬟还未清醒。

  不久前已经听朱老爷传来的口信,说人已经醒了。

  只是寻思着太晚,不必去打扰而已…

  “已经醒了,明天应该就有消息了…”

  金央也在处置惩罚,所以有些事情不须要他自己亲力亲为。

  说完,又将一直温着的粥拿了过来,皱眉道:“先不管别人的事情,快些吃工具…”

  这小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教导了。

  为了救别人,自己累成这样,也幸亏最后这一切都值得。

  ……

  金基屡教不改,金央这一次自然不会再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了,这件事情,想也不想地捅到了金王的耳里。

  金王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煞白,气得脖颈上的筋都暴了出来。

  “央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金央点颔首,既然他将事情挑出来了,便不计划再犹豫了。

  “回父王,此事简直是真的。”

  金王心底难受,赶忙对着身边的内侍付托:“去将那个逆子叫来,本王要亲自问问他!”

  金基早就得知事情被顾枝枝等人败事,不光没有让自己告竣目的,反而让王故渊铲除了聊城的贪官,博得了好名声…

  他想不通,为什么金央从小到大,身边资助的朱紫会这么多。

  而自己呢?

  一切都需要凭着自己的努力才气到达想要!

  思及此,拳头重重地砸在桌面上,使得茶盏都被震得弹了起来。

  如此,又吓得那些下人个个哆嗦着身子,生怕自家主子发脾气,究竟最近这几天主子时不时的会变脸,作为下人的,哪里敢反抗?

  管家见着这一幕,哆嗦着身子走了进来:“王子,王上让你进宫一趟。”

  进宫?

  金基脸色一变,难不成是金央将自己的事捅到父王耳里去了?

  他的心下意识地慌了慌,但片刻之间又恢复了正常。

  有什么了不起的,即便知道是自己做的又怎么样?那丫鬟已经死了,难不成还将死人找来对质?

  横竖不管他金央说什么,自己只一律说否认就成。

  金基不耐烦,眉头皱一起:“我知道,你先下去吧,我马上进宫。”

  管家走出房门后,金基也没有多呆,赶忙换了件官服往宫里去,因着心中早就猜到了今日会发生的事,所以已经有了准备。

  可尽管如此,到了宫内见着金央和端坐在王位上的金王,整个身子照旧禁不往微微怔了怔。

  “孩儿给父王请安…”

  金基施了个礼,声音颤颤巍巍,究竟金王此时的心情他也不是看不出来。

  一脸的恼怒。

  金王冷哼:“你还知道叫我父王!你说说自己都干了什么事!”

  这声音一落下,吓得金基双腿止不住地哆嗦,隔了好一会儿才哆嗦道:“父王这是何意?”

  何意?

  “怎么,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也说不出来了?”

  金王失望地看着这个儿子,他作为父亲,孩子们是什么性子,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个孩子有野心,也冷酷,小时候为了打到猎物拔得头筹竟然不牺将央儿推下马车…

  也正因为有如此阴冷的心性,才让金王对这个孩子疏离。

  原以为这么多年已往了,几多会有些改变,哪成想不光没有淘汰,反而变本加利了!

  “父王,孩儿什么也没做!”

  金基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地面上,整个眸子里全是坚定。

  似乎整个事情,跟他压根就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如此态度,看得一旁的金央禁不住笑了出来:“三哥,你可真会睁眼说瞎话啊,你不就是一直为了自己的利益,想将肉干这条线给打断么?”

  “先前是原料,这次又是收买人在朱老夫人的吃食里下毒,移祸在我们的头上。”

  “三哥,我早就跟你谈过了,这桩生意不是代表你我小我私家 ,而是金国千千万万的黎民,他们等着这钱改善生活,可你呢,一身世就衣食无忧,你了解过他们的日子么?”

  金基自然不行能被这三两句话动的,究竟三观纷歧致。他只想用一切的法子夺得金国的天下,站在权利的最岑岭。

  只要是自己能获得的工具,他会想尽一切措施夺回。

  可心里虽然这样想,面对金央的话,他自然也不行能回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凡事要考究实据,凭空捏造的工具,我不会认…”

  虽然事情是办砸了,可人却是真真切切地死了,喝了那碗断肠草,就没有活命的时机。

  为些人一死,将秘密带走,谁又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也并不是不考究证据的人,既然敢到父王面前说出这话,那即是有十足的掌握。”

  “三哥不是要证据么?好,我给你…”

  金央的话音一落,立马对着外头付托了一句。金基转过头,也想看看他所谓的证据是什么?

  难不成死了的人,他还能将棺材里扒出证据不成?

  所以眼下也是拭目以待,想看看这金央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可还未嘚瑟多久,便见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得金基整小我私家都呆住了。

  此时也压根不想分什么场所了,赶忙冷喝了一声。

  “没想到啊,竟然是你!”

  他胸口憋闷,肚子里更是怒火中烧!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位正是金基身边得力助手——连巴,对于疑心很重的金基来说,很少有信任的人,这连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所以什么事情都付托他去办。

  可压根让金基没想到的,如此信任的人,竟然在此事叛逆他!

  呵呵…

  除了震惊,另有什么比这更恐怖?

  “三哥,你还好吧…”

  见着金基如此心情,金央嘴角里多了丝讥笑,对于这个兄弟,他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对方既然一意孤行,那这些都应当是他该受的…

  金基哪里会好?

  整个眸子猩红好血,他受不了叛逆,眼下也管不住这是什么场所了,赶忙站了起来,对着连巴冲了已往…

  可还没到跟前,却被殿内的几名侍卫给拦住了。

  “放肆!”

  金王也发怒了,冷冷地瞧着这个儿子。

  其实若是今日他能认个错,自己还不会有如此大人偏见,顶多给些教训而已。

  可没想到啊,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口否认!

  经过这么一吼,整个殿堂又平静了下来。

  只有金基气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为什么,这一切是为什么,父王,另有其他的兄妹,全都站在金央身边。

  眼下就连自己唯一信任的助手,也叛逆了自己。

  呵呵…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将他也灭口了!

  “连巴参见大王。”

  连巴并没有看金基一眼,径直对着金王行礼,期待着他的付托。

  “不必多礼,将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连巴颔首,依旧没有理会此时冷冷瞧着他的旧主。其实,他一开始就是为了博取连巴的信任而来的,想要抨击,想要一步步替自己喜欢的女人报仇的。

  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

  终于让他等来了时机…

  趁着此时,一字不差地将先前金基付托他垄断五香粉原料,以及这次收买人在朱老太太在饮食里下毒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如此,也了解到了,之所以小东女人,中了断肠草的毒并没有气绝的缘故。

  原来是他故意的,究竟知道金基凡事谨慎,虽然部署了自己做事,但也会派其他人一起盯着。为了不打草惊蛇,才会偷偷将剂量放少了…

  寻思着等朱家人尽快发现,找医生医治…

  如若否则,即即是顾枝枝再有本事,只怕去的时候也是一具死尸了…

  即便心里有准备,可听了这些话,金王的脸色却压根没有好转半分,反而越发凝重了。

  这就是自己养大的孩子?

  变得她都有些不认识了…

  这么厚重的心思,真是让人猜不透。

  “这些,都是你做的?”

  金基良久都没有反映过来,整小我私家痴痴呆呆的。此时也不想回其他的话语了。

  叛逆的感受让他身心都颓废了。

  既然都抖出来了,爽性破罐子破摔!

  他站了起来,眼神里多了些轻狂:“对,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学无术,坑害黎民和兄弟的人!”

  “是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声音极大,震得整个殿堂险些都动了。

  也让金王的脸色越发白了,指着和自己对立的人,哆嗦着说不出话。

  “你,你…”

  “父王,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呵呵,但我要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逼的!”

  “都是你们逼的!”

  金基此时也不怕什么了,胡乱大叫,整小我私家更像是发了狂一样。

  凭什么金央生下来什么都有,而自己呢,再怎么努力都换不来一点赞赏。

  若是他和金央的身份一换,怎么会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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