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看来我与世子的师徒缘分,到此为止了。”暮无痕对金武男抱了抱拳,枯槁的脸上没有一丝歉疚之色,似乎一切都理所虽然。
金武男的嘴角抽搐了下,他完全没想到,暮无痕会这么无耻,在这个要害时刻,还对他们落井下石。
“老祖,你什么意思?”
“王爷,暮某能教的,都教了。”暮无痕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尽管他和金鳞的师徒情分也有数月,但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未免有点太无情。
但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他可是岐山老祖,是有名的修士。
作为门生,金鳞的体现,另有落得的下场,都将玷污他岐山老祖的名声。
他必须要尽快与之斩断关系,保持自己的名声。
“王爷,今后你也别说金鳞是暮某的徒弟。暮某也只是在做客司南王府的时候,稍微指点了他一下。”
“暮无痕,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出口?!”金武男梗着脖子,死死地盯着暮无痕,沉声道:“当初,鳞儿可是三跪九叩,给你行了拜师之礼。”
他指了指演武台上的金鳞,心情悲愤。“现在他不外是输了一场比试,你就翻脸不认人?”
“王爷,金鳞的资质是不错。但是,他的性格太过偏激,这是修士的大忌。”暮无痕眯着双眸,不惧金武男那杀人般的眼神,淡淡地说道:“像他这样愚昧的门生,暮某是绝不会予以认可。”
“哈哈哈!”金武男怒极反笑。
这一番话,说的倒好听。
眼前这个老头,不外是为了保住他岐山老祖的名声,才会如此绝情绝义。
一旦让外界得知,暮无痕的门生,竟然被一个无法修炼的废物击败,中途还被吓得屁滚尿流,绝对会成为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
“王爷,暮某另有事,就失陪了。”暮无痕抱了抱拳,也不想再做多留,只想尽快离开,和司南王两父子撇清关系。
金武男嗤笑一声,看着暮无痕远去的背影,却是毫无措施。
他凄凉地看了眼演武台上的金鳞,却见洛清影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一个水桶。
“你要做什么?”金武男的瞳孔一缩,连忙冲了上去。
只不外,他刚一行动,卖力维持场内秩序的城卫,立马将人给拦了下来。
哗啦一声!
洛清影就这么将这桶水往金鳞的头上浇去。
“啊!!”
金鳞惊呼一声,从昏厥中醒转过来。
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发现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十分诡异。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昏厥前的一幕,稚嫩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手提水桶的女孩。
“洛清影!!”
“怎么?”洛清影勾了勾唇角,叉着腰,戏谑地看着金鳞。“你已经输了,就不要再挣扎了。”
“我,我没输!”金鳞的心微微一颤,强作镇定地说道:“你适才一定是用了其他的法器,将我的攻击给挡下来。”
洛清影翻了翻白眼,如同看呆子一样,讥笑道:“我说你还要不要脸?”
“先不管我用没用其他法器,就算是用了,那又如何?难道这场比试划定不能用法器?”
金鳞语噎,是完全败下阵来。
“啧啧,想不到你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尿裤子。”洛清影瞥了眼金鳞的裤裆,嘲弄地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弄醒你吗?”
金鳞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整个节奏都被洛清影拿捏得死死的!
“因为你该兑现允许了。”
金鳞满身一颤,想到了绕城一圈,而且大叫我是废物的赌约,整小我私家都面如死灰,如同失了魂一样。
“洛清影,你够了!”金武男在场下对洛清影暴喝,挣开那些城卫,恼怒地指责道:“难道鳞儿现在还不够惨吗?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
洛清影斜了眼过来,那娇小的身躯,却有强大的气势,面对金武男的恼怒指责,镇定自若,道:“当初,你和你儿子过来我洛家耀武扬威,落井下石的时候,又是否想到今天?”
金武男的神色骤变,他又怎么会想到,洛清影这个废物可以击败自己的儿子!
他基础就没想过这种情况泛起!
“司南王爷,别忘了,皇上可是我们之间赌约的见证人,难道你想在皇上面前违背允许?”洛清影微眯着双眸,冷冷地盯着金武男,撕碎了他最后的挣扎。
金武男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他感受自己早已掉进洛清影的陷阱里面,却不自知,还傻乎乎地在里面张牙舞爪,却不知道人家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着将他们给埋了。
金武男又看向金擎苍,侥幸地认为,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作为皇族成员的自己,有一个如此羞耻的下场。
但是,金擎苍神色淡漠,完全不为所动。
“愿赌服输。”金擎苍开口的第一句话,就破坏了金武男内心的侥幸。
他突然觉得,当初将金武男封爵为司南王这个有名无实的爵位的决定是正确的。
金武男有野心,却无谋略,要是身居高位的话,置β要将洪兆国给毁了。
“司南王,兑现允许吧。”
“呜呜呜!爹,我不要游街。”金鳞哭了,哭得稀里哗啦,鼻涕泡都出来了。
他现在是一点都嚣张不起来,只是一个畏惧责罚的孩子。
金武男心疼不已,可他不敢违抗金擎苍的命令,只能一咬牙,冲上演武台,一把将金鳞给抓了下来。
“鳞儿,你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孩子,愿赌服输,现在便履行允许!”
“爹,我不要,不要啊!”金鳞挣扎着,可又怎么挣得开金武男的束缚!
啪的一声!
金武男一咬牙,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金鳞,将他给扇蒙了。
金鳞懵了!
他呆呆地看着金武男,突然觉得这段时间爹爹扇自己耳光的次数有些多。
之前,他都默默忍受,但现在,自己绝不允许。
“爹,这次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去游街!”金鳞娇生惯养,又怎能受得了这等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