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车内,蓝天宇冷静脸,发问道。
他适才亲眼看到,孙浩被人给丢了出来。
这肯定是出大事了!
“任晨归顺蓝塘宇了。”
孙浩脸上火辣辣的,说到这事,感受就是任晨和一群狗,在自己脸上狠狠抽了几耳光。
痛得他难受,羞愤!
“你说什么!”
蓝天宇脸色大变,唰的坐直了身子,眼神犀利的盯着孙浩。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年老那智障,哪来的本事,让任晨乖乖归顺?
再者说,现在任晨是迫害蓝家当家人的罪魁罪魁,谁拉拢他,就是找死!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那野狗简直有邀请函,蓝塘宇亲口认可,是他请的那野狗…”
孙浩恼怒道:“原来我是想宰了那野狗,给你长脸,可结果…居然把我轰出来了!”
“啪!”
蓝天宇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这废物!”
他恼怒的指着孙浩:“堂堂孙家继续人,居然被几只狗给收拾了?”
“你可真给老子长脸啊!”
区区几只狗,竟然敢打他的人,基础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更让蓝天宇感应恼火的,是孙浩被打,也不敢还手,就这样被轰出来了。
真是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孙浩捂着脸,挨了打也不敢生气。
“不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啊!”
他委屈道:“他们人多势众,我一个保镖也没带,哪是他们的对手啊…”
“蓝塘宇呢,他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蓝天宇冷静脸问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他纵容手下,在后面给他们撑腰,否则,那些狗怎么敢动我?”
孙浩气愤填膺道:“为了一个刚刚归顺的野狗,蓝塘宇真是疯了,连我也敢打!”
说着,弱弱的看了眼蓝天宇。
“我挨打没关系,可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他还敢打我,也太不给你面子了。”
蓝天宇黑着脸,不说话了。
他挖空心思,拉拢任晨,都拉拢不到。
蓝塘宇那智障,是怎么做到的?
更可恨的是,为了那野狗,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打他的人,一点面子也不给。
不用说,蓝塘宇和那野狗,一定是告竣了什么协议?
“哼,真看不出来,我那废物年老另有这一手,藏得够深啊!”
想到这,蓝天宇似乎明白了什么,深呼吸,调整着情绪,逐渐冷静了下来。
“我还真小瞧他了。”
他点燃一根雪茄,吐着烟圈道:“看来,他是准备利用那野狗,在葬礼上搞死我啊!”
孙浩瞳孔骤缩,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凭他的智慧,怎么也想不到这茬。
“难道他知道我们要在葬礼上举事,要先发制人?”
孙浩声音都有些发颤:“不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智慧了?”
说着,看看窗外的来宾,神情凝重起来。
“当着整个圈内人的面,闹事,他一定做足了准备,我们不行不防啊!”
蓝天宇哼了一声,眯着眼睛道:“我会怕他?”
“既然被他识破了,那也不用藏着掖着,直接干就对了,看看谁本事大!”
……
十点左右。
随着降低伤心的音乐响起。
葬礼开始了。
前来纪念的人立刻平静下来,埋着脑袋,往灵堂那边走去。
任晨带着苏珊,远远的跟在后面。
周围的人,刻意与他们保持着距离,都怕殃及到自己。
这气氛,让苏珊很是压抑。
以前她到哪儿,都是万众瞩目,可随着任晨,却成了过街老鼠,让她很不自在。
可这种情绪,随着蓝天宇的泛起,瞬间化作乌有。
“蓝天宇到了!”
苏珊瞪大眼睛,盯着蓝天宇的车,惊呼起来。
“孙浩怎么又回来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任晨果真看到了孙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此时的孙浩,意气风发,正陪着蓝天宇,热情的跟来宾们打招呼。
适才的事,似乎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看到任晨的一瞬间,眼中的阴毒,如同毒蛇,一闪而逝,险些捕捉不到。
紧接着,便又跟没事人一样,与来宾攀谈。
某些知道内情的来宾,都以为他漂亮,不跟任晨一般见识。
接着,又跟没事人一样,与各人攀谈。
所有人都以为他漂亮,不跟任晨一般见识。
哪怕是苏珊,都这么认为,不禁长松了一口气,以为是蓝天宇教训了他,变得懂事,灵巧了。
可任晨目光如炬,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一愣。
“看来,他们也不蠢啊,蓝塘宇要麻烦了。”
苏珊没听清,随口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任晨恢复自然,开玩笑道:“我说你长得很漂亮。”
冷不丁的,整这么一下,苏珊脸都红了。
“哼,我长得漂亮,谁不知道,还用你说!”
她红着脸,自得道:“真想不到,你也有开窍的时候,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瞎呢。”
“你才瞎呢。”
任晨翻着白眼,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说着,发现苏国栋也到了,立刻推了下苏珊。
“得,你爸来了,找你爸玩去,别赖着我了。”
“谁赖着你了?你少臭美了!”
苏珊白了他一眼,同时,也看到苏国栋朝自己招手了,只得不舍的看看任晨。
她压低声音,提醒道:“那你自己小心点,别把小命留在这。”
“另有,照片的事,我转头再找你算账…”
结果,话还没说完。
任晨便不耐烦了,推搡着她:“行了行了,你没完了。”
“有啥话,跟你爸说去,别烦人了。”
他跟打发苍蝇一样,直接把苏珊推了出去。
苏珊气得直跺脚:“你,你才烦人呢!”
可惜,任晨基础不理她,头也不回的跑了。
打发了苏珊。
任晨随着人群,来到了灵堂门口。
来宾们站到两边,一条空出的通道横亘在人群海洋中,在等着瞻仰姜瑾瑜的遗体。
任晨站在一侧的最后面,双手插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东张西望。
刚要吸烟解闷。
身后便传来了姜山海的惊愕声。
“小兄弟,你怎么还敢到这儿来?”
任晨看到姜山海,不由得一愣,回顶了一句。
“你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
他以为又有人要找自己麻烦,说话也不客气。
姜山海也不在意,叹着气道:“你胆子也太大了。”
“听说,你投靠了蓝塘宇,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说着,扼腕叹息,直摇头。
“你真不应淌这浑水,投靠蓝塘宇,无异于与虎谋皮,自掘宅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