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添把火
暮云诗看着齐皇气成这样,她觉得火候应该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开口,究竟这后面另有大头等着齐皇。
几多也要把镇国将军府摘出来,不能让人拿着把柄,于是开口道:“皇上,我真的是无心杀人,我只是出于自保,所以才会忙乱杀了皇后。”
“可是我也是气不外她这样对你,让你喜当爹这么多年被蒙在鼓里,我真的为你好。”
那些站在一旁的京城贵女和夫人们,都是无语的看着她。
之前的嚣张,厥后的镇国将军府保着,这下所有官员都在她那边,她却在这装无辜来着。
说是忙乱不应该跑吗?咋还抽刀子追上去了?那皇后到死还没有闭上眼睛呢。
他们都是人精,心中也明白,同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之前的尚书府毛悠悠,厥后又是皇后,就没有一个随着暮云诗沾边的人有好下场。
以后绝对不要惹镇国将军府的巨细姐,这不管是故意照旧无意,都是一个杀神,就算不能与之交好,也要敬而远之。
大臣也在心里默默记下,一定要远离一点,回去就交接自己家的孩子,不管是男孩照旧女孩,都要离这个暮云诗远点。
他们不是傻子,也知道这女子今日就是故意戏耍皇上的,从当初的迎接宴席坑皇上,到今天的大爆料,就没有一个是正凡人做出来的。
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女子才气这样轻而易举的做了,不外人家有资本啊,一面是拿了兵符的镇国将军府,一面是神医谷,这两个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主。
否则齐皇也不会这么掣肘、
大臣们心里也明白,皇上之前是想要朝堂上的平衡,所以把收回来的兵符还回去了,要的就是与君上形成三角对立。
却不想这镇国将军府没有体现出来要站陈将军府,也没有体现出来要站在君上那边,一直就是独立的存在,这一个多月都很循分,却突然又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让人没有想到。
这一刻他们也在推测,这镇国将军府是要和皇上站对立面吗?那是不是代表着要和君上一起?
俗话说得好,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这苗头就很像。
对于齐皇,他们几多也有些不满,和当初的先皇没有措施相比,更是在君上那件事情查出来后不满就更大。
太子酿成这样,君上似乎对齐皇也有所忌惮,他们没有听闻贵妃的消息,大臣也似乎猜到点什么。
但是这是皇族的内战,他们欠好出来,究竟这神仙打架下人遭殃,他们都经受不住。
没有在明面上的工具,谁也不会去戳穿,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齐皇是真的气的要死,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装可怜,这样别人反而会同情他。
这样一个皇上,为国家鞠躬尽瘁,最后却是为别人做嫁衣,看起来确实也可怜,说不定还能治好呢?
要是能够治好,那以后山河也照旧自己的子嗣继续,究竟现在还不是无法生育的年纪,应该还可以赌一把。
心中思绪万千,这御花园中平静无比。
太后这时也反映过来,既然这神医能够诊治出来是不是能治疗?
掉臂那些大臣,快步走到了天山老人边上,收起了所有的架子:“神医,那皇上这病还能治吗?”
天山老人没有先回覆太后的话,反而是看向那一群弯着腰的人,实则是看向暮云诗,用眼神询问她。
见着暮云诗不动神色的颔首,这才摸着髯毛回覆:“可以的,不外这也不是我说能治好就能治好的,之后的是不是能恢复还要看齐皇自己的造化,究竟这是一直就有的,俗话说的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没有谁能打包票。”
“如今我可以给药方,但是以后要是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可别砸了老朽的招牌,要不要吃看你们自己。”
齐皇听到天山老人说有希望,眼睛马上就亮了,现在满心满眼就想着赶忙好起来,这样可以不用将这个好不容易获得的山河还回去。
天山老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了一张药方,写完后给了齐皇。
对方快速叫人去抓药,立刻熬上。
心情也开始激动,没有刚刚那么恼怒了。
暮云诗手却在下面一点点的掐着,直到最后一个指头收起来的时,一小我私家就穿着铠甲急遽忙忙的跑来了。
刚刚心情才好点的齐皇黑着脸问:“究竟是什么事情,你平时看着国库,没事也不会乱跑,今日一再过来作甚?难道一个刺客你们都抓不到吗?”
那首领擦了擦自己头上的冷汗,今天不敢有半点诽语,所有的彩虹屁在这种大事面前都不会有用。
他哆嗦的跪在齐皇的面前,声音里带着哭腔:“皇上,国库失事了!”
这一声让低着头的大臣都抬起头了,疑惑的看着那个首领。
要知道这国库是在深宫里,有重兵扼守,要对国库动手,那就即是找死。
然而,下一刻,他们更是被消息雷得外焦里嫩,那名首领哭着说国库被搬空了。
齐皇基础就不信,在这皇宫,今天宴会开始之前还让人清理一下,要给神医谷的,怎么可能转眼就没了。
皇宫里虽然会有别人的眼线,但是这国库和御书房基本都是他自己的亲信,绝对不行能有差错的,为什么指使一个小贼的泛起,就让国库被搬空了?
他只觉得是无稽之谈,一脚将那名首领踹出去:“你简直放肆,这宴会之前我才从国库里出来,里面还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没了?”
哪个首领被踹翻后起来继续哭诉:“末将一直守着,之前就是有个小贼,我们追了一下,也过来和皇上通报了,回去的时候,门也是好的,我做的记号都在,门锁也是好好的,没有被人打开过。”
“可是到了查询的时候,我们进去就看到空空如也,我们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啊!”
“皇上,末将用项上人头担保,真的没有人进去过,可是工具真的没了。”
那首领一遍又一遍的磕头,身体微微哆嗦,他知道自己的失职可能带来的就是灭顶之灾。
齐皇快步朝着外面跑去,其余的大臣一听国库被盗,这也着急的不行,就连暮成泽和暮萧山都是面露凝重。
要是国库真的失窃,对于整个大齐国来说都是一场噩耗,不知道几多黎民会被被迫上缴税收,那不是要逼死人吗?
这刚刚缓过来,再来一次,整个大齐国恐怕就要乱掉了。
等到众人急遽跑来的时候,国库的大门是开着的,各人纷纷进去检察,才发现空空如也,这简直比抄家都洁净,完全没有留下任何工具。
就连那些架子都不见了,所有人感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这样的情况,真的会是人为吗?
谁能无知无觉就将整个国库搬空?
齐皇把所有的库房都看一遍,最终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今天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了,已经超出了他的蒙受规模。
周围的太监和官员乱成一团,高声的呼救,后面站着的暮云诗挑挑眉,对天上老人使了个眼色。
对方会意走了上去:“让老朽来看看吧。”
暮云诗也很自然的就伸手去扶着,实则后面一根银针悄无声息的扎进了齐皇的身体,随后快速收回。
天上老人虽然不知道暮云诗要做什么,但是也没有体现出来,反而皱眉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也就没有人注意到暮云诗的行动。
等到暮云诗走开,天山老人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太后着急的问道:“神医,皇上怎么样了?”
“皇上气急攻心,现在一时醒不外来,带回去好生照料吧。”说完这话,天山老人还煞有其事的叹息。
“怎么才这样的年纪就如此经受不住攻击?”
说完就走开了,也不管其余人是什么样。
太后也顾不上这些人,直接带着人送皇上去休息了。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有花无言悠哉哉,继续抱着小包子,完全不受影响。
暮成泽现在是这里的带头人了,也只有他能说上话,那些大臣的围着。
“老将军,你看现在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老将军你可得出点主意,我们心里慌得很,这要是此外国家知道,恐怕齐国真的要乱起来了。”
暮成泽在他们的话语中一直是缄默沉静着的,过了良久才道:“各人先回去吧,什么事情明日早朝再说。”
众人也只得带着各自的妻女回去了,出宫前照旧一群人议论纷纷的,对于国库被盗这件事情带着疑惑。
更多人开始推测是不是非人所为,一个个越说越心惊,都畏惧被脏工具缠上。
镇国将军府的人就一直很淡定,一直平静的回到府中,这才凑到了书房,下人都退下后,暮成泽才问道:“老大,你怎么想?”
暮萧山摇摇头:“父亲,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遇到过,着实有些诡异。”
暮洪哲也接口道:“是啊父亲,这件事太过诡异,就算是监守自盗,一天的时间也不行能吧国库搬空。”
一旁的曹氏开口:“现在兵权拿回来了,要是不管似乎说不外去,但是这样大的亏空,我们镇国将军府也撑不住。不行能把所有都填进去的。”
暮成泽虽然知道,可是这狗天子可以不管,但是整个齐国就真的可以不管了吗?
看着一家人愁成这样,暮云诗勾唇笑道:“就是管起这齐国来,我们的彩礼也绰绰有余,但是在这齐皇还在的时候就不行。”
所有人转头看向暮云诗,眼中有着疑惑,唯独暮永逸起身,来到了她身边,拍了拍她肩膀。
语重心长的道:“小妹啊,我知道你很有钱,但是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你可知这军中一年需要几多粮草,每年的天秀士祸国家要给几多?”
“这些算起来,就算你有金山银山,那也是不够的。”
小包子上前问道:“舅舅,我娘亲的 不够,我的还够啊!那些黎民能吃几多,我们在别国也有着不少的工业,我觉得娘亲说的没错,虽然有,但是不能给哪个天子用。”
小包子觉得,哪个天子不是好人,娘亲费尽心血搪塞,一定是坏透了,所以一定要抓住时机将他彻底弄倒。
可是神医谷的人说了,那人掌控着小叔叔和奶奶的安危,要不是这样,自制老爹也不至于随处受制。
暮成泽几人觉得暮云诗和小包子可能对于这朝堂的事情不了解,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笑了笑道:“女儿啊,爹知道你有钱,到时候给爹花就好了,这国库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暮成泽也道:“你女孩子,不要费心这些事情,乖乖在家就好,你好不容易回来,可不能参杂到这些事情里面去,朝堂很庞大的。”
暮云诗见家人不信,也没有措施,总不能告诉他们说自己偷盗的国库吧?
找个借口带着小包子回院子了,一进去就看着花无言还在,挑挑眉道:“哟,这大晚上禁绝备回家了?还在我这院子里呆着?”
花无言邪魅一笑,将茶杯放下道:“这不是想要问问伟大的小偷女人,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我的秘密,可不能告诉你。”暮云诗淘气一笑。
小包子嘿嘿的笑着,跟花无言说话,顺利的将他的思维拉走。
只要娘亲不想说的,那就要好好掩护起来,横竖娘亲无所不能。
另一边,检查了很久的国库,元芳才出宫。
马车直接来到了君上府,他下车后从后门进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要是平时肯定也不会这样过来,但是皇宫里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能不来,否则他心里不踏实。
书房中的洛云城还没有睡,得知他来也并不意外,依旧在哪里拿着毛笔在绘画。
等他进来,头也不抬的问道:“可是为了今日国库被盗一事?”
“是的君上,这次国库被盗非同小可,我在现场勘查半天,硬是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实在想不通,所以前来请教。”元芳拱了拱手。
洛云城的画像也完工了,拿起来小心翼翼的吹了一下,期待墨迹干了才小心的收起来。
上面赫然就是暮云诗的画像,站在不远处的元芳虽然没有看的太清楚,可那女子的脸却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