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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种田:君上肥妻又带娃跑了

第143章 :难缠的对手

    花无言微微一笑道:“对了,给皇太后介绍一下,这是我亲手带大的孩子,长得是不是与我有几分相似?”

  花无言说这话时,将小包子的脸往自己的边上凑。

  说实在的,这长得悦目的几多都有些配合点,对于花无言这样的人来说,已经长大了嘛,变了性,所以随时都带着一些邪魅之感。

  但是小包子纷歧样,萌萌的那么可爱,现在还带着天真的笑容。

  这让皇太后心底的那根刺稍微的少了些,不由妙想天开,说不定这只是这花无言对外宣布的。

  这小孩长得如此惊艳,他的父亲肯定是一个祸殃,这些年来也就只听闻小时候的洛云城长得悦目。

  时间长了,他这脑袋也记不清当初的洛云城究竟长什么模样,看着有些相似,似乎又不太像。

  小时候的洛云城总是板着一张脸,哪会如此开朗,如此阳光。

  而且洛云城这六年来,他们已经派人去检察过,险些都是一小我私家狩猎为生,不行能突然间冒出这么大的儿子,也反面他生活在一起。

  既然这小我私家不是落云城的孩子,那么就有可能是面前这个花无言的。

  两人的眼睛确实都长得悦目,究竟父子嘛,也不行能完全一模一样。

  皇太后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微微一笑,赞赏道:“莫说是无言令郎的干儿子,就说是你亲儿子,哀家也是信的!”

  “瞅瞅这孩子长得多标志,若非穿着男儿衣,我都快要以为他是个小丫头了,照旧第一次见这么可爱的孩子,哀家可羡慕你了。”

  “这样的小孩放在身边,就是用饭哀家也能多吃两碗。”

  说这话时还朝小包子招招手,小包子眼角余光看到了,但是却完全不搭理,紧紧的搂着花无言的脖子。

  这个老妖婆一看就不安美意,他才不要去呢。

  以为他包大爷是谁都能抱的吗?死老妖婆,先前戒备的目光,他包大爷可没忘记。

  真当他小包包是吃素的吗?那点眼神还看不清楚?

  一旁的暮云诗很满意儿子的体现,究竟这孩子是随着他和花无言长大的,心思是绝对的通透。

  尤其是别人对他有恶意的话,就会开始心生警惕,甚至直接无视。

  如今有寄父在这撑腰,这小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给这个老妖婆抱?

  这时,暮云诗不理这老妖婆,继续开口问道:“皇上,无言令郎都说出赌注了,聊了半天可否说出你的答案?”

  “这一把你赌照旧不赌?你要是堵了,我再压上十个铺面,保证你日进斗金,如何?”

  暮云诗的语气之中带着诱惑,他的目的就是想让这个皇上就诊。

  然后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有不孕不育之症,而这样的价钱就必须抛出足够的橄榄枝。

  横竖给出再多都无所谓,最后的结果都市是一个,既然这个皇上如此贪财,如今又来了一个皇太后,看起来挺精明的样子,只得加大筹码。

  一听这话皇太后眼睛亮了一下,不外很快就掩盖下去了。

  只可惜啊,他就算掩盖得再快,也没有逃过暮云诗的眼睛。

  齐皇故作为难的犹豫,一旁坐着的皇太后伸手轻轻在桌下点了点他的手背。

  明白了母后的意思,齐皇抬起头,脸上就带着笑意。

  “既然如此,等一下老将军可不要心疼,这可是你孙女自己给出的筹码,看来今日朕不应了这看诊还真不行了。”

  暮成泽面不改色的微微颔首回覆:“这个都是孙女儿自己的,既然云诗都已经做了决定,我们镇国将军府也没有什么好忏悔的。”

  “只要皇上龙体能够安康,镇国将军府就是支付再多也愿意的。”

  这话说的齐皇心里暖洋洋,脸上都带着自得,看吧,他就知道收回兵权之后再放出去,那就即是招安了。

  怎么可能有人会和皇权过不去呢?怎么可能有人会和兵权过不去呢?

  看当初的老顽固,如今不是轻而易举的低头了吗?整个镇国将军府的光线,这几年可收敛的很好。

  或许他们好日子过得太久,已经不敢去冒险了,又或者说现在的他们已经想通了。

  究竟已往的先皇已经死了,洛云城才刚刚归来,视力不稳。

  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稳了,想要退下来没有那么容易。

  镇国将军府如此做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想到这些脸上带着笑容,声音也爽朗了不少。

  “既是如此,那边部署人进来看看吧!”

  花无言对自己身后的侍从摆摆手,对方会意很快就出去了。

  而皇后这边急得手心都冒汗了,皇太后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花无言拉扯着关系。

  在场的御医也被点着站了出来,或许过了半个时辰,该找的人都来了。

  花无言派出去的人,过来之时,身后随着一个老头。

  看到这个老头的时候,暮云诗便挑了挑眉。

  呵,好一个天山老人,什么时候来的京城,她怎么不知晓?

  走进来的天山,老人也看到了暮云诗,想要打招呼,却见到她微微摇头。

  刚准备扬起的笑容立刻就收了,满脑子都是疑惑,回去想要看看她在搞什么鬼。

  天山老人加入神医谷之后,基本上都在神医谷研究医术,而他那些研究的工具全部都是暮云诗给的。

  之后也很少入迷医谷,近日是研究完那些工具,急着来找暮云诗,得知她前往京城,便急遽忙忙的找来了。

  这刚到呢,屁股还没坐热就遇到了神医谷的人回据点,说无言令郎,找什么神医要去宫里面给狗天子看病。

  他这才急遽随着来了,想来这里面凑凑热闹,最主要的是听说暮云诗在这。

  暮云诗眼神,看向花无言,想问问他怎么把这老家伙弄来了。

  但凡有这老家伙在的地方,他想要休息一下,那简直比登天还困难。

  这是比李神医还要医痴的一小我私家,当初传言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更是无人能知晓在何方。

  暮云诗抱着好奇的态度找了一下,没找到也就放弃了,谁知有一次在治病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老头在边上。

  就那一次治疗之后再也躲不开了,一直被这老家伙追着。

  没有措施,这才让他加入了神医谷,没事儿就丢些难题,让他自己研究。

  这一次可丢了一堆,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花无言耸了耸肩膀,体现自己也没给他送过信,究竟他也不喜欢别人缠着暮云诗。

  虽说是个老头吧,也算尊长,终归是个男的,还影响他和暮云诗单独相处。

  暮云诗对于花无言的想法是一点也不知晓,在情感方面一直都有点脑残,基本不会去多琢磨。

  要害照旧花无言总是说话都以开玩笑的口吻,所以把他当成朋友的暮云诗真的没有去思考过此外。

  天山老人认识的比力少,因为恒久都是自己在研究,但是只要脱手都市被人铭记,遇到病人也很挑剔,脾气还离奇,所以江湖有关于他的传说,真的见到的很少。

  一些流传出来的画像也不是很尺度,只能说看过画像的人会觉得有些眼熟,而且这满身气度也让人生不起半分不敬之心。

  齐皇看向花无言问道:“无言令郎,不知这位是?”

  “哦,他就是天山老人,这次就是让他给齐皇诊脉,不知诸位有没有什么意见?”花无言漫不经心的问着。

  看到天上老人来的时候,皇后已经坐在那里有些瘫软了,她知道自己一直想要瞒住的事情今天是瞒不住了。

  天上老人微微拱手:“老朽天山老人,不知是谁要诊脉?”

  齐皇赶忙上前:“原来是天上老人,真是久仰台甫,先坐下喝几杯薄酒,你能来真是朕的荣幸,怎么能不招待好呢?”

  面对齐皇的热情,天山老人脸色没有变化,依旧是不动如松,看向齐皇问道:“老朽是来诊脉的,另有些事情要忙,不知现在能否开始?”

  言外之意我没有时间喝你的酒,忙得很,赶忙办完事情,别扯这没用了。

  齐皇吃了瘪,却依旧不恼,只是稍微有点僵硬的笑了下:“既然如此,那就不延长神医的时间了,要诊脉的正是朕,劳烦你老人家这边来。”

  这医者一旦有了名头,在别人面前就是很吃香的,究竟谁都畏惧有个什么不治之症,有这些关系总是一道保命符,尤其是齐皇这种人。

  很在意本就对于金银财宝和职位,如今越发敬服自己的身体,有这样的神医泛起,虽然是变着法想要讨好。

  就连神色一直有些冷淡的太后也脸上带着笑,暮云诗不由冷笑,这老太婆还会怕死啊?真是胆小鬼,一个天山老人就酿成这样了,要是自己身份出来,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样。

  不外这也是在自己和洛云城关系还没有果真的时候,一旦是确认了对立面,这些人恐怕就会选择鱼死网破了。

  在洛云城母妃还没有找到的时候,绝对不能袒露的。

  之前的洛云城虽说在清水村,但是这边也不是没有关注,他的手下也一直在寻找,但是多年已往了,哪怕他没有泛起,齐皇他们的戒备心锐减,但是也一直没有袒露过他母妃的位置。

  这些足以见得这齐皇这群人是有何等的谨慎,洛云城那边受阻,他的势力也叫暗夜,虽然是没有措施行动的太明显。

  齐皇肯定也要清楚一些,而暮云诗的暗夜纷歧样,她的主要是在情报方面,以及这群人在黑夜里,与洛云城的有着较大差距。

  洛云城属于官,而她的则是不按套路出牌,隐藏在黑夜之中,可以尽情翻转,黑吃黑,以及劫富救贫。

  总归这个组织到现在名字照旧没有外泄的,就和他们的名字一样,隐藏的很好,就算做了事情也是掩盖的很好,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些年倒是做了不少,但是基础没有人查到,要不以为是仇杀,要不以为是小偷,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样专业的作案手法是一个组织出来的。

  要是知道肯定会警惕,但是暮云诗不会将自己的实力展现,她自己就不是一般人,以前干的就是隐藏在黑夜之中。

  这个势力不外是接下了她当初的担子,继续凭据她的要求行走在该走的地方。

  至于那所谓该走的地方,就是那里不平那就有他们,岂论对方身份,岂论是什么所在。

  暮云诗照旧有一颗敬服黎民的心,曾经是在为国家服务,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本能。

  正所谓能者多劳,而她觉得自己有能力的时候,确实应该多做一些对黎民好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这样条件苛刻的古代牢固的生活。

  虽说这里划分了许多的国家,但是暮云诗觉得只要是黎民,就不应该因为这些神仙的打架而遭殃,不管这里是不是皇权的时代,都不应该拿无辜的人来展现他们的高尚。

  人人平等,这样才是暮云诗的目的,但是也知道凭借她一小我私家的力量,想要改变一个时代,这是很难的。

  暮云诗也不是那样没头没脑往前冲的,只知道什么事情都需要慢慢来,不能莽撞,更不能因为一时的热血葬送太多人。

  一个时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根深蒂固的看法也不是可以强硬悔改来的,暮云诗越发偏向小我私家的生长。

  那些获得资助的人,是怎样的思维都无所谓,只要是善良的,只要是向善的,只要是不迂腐的,有救就救。

  要是那种被婆家欺负的要死,去救了还说你们不能对我公婆不敬,不能对她男人怎样的那种,真的要让她自己苦死才会有成效。

  暮云诗能做的就是在这种人的心里留下一焚烧线,让她在有一天突然的发作,而不是去打醒,这基本是不行能的。

  想到这些,暮云诗有些急躁的喝了一口酒,这个世道看起来问题不大,实则有太多的事情也是她无能为力的。

  例如洛云城的母妃现在在哪里她找不到,例如一些执迷不悟的人不知悔改,学着飞蛾一直扑火,拦不住的那种。

  不是有了外挂,有了金手指就可以排山倒海,人的力量终究有限。

  齐皇在看着天山老人给自己切脉,无意间抬头看着暮云诗在喝酒,另有愁容,不由眼睛亮了,难道这丫头是瞎蒙的。

  如今来了这天山老人,所以畏惧了?

  想到这,他不由兴奋起来,要是这样,那这次可是赚大发了,开心的手都抖起来了,让切脉的天山老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周围的人看到齐皇在切脉,都平静的看着,也没有说话,他们对于这样大的赌注也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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