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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宝:傅爷,追妻宠入骨

第120章 你亲我,只是为了抚慰我!

    傅漠年心情原本挺极重,这下,被她恢复了天性的羞恼模样给惹得闷笑一声。

  终是没忍住,伸脱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这个碰触,并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仅仅,只是抚慰。

  可皮肤相触那一刻,俩人却同时一颤,细密的电流在俩人的指尖和脸颊流窜开去。

  柳慕秋猛地挪开手,睁眼瞪着傅漠年,“傅漠年!”

  傅漠年眸色深邃莫深,看着她轻声说了声“乖!”,然后,钻出车外,关上了车门。

  车子发动,平稳开离停车场。

  柳慕秋被他一声温柔的“乖”给震得脑袋当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躺在后座,说是歇息,但她哪里睡得着?

  在电梯里以及刚刚发生的一切,像小影戏般在脑子里来回播放。

  都说在黑黑暗,人的感观往往被放到最大。

  而此时,她身上,仿是还留有他那淡淡的松木气息,而她的身体,她的唇,亦清晰地记得他的温度和触感。

  她是医生,同时对人的心理小有研究,她很清楚,在适才那种危急的情况下,无论是傅漠年照旧她的行为,都不能用平常的角度去权衡和分析。

  也就是说,傅漠年在电梯里对她的拥抱和亲吻,仅仅,是在特殊情况下不得已做出的最优行为选择。

  而她,在电梯里对他极端的依赖及对他亲吻的回应,也仅仅,是在惊恐状态下迫切求生的特殊反映,其时,就算不是傅漠年,任一个对她伸出友善双手的人,她可能都市同样依赖和回应。

  想到这里,柳慕秋把椅子调高一些,盯着驾驶座上专心开着车的傅漠年,半晌,终是开口叫道。

  “傅漠年……”

  傅漠年从后视镜忧心地瞥她一眼,“不舒服?快到了。”

  柳慕秋不喜欢含糊,更不喜欢花心思去臆测什么,亦不愿傅漠年误会什么。

  略略斟酌了一下,她徐徐隧道了声谢。

  “适才,谢谢你!”

  傅漠年又在后视镜里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没有吱声。

  柳慕秋便又往下说道,“我知道,适才那种情况,换了别人,你也会出于人道而伸出援手。”

  柳慕秋十分清楚,从第一次晤面,傅漠年就防着她,怕她醉翁之意,怕她心机险恶。

  在电梯里她的那些反映和回应,他会不会,在缓过神之后,认为她是在乘隙接近他?

  “我适才,确实是吓糊涂了,所以,可能做了什么不应做的事,歉仄。”

  傅漠年握着偏向盘的手紧了紧,车子正好停红灯,傅漠年索性扭头盯着她。

  她错了,换了别人,他虽然也会伸出援手,但绝不会,做到这种田地。

  至于她,特意那么一说,是想告诉他,就算其时对她伸出援手的是别人,她也会做出同样的回应?

  “柳慕秋,你是,让我别多想?”

  傅漠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按理来说,她主动提起,对他来说,其实是好事。

  否则,他帮了人,还被人赖上的话,那就太操#蛋了。

  可她急急撇清解释,却又让他很不爽。

  傅漠年背着光,柳慕秋一时看不清他眼里的神情,但她从他的语气和突然冒起的肃杀气场里,能感知到他在生气。

  “傅先生,我不会误会的!你那个亲吻,只是为了抚慰我,没此外意思。”

  她刻意的强调,间接给了傅漠年再肯定不外的答案。

  却是直接,把傅漠年脑子里一些模糊的、还没来得及成形的心思,“嘭”地一下击得支离破碎。

  傅漠年的情感,向来平缓如湖水,能让他情绪颠簸的人或事并不多。

  可柳慕秋,却一而再地,总能在不经意间,只一句简朴的话,就让他气到爆肺。

  可念及她刚受了巨大的惊吓,情绪本就在颠簸之中,就算他此时被她气到想要揍她一顿,也只能强忍着。

  后面的车子在按喇叭,红灯转绿了,傅漠年意味深长看她一眼,转过头去,手握偏向盘,目视前方,一边驱动车子一边淡淡隧道。

  “随你怎么想!”

  柳慕秋愈发地纳闷,她都解释清楚了,他却怎么似乎更不兴奋了?

  柳慕秋盯着满身散发着“别挨老子”的肃杀气场的傅漠年,盯着盯着,眼皮变得愈来愈重,脑子也有点转不动了,最终,她把椅子重新调低一些,盖上被子,徐徐闭上了眼。

  管他呢,总归,他没气到不让她见大儿子就行!

  医院离图书馆,约莫泰半小时车程,傅漠年在前面开着车,后座的柳慕秋总算肯消停,不再说些气他的话。

  他自个生着闷气,车子停红灯的时候,他下意识扭头看了看。

  结果,那个让他心情无比郁闷的始作俑者、气死人不偿命的柳慕秋,居然盖着被子睡得甜滋滋的。

  傅漠年一下没忍住,“嗤”地被气笑了。

  还真是个没心没肺、没良心的女人!

  总算明白跟她生气也没啥用的傅漠年,心情徐徐平缓了下来,开着她的小破车,把人送到了医院。

  小破车在医院是备了案的,但门卫放行时,照旧会下意识瞧瞧驾驶室。

  当他看见里面坐着人的竟是傅漠年时,很是吓了一跳。

  傅漠年是这里的大老板,在医院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这个大老板人不算高调,但日常收支,却总是有司机加豪车接送。

  眼下,大老板却开着一辆存案的小破车,尔后座,隐约还斜躺了小我私家。

  这人,是什么大来头哦?

  居然,能劳烦大老板亲自送?

  傅漠年可不管别人想什么,他心安理得地开着柳慕秋的小破车,一路流通无阻地,七拐八拐的,进了医院高层专用的停车场。

  车子停好,他看看后座睡得极沉的柳慕秋,拔通了郑院长的电话。

  “郑院长,柳医生病了,你推张病床下来。”

  郑院长吓得不轻,亲自督促着两位主任推着病床跑了下来。

  “傅爷,柳医生她怎么了?病得很重?”

  傅漠年一双长腿交叠着靠在车边等,见床推了过来,也不急着回郑院长,转身拉开后座车门,弯身进去,很快,就抱着睡得迷迷瞪瞪的柳慕秋出来。

  郑院长和推车的两位主任,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

  什么情况?

  向来不近女色的傅爷,居然,毫无芥蒂地抱着柳医生?

  而柳医生那一副软绵绵的娇弱模样,该不会,是傅爷做了这样那样不行言喻的事,弄成要来医院抢救吧?

  【一对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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